文澤也沒多想,「那走吧。」
秦皓頷首,往門口走去。
文澤走在他身邊,「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恩。」
「為什麼閻小姐可以不用你的幫忙就隨意觸踫小槿?」
秦皓看了看他,淡笑道「就像我說的,如果你能人所不能的話,你也可以。」
「所以她也是**師?」
「不,她遠遠比法師要來得特別,她是獨一無二的。」
「…………」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閻笑笑回到了家,一個多小時前秦皓才把她和夏槿的善緣連在了一起,然後讓夏槿附身在了一條水晶手鏈上,讓她隨身佩戴著。
剛走進客廳,就看見閻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見她進來,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過來。
閻笑笑走過去,也不坐在他旁邊,而是一坐在了他腿上,重重的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發出‘啵’的一聲。
閻玨微微一怔,隨即捧住她的臉,加深了這個吻。
「恩……」閻笑笑輕哼著,熱情的響應他強勢的吻,當他結束了這個吻後,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我家笑笑餓了是不是?」閻玨沙啞著嗓音,性/感得一塌糊涂的在她耳邊挑/逗。
閻笑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看在閻玨眼里,真是誘/惑極了。
衣衫盡落,微涼的夜晚並沒有使他們的熱情降溫,壁爐的火越燒越旺,他們的情火也不甘示弱,等一切都歸于平靜,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閻玨憐愛的吻了吻心愛小女人的額頭,輕輕的解開了遮在她眼楮上的領帶。
「恩……」閻笑笑疲倦極了,蜷縮著身子窩在他溫暖寬厚的胸膛里。
閻玨吮吻著她的脖子,還不想讓她睡覺,他最愛她此刻慵懶的模樣,亂亂的頭發,白皙的皮膚上泛著薄汗,魅/惑得讓人移不開眼楮。
「舒服嗎,寶貝。」他在她耳邊se情的低語。
閻笑笑誠實的點了點頭,想了想又抱怨道「為什麼每次都要用東西蒙著我的眼楮,怪怪的。」
閻玨笑了笑「你不是害羞嗎?而且蒙著你的眼楮,你會變得很敏感,我喜歡你的敏感。」
閻笑笑紅了臉,不好意思再說什麼,睜開眼楮看著他,小小聲的道「玨,我最愛你了,你知道的吧?」
閻玨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我知道。」
雖然沒听見她想听的我也最愛你,她也不計較,只是接著道「那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
「噢,原來有陰謀的。」閻玨笑著調侃,「你說吧,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
閻笑笑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懇求「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閻玨劍眉微挑,「怎麼了,今天踫到什麼事了?」
剛剛被欲/望沖昏了頭,現在想想還真是有點不對,她一般不會這麼主動的。
閻笑笑搖了搖頭,把臉埋進了他的懷里,悶悶的道「只是很害怕你突然有天會後悔,後悔娶了這樣一個我,不夠聰明,不夠體貼,也不夠懂事,配不上這麼優秀的你。」
閻玨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那我太過霸道,太過強勢,也太過獨/裁,你後悔嫁給我嗎?」
「當然不!能夠和你在一起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事情。」閻笑笑激動的說著。
「so/am/I.」閻玨掐了掐她的臉,「好了,不準胡思亂想了,起來吃飯,剛剛喂飽了你的小‘妹妹’,現在要喂飽正主兒才行。」
「你不要說這種話……」閻笑笑伸手捂住他的嘴,臉紅得不行。
閻玨這才看見她左手上的那串水晶手鏈,白色的水晶,質地極好,好的白水晶放在水里是無形的,這一串一看就是珍品,千金難求的那一種。
閻笑笑看他盯著自己手上的那串水晶看,不免有些心虛的放下手來,下意識的想要遮掩。
她的小動作當然沒有躲過閻玨的眼楮,他貌似不經意的問道「今天新買的手鏈嗎?很好看。」
「恩……」閻笑笑弱弱的應著。
「戴膩了我送給你的了嗎?」閻玨伸手撫了撫她右手上的鈴鐺手鏈。
閻笑笑連忙搖頭,從她有記憶以來,她身上就戴了三條鈴鐺飾品,一條戴在右手上,一條戴在脖子上,還有一條戴在左腳上,三條的款式都不同,有的夾雜了玉石,有的夾雜了水晶,最特別的是,每一顆鈴鐺上面都刻著古怪的圖紋,閻玨很認真的告訴過她,沒有他的允許,不準把它們取下來。
/>還記得有一次,她同學覺得她的手鏈好看,叫她拿下來給她看看,不巧被閻玨看見,結果那是第一次他打了她,而且下了很重的手,她整整一個星期都沒辦法坐在椅子上,自此以後,她就再也不敢把它們拿下來了。
「別緊張,我只是隨便問問。」閻玨親了親她的臉頰,「這條新手鏈是在哪里買的?很久沒見過這麼純正的白水晶了。」
閻笑笑心里一突,結巴著道「朋……朋友送給我的。」
「是嗎。」閻玨看著她,笑得意味不明。
「我不可以戴嗎?」她小心翼翼的問著,緊張得快要暈過去了。
「當然可以戴。」閻玨最後看了那手鏈一眼,起身穿衣服。「快起來,我們去吃飯。」
「哦。」
閻笑笑乖乖的起床,跟著他去吃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