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愛人︰惡魔的點心 他也是閻家人?(閻玨&閻笑笑)

作者 ︰ 袁朵朵

「不客氣。」檀殷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閻笑笑深吸口氣,柔聲問道「檀小姐,你這次來,到底想要什麼?」

檀殷看向她,不答反問,「依你看來,我想要的是什麼?」

閻笑笑抿了抿唇,「你想要……閻玨?」

「為什麼不是閻玨想要我呢?」檀殷柔媚一笑,還是沒有給她答案。

「他為什麼要你?他已經有我了啊。」閻笑笑心里一痛,開始有些激動。

「那又怎麼樣,男人是什麼東西你不知道嗎,還會嫌女人多?」檀殷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下她,「更何況和你比起來,我真的強太多了。」

閻笑笑握緊雙拳,眼里泛起了淚光。

「你看看你,哪里有一個成熟女人該有的樣子,動不動就眼淚汪汪,像個討不到糖吃的小孩,剛開始男人當然感到新鮮,時間久了,誰會不厭惡?」檀殷搖了搖頭,似乎很同情她的樣子。

閻笑笑伸手抹去已經滑落下眼眶的淚珠,無比痛恨自己愛哭的性格,這樣的她,怎麼捍衛自己的幸福?

「玨哥哥昨晚沒有回房吧。」檀殷笑問。

閻笑笑一楞,「你怎麼知道?」

「因為……」檀殷也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張黑卡來,在她眼前晃了晃,「他來給了我這個,讓我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我是他的青梅竹馬啊,又是他愛過的女人,他煩心的時候當然會來找我聊天,都和我促膝長談了,又怎麼會想回有你在的房間?」

閻笑笑看著那張無上限的尊貴黑卡,那是閻玨的沒錯,原來是這樣,他對她發火,然後在別的女人房里呆了一夜。

「小朋友,大人的世界是很復雜的,你只要乖乖听話就好,太計較的話,反而會失去得更多哦。」檀殷伸手拍了拍她的頭,一臉的語重心長。

閻笑笑站起身,跑了出去。

檀殷看著自己夾在手指間的黑卡,嘲諷一笑,只見那黑卡突然著了火,在她修長的手上燃燒著,她帥氣的一彈,灰燼變成了白色的花瓣,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度,飄落在了地上。

閻笑笑一路跑到了大門口,按了密碼和自己的指紋,大門緩緩的打開了,站在門外的保鏢,看見她悶著頭往外跑的樣子,連忙攔下了她。

「小姐,您要去哪?」

「我要出去。」閻笑笑擦掉眼淚,帶著哭腔道。

原來大門口是沒有保鏢看門的,自從她被閻玨從聖德帶回來以後,門外就多了好多‘黑衣人’。

「請問小姐要去哪里,請讓我們開車送您,方便保護您的安全。」保鏢面無表情的說著,說話好像很恭敬,可無論怎麼看,他們才是強勢的那一方。

「我不要你們的保護,我要自己出去走走。」閻笑笑往旁邊走,那保鏢也跟著她動,始終攔在她的前面。

「那我恐怕不能讓小姐您出去。」

「你為什麼不讓我出去?你欺負我!」閻笑笑越想越委屈,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是方叔叔的兒子對不對,方叔叔最疼我了,你再不讓開,我就告訴他你欺負我,讓他打你!」閻笑笑一邊哭一邊‘惡狠狠’的指著擋在自己面前的保鏢威脅著。

「即使您要告訴我的父親,我也不能放您走,除非您願意帶上我。」保鏢很堅定的說著,不接受她的威脅。

「我不願意!我不要帶你!」閻笑笑氣急的跺了跺腳,像只發了怒而拼命蹬腿的兔子。

「那……」保鏢的話還沒說完,就呆在了那里,好像武俠電視里被點穴了一樣。

閻笑笑奇怪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其他幾個保鏢,他們都一副定格的樣子,她試探性的挪了幾步,他們還是維持原來的那個姿勢,她也懶得去想到底是怎麼回事,拔腿就跑了,她沒看見從大門口往回走的檀殷。

閻笑笑漫無目的的走著,因為別墅建得偏遠,像個城堡似的,旁邊都沒有人住,她走了好久才終于看見了人和商店。路人紛紛對她行注目禮,她火紅的頭發本來就夠耀眼的了,更何況還是個美人兒,再加上那梨花帶淚的模樣,不引人注目都難。

「Are/you/ok?」一位金發碧眼的男士忍不住的上前問道。

閻笑笑搖了搖頭,她不OK,一點都不OK,她又餓又冷,腳又好痛,可最讓她難受的,是她的心。

「Do/you/need/help?」男人皺了皺英挺的眉毛,似乎有些擔心眼前的可愛女孩。

閻笑笑想了想,「Can/I/borrow/your/cell/phone?」

「sure.」男人大方的把手機拿出來,遞給了她。

閻笑笑接過手機,道了謝,可停在按鍵號碼那里,一時之間她傻掉了,原來她只記得一個人的手機號碼,只有他的號碼,她記在了心里。

男人看她望著屏幕發呆,好心的道「You/forgot/the/phone/number/aren‘t/you?Do/you/have/the/address?Maybe/I/can/drive/you.」

閻笑笑擦了擦眼淚,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她不想去找卿卿姐她們,不想去打擾她們幸福的生活,把手機還給了男人,她禮貌的說了謝謝,一轉身就看見秦皓站在那里,和她的視線直直相對。

金發碧眼的帥哥看到這幕,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默默的走了。

秦皓走上前,抬手給她擦了擦眼淚,一言不發。

閻笑笑的眼淚卻越來越止不住,哭得狼狽。

「怎麼穿得這麼少就出來了。」秦皓低聲的道,月兌掉了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安慰的攬著她的肩「走吧,我帶你回家。」

閻笑笑搖頭,「我不要回家。」

「是回我家,小傻瓜。」秦皓憐惜的模了模她的頭,聲音溫柔極了。

我帶你回家,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感覺,有我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家。

★☆★☆★☆★☆★☆

閻玨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昨天喝太多酒,現在還有點不舒服,不過想起還有個可憐兮兮的小白兔在房間里,他頓時感到愧疚。

她一定沒睡覺吧,肯定哭得眼楮都腫了,她性格柔順可偏偏有些事情很執著,比如說哭,只要沒人哄她,她可以哭個一天一夜,哭到自己都睡著了,做夢還可以哼哼唧唧的。

他干嘛要和她發脾氣,她會吃醋是正常的啊,將心比心,如果說哪天她有個青梅竹馬找上門來,他肯定不止鬧脾氣這麼簡單了。

想到這里,他站起身走進浴室,拿出新的洗漱用具,簡單的梳洗了一番,心情不錯的回到了臥室,可打開門看見的不是讓他心心念念的小白兔,而是讓他頭痛的狐狸精,他立馬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檀殷睡在大床上,笑看著他。

要是別的男人,看見這麼一個人間尤/物躺在自己的床上,早就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可閻玨卻冷下了臉,語氣不善的開口「我老婆呢?」

「出去了啊,你一晚沒回房,她獨守空閨當然寂寞啦,不找個人排解一下怎麼行。」檀殷撥弄著自己的黑色長發,漫不經心的說著。

「滾下我們的床!」閻玨厲聲命令。

「如果我說不呢?」檀殷笑著翻了個身,似乎很享受這張舒服的大床。

閻玨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殘酷的冷笑,「那我會把他的骨灰灑在臭水溝里,再下咒讓他不管投胎多少次,都死于非命,身為閻家最強的驅魔人,你知道這些對我來說,輕而易舉。」

檀殷的笑僵在了嘴邊,臉色頓時鐵青。

「你敢!」她激動的坐起了身,很是憤怒。

「你可以試試看。」閻玨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我數三聲,1,2……」

三聲還沒數完,檀殷就瞬間移動到了他的面前,抬手想掌摑他。

閻玨輕松的揮開她的手,眼神里充滿了蔑視,「就憑你?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甩我耳光,那個人絕不是你。」

「你還是不是人?!他可是你最好的朋友!」檀殷失去了往日的性感優雅,對著他大吼。

「在你眼里我是人嗎,你什麼時候用人的標準來定義我了?」閻玨像听到了什麼笑話。

檀殷氣得胸口不停的起伏,她深吸一口氣,語氣沒那麼激動了,「閻玨,如果你還念我們的往日之情,把他的骨灰還給我。」

閻玨看著她,眼里有著憐憫,可……

「不好意思,我不記得我們有什麼往日之情。」

檀殷笑了,笑得那樣的悲傷,笑得那樣的絕望。

「你好毒,他人都死了你還不讓我們在一起,你等著,我會讓你嘗嘗我的痛!」

「…………」閻玨沉默不語,看著她和自己擦肩而過,也看到了她滑落下來的淚水。

輕嘆一聲,他拿出手機一邊撥號碼,一邊往外走,還有一個讓人不省心的小東西呢。

閻笑笑坐在沙發上,手里捧著秦皓給她煮的熱女乃茶,盡管手是暖了,心卻怎麼也暖不起來。

秦皓拿著藥箱,坐到了她身邊,「拖鞋月兌了,讓我看看你的腳。」

閻笑笑縮起腳,明顯的不願意。

「剛剛你走路都一跌一跌的了,肯定是磨破皮了,你是走了多長的路?」秦皓強勢的抓住她的腳,毫不避嫌的放在了自己腿上,手快的月兌掉她的拖鞋,果然看見腳趾和側面都磨破了皮,腳底起了好幾個大水泡。

「放開啦。」閻笑笑害羞的掙扎,哪個女孩願意被男人抓著腳觀察啊。

「別動!」秦皓低斥,然後很大方的贊賞,「放心,你沒有腳臭,腳型也長得漂亮,不用害羞。」

閻笑笑掙月兌不開,郁悶的伸手捂住了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秦皓沒有說謊,她的腳的確長得漂亮,比一般女孩的腳要小很多,白白女敕女敕的很可愛,腳趾甲修剪得很整齊,即使沒有涂抹指甲油之類的東西,依然非常好看,只是那些小傷口很礙眼。

「你真是豌豆公主啊,平時沒走過路是不是?」他一邊從藥箱拿出棉簽和藥水,一邊調侃她。

閻笑笑悶不吭聲,沒有心情回應他。

她只知道自己走了好久,走的時候也並沒有感覺疼痛,只是麻木般的走著,想遠離那個地方。

「你不會是從家里走到那里去的吧?」秦皓用棉簽沾了藥水,輕輕的觸踫她破皮的傷口。

「恩。」

「你走過去的?!你傻了啊你,那得走多久啊,四個小時都走不到吧,而且你是個大路痴,你是怎麼走到那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隨便走。」閻笑笑小聲回答。

「你是不是蠢了,是不是!萬一迷路了怎麼辦?萬一被壞人帶走了怎麼辦?要不是我剛好在那里,你準備一直這樣走下去嗎?」秦皓板起了臉,厲聲呵斥。

「恩。」閻笑笑誠實的點了點頭,她手機沒帶,錢也沒帶,電話號碼她又只記得閻玨的,她還能有什麼選擇?

「還敢給我恩!」秦皓生氣的把棉簽扔在地上,狠狠的戳她的額頭,「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要是你聰明也就算了,明明就比別人缺好幾個心眼,你還敢做這種事,我看你就是欠揍!」

閻笑笑看著他,剛剛停下來不久的眼淚,迅速的在眼眶里再次聚集。

秦皓一愣,知道自己太凶了,可他沒辦法,只要想到她可能踫到的危險,只要想到她一個人在街上走了好幾個小時,他的心就像被千針所扎,疼極了。

閻笑笑曲起腿,把臉埋在了膝蓋上,嬌小的身軀顫抖著,明明在哭,卻沒有哭出聲音,只是默默的掉眼淚。

大家都說她笨,都說她缺心眼,好像她做什麼都是錯的,她不懂事,她不乖,她不夠好,她動不動就哭,所以閻玨昨晚沒有回房,以前沒有對比不知道,現在檀殷來了,他有了對比,開始嫌她煩人了……

秦皓伸手輕撫她的頭,柔聲道「好了,是我不好,你一定是踫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才會跑出來的,我不該罵你。」

閻笑笑緊了緊抱著腿的手臂,把自己的臉埋得更深。

「不要哭了。」秦皓拉開她的手,抬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笑笑,我擔心你的安危才會對你凶,不是故意的。」

閻笑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其實她也怕,從來出入都是司機接送,她又是東南西北不知,左右不分的大路痴,走到陌生的街道當然會害怕,只是傷心大于了害怕,當時並沒有察覺只覺得失落難過,現在回想起來,她也很後怕。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委屈了,不要哭。」秦皓伸手擦掉了她的眼淚。

一道白光從閻笑笑的水晶手鏈里竄出,漸漸聚成了一個半透明的人形,那傾國傾城的臉,不是夏槿又是誰?

「也難怪笑笑這麼傷心,那個女人真是太討人厭了。」他憤憤不平的說著。

閻笑笑看他,邊哭邊喵喵著「你應該叫我媽媽。」

「還沒投胎呢,等你把我生出來,我再叫你媽媽。」夏槿微紅了臉,覺得不好意思。

「什麼女人?」秦皓問。

才幾天而已,他還沒來得及在那里布眼線呢,沒想到已經有狀況發生了,連老天都站在他這邊。

「笑笑她老公的舊情人,長得很漂亮,豐/乳肥臀桃花眼,蜂腰長腿凝膚脂,是那種會讓正常性/取向的男人瘋狂的類型。」夏槿一臉平淡的道,很顯然的,他不是那種正常性/取向的男人。

這樣的回答,像是一把大錘子,狠狠的砸在了閻笑笑的頭上,讓她無力極了。

「而且她還不是人類哦。」

這句話讓閻笑笑呆住了,傻乎乎的看著夏槿,「什麼叫她不是人類?」

「她不是人類啊。」

夏槿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解釋。

「那她是什麼?」閻笑笑瞪大眼,完全被他給弄懵了。

「她有實體,肯定不是鬼,那要麼是妖,要麼是精,要麼就是魔了。」

「為什麼不是天使或者仙女?」

這句話一出,夏槿翻了個白眼。

「天上的管理都很封建,天使仙女要是像她這樣,是犯了作風問題,要被關禁閉的,而且那樣的女人怎麼看都不會是天上的吧。」

要說天使或者仙女,閻笑笑這種氣質的,才有可能。

「天上的管理很封建嗎?可你看那些天使都不穿衣服的……」閻笑笑的腦子和別人長得不一樣,跳躍性極強。

夏槿瞥她一眼,「那是小天使!你小時候光走在路上,人家覺得你憨態可掬,你要是長大了光走在路上,那是破壞社會風化。」

「哦……你怎麼知道的?你去過天上嗎?」

「沒有啊,但是每個人死的時候,都會有鬼差給你發手冊,如果你不是什麼大惡之人,報完戶口,排隊等投胎的時候,是可以選擇去天堂還是地獄生活的,上面還有很仔細的地圖和著名景點呢,還有些法規什麼的,只是天上的要求比較多,仙風保守,不喜歡循規蹈矩的鬼魂不適合去,地下的鬼風開放,比較自由。」

閻笑笑听得一愣一愣的,還著名景點……這是去觀光旅游的嗎?

「你覺得她是什麼?」秦皓淡聲開口。

「恩……」夏槿想了想,「我覺得像吸血鬼。」

秦皓挑起眉,那就是魔了,算是魔吧,因為他們是特殊的種類,對驅魔人來說,他們是很讓人頭疼的,不管你法力多強,最多只能打傷,卻永遠殺不死他們,除非……

「吸血鬼?怎麼可能呢,不可能的。」閻笑笑搖了搖頭。

她是閻玨的朋友啊,怎麼會是吸血鬼呢。

夏槿還想說什麼,可一陣強大的靈能逼近,他立馬化成一道白光回到了閻笑笑的手鏈里,還好秦皓在手鏈上做過手腳,可以完全隱蔽他的氣息,他真怕那個男人,一想到他會是自己以後的老爸,他就覺得自己好命苦,他連笑笑這樣的老婆都舍得打,做他的小孩還有幸福可言嗎?

閻笑笑抬起手,看著自己的水晶手鏈,「他怎麼說回去就回去了?」

秦皓笑而不答,只是拉過她白皙修長的腿,繼續幫她上藥,閻玨推開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老婆把腳搭在別的男人腿上。

門啪的一聲打開,閻笑笑本能的看過去,對上了閻玨怒氣沖沖的眼神,她嚇了一跳,收回了腳。

秦皓把藥放回藥箱里,和他打招呼,「閻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閻玨無視他,對著閻笑笑道「回家。」

閻笑笑想起檀殷說的話,撇過頭不理他。

這個動作無疑是火上澆油,閻玨大步走過去,粗魯的把她扯起來,抬手就用力的拍在她的臀上。

「啊!」閻笑笑沒想到他會在秦皓面前動手,痛叫出聲,整個人都傻掉了。

閻玨的手沒有停,暴力的狠揍她的,秦皓愣了一下後,連忙伸手阻止,可才伸出手,都還沒踫到他的衣角,他的一個眼神,他就無法動彈了。

「嗚嗚……」閻笑笑哭了,她從沒想過他會在外人面前,一點余地都不給她留。

閻玨越想越氣,下手就越狠,打得她痛叫連連,哭得眼淚鼻涕橫飛。

等他終于打爽了,才把車鑰匙放到她手里,惡聲惡氣的命令道「穿好鞋子,到車上等我。」

閻笑笑哀怨的看著他,滿心的不服氣。

「還不去!」閻玨猛的抬手,閻笑笑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膽小的跑了。

等他確定她已經離開後,他才在秦皓面前一揮手,讓他恢復自由。

秦皓眼神一冷,伸手就是一個超大的掌心雷。

藍色的火球來勢凶猛的沖著閻玨而去,可他冷哼一聲,豎起一根手指就擋住了那超大的火球,只見那火球臣服般的在他指尖跳躍,他吹了口氣,火球還快速的旋轉了起來。

秦皓一向心高氣傲,可看到自己的攻擊被他這樣輕易的玩在指尖,不免有些錯愕,他知道他是傳說中的閻家最強,可沒想到是這麼的強。

閻玨看了一眼藍色火球,「你是閻家人?」

「是又如何。」秦皓冷聲道。

「我可是你師祖輩的,你真沒禮貌。」閻玨玩著火球,懶洋洋的說著。

秦皓嗤笑一聲,「師祖輩?大家都說你是閻家最強的驅魔人,可在我眼里,你不過是只吸血鬼罷了,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是驅魔人?你自己是什麼東西你自己知道嗎?」

「真酸。」閻玨笑了笑,「閻家人不管多強,惟一的職責就是守護麒麟王和他的後代,你倒好,跑出來開門做生意。」

「我不像你們這麼食古不化,麒麟王根本不需要閻家人的守護,你們光學了一身的本事,卻愚昧自私。」

「你要拯救蒼生是你的事,但你離我老婆遠一點,至于閻家第一的位置,你想要就拿去吧。」

「我才不稀罕。」秦皓皺起了眉。

他只是不服氣才會想要和他作對,而現在則完全是因為喜歡上了閻笑笑。

「好好修煉,別惦記著你的師祖母了,小孩子家,小心犯了色、戒。」閻玨隨手把火球丟了出去,‘轟’的一聲,對面的牆壁就全塌了。

秦皓看著他轉身離開的身影,嘴角泛起了冷笑。

很好,閻玨,我們的梁子結大了!

閻笑笑坐在車上,心里矛盾極了,一方面害怕秦皓欺負閻玨,一方面又氣得牙癢癢。就在她快忍不住上去看看的時候,閻玨打開車門,坐了進來。

她從頭到腳的仔細打量了他一下,確定他沒受欺負以後,冷哼一聲,氣呼呼的轉開臉,安心的生氣去了。

「哼什麼哼,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揍得你月兌下一層皮!」閻玨凶巴巴的撂下狠話,開車回家。

閻笑笑不理他,大有一種我豁出去了,你打死我算了的感覺在。

閻玨一路飆回家,把她扛在肩上,大搖大擺的走回了房間。

「放我下來。」閻笑笑不安分的拍他的後背,像個泥鰍似的扭來扭去。

閻玨把她丟到了床上,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冷冰冰的道「你自己說,該怎麼罰。」

「罰我喝水被水嗆死,吃飯被飯噎死,吃魚被魚刺卡死,出門被車撞死,睡覺打呼嚕打死吧!」閻笑笑毫不畏懼的對著他大叫。

「你還敢對我發脾氣?我們前不久才說好的,不準和秦皓聯系,不準單獨出門,你不但一條都沒有做到,現在還敢胡鬧,你信不信我抽你鞭子。」

閻玨火大極了,她會跑出去肯定是檀殷做的好事,他本來也沒想怪她,他還一個電話一個電話打到她那幫好姐妹那,結果她卻誰也不找,偏偏就去找了秦皓,這讓他不發火都難。

「你……」閻笑笑看著他,突然傷心的低下了頭,沒了斗志。

「隨便你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有沒有我,都沒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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