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國貿大酒店三樓的KTV包廂里,陳通正摟著個妹拿著話筒在拼命地狼嚎著,全然不知懷里的妹臉上正不時露出的厭惡的神情。
一曲唱完,陳通喘了幾口氣後端起了放在案幾上的酒,一口氣喝完,嘿嘿婬笑著把手伸到了邊上妹的衣領里,使勁地揉*搓著,一邊還把臭烘烘的嘴往她的臉上拱著。
陳通現在的心情確實不錯!
那天晚上,當他看到韓易無力倒下的那一剎那,他心里的痛快一下子就宣泄了出來,就如便秘十幾天的人突然一下子就暢通淋灕了般。不過短暫的報復快感過後,陳通卻又有些害怕了起來。
等到回頭再找陳祿的時候,陳祿當時趁著亂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到公司的時候,陳通特意去了測繪科轉了一圈,沒看到韓易,再問,是他請假了。
陳通有些放心了下來,在辦公室里仔細翻了一下當天早上的報紙,連個邊角縫縫都沒有放過,翻到了最後總算是看到了一條有關昨晚事件的報道,話很少,就幾句︰昨晚接近凌晨時,有一伙流氓在勤政路上發生打斗,還有人受傷,然後接下去一大通的就是告誡市民要提高警惕,年關臨近,防止壞人,有情況要及時通知警察局等等……
陳通這下有些傻眼了,心神不寧地在辦公室里踱來踱去,到了中午的時候忍不住了,給陳祿打了個電話,回復的卻是信號無法接通。
這下他的心神更加不安寧了起來。
過了兩天,三天,四天……一直到了第六天,沒有任何的音訊,也不見人來找過他,陳通深入簡出了幾天,漸漸地開始放下心來了。
陳通倒是覺得自己先前有些神經過敏了,想想也是,一個工人的兒子,能有多大的能量,就算是讓流氓給打了,也只能干認個啞巴虧,最大就是報警了,那些警察這類事情見多了,哪管得過來,這從報紙的報道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陳通卻是沒有想到,報紙的報道是因為萬啟勇的人發話了,才被壓制取消了下來,他也不想想,一場動了槍的流氓械斗,難道還不算是大事嗎?
今天,沒到下班的時間,接到一個原先包廂里認識的妹打來的電話,讓他的心不禁開始癢癢起來,這幾天因為擔心了都沒出去,陳通早已憋得慌了,這時被那妹嗲嗲聲音一撒嬌,身子骨早酥了半邊,等到了下班時間一到,就興沖沖地趕去了。
不過他的好運似乎也到此為止了。
正當陳通**高漲,摟著那個妹摁倒在沙發上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三條大漢走了進來,一前兩後。
「喂!你們誰啊?走錯了包廂知道不?」好興致被打擾,陳通有些不耐地把手從那個妹的衣領里抽了出來,對著那幾個人就開口叫囂道。
那三個人抿著嘴不話,領頭的一個反而用略帶了些憐憫和玩味的眼神上下審視著他。
「喂!你們到底是誰啊?都告訴你們了走錯包廂了知不知道,媽的!這保安都死到哪里去了,你嗎的還不快給我死去把領班叫過來。」看到那幾個人竟然站著不動,陳通繼續不知死活地在那里狂吠,還用手推了一把身邊的那個妹。
倒是那個妹有幾分眼色,看了三人一眼,畏畏縮縮地想從邊上出去。
這時候那三個人動了。
兩個環胸往了門上一靠,領頭的一個指了指沙發,沉聲道︰「坐下,乖乖的,不要出聲。」
陳通這下才察覺出有些不對勁了,眼珠子骨嚕嚕地轉動,臉上換上了笑︰「幾位兄弟,是不是缺錢花啊,好,我這里還有一點,幾個先拿去用用?」著從皮夾里把錢掏了出來,大概有一兩千左右,往了茶幾上一放。
領頭的那個大漢抽動了一下臉頰,看不出是笑還是生氣,沒有話,揮了一下手,他身後的兩個人馬上撲了上來,一邊一個捉住了陳通的兩只胳膊,拖到了包廂後面的隔間里。
隔間里馬上傳出了陳通被憋在了喉嚨里的嗚咽聲和 啪的拳腳聲。
那個領頭的大漢這時候才緩慢的走到了沙發邊上,眼神瞟了下邊上縮成一團簌簌發抖的那個妹,道︰「你剛才昏過去了,什麼也沒有看到,是不是?」
那個妹被那人冷若刀鋒的眼神一掃,嚇得只知道驚恐地點頭了。
「好,很好。」領頭的大漢點了點頭,然後點開了點歌的電腦屏幕,瘋狂的搖滾樂馬上響徹了整個包廂里面。
過了大概有五六分鐘的時間,音樂停止,那兩個人從隔間里走了出來,對著那個領頭的人點了點頭,那人馬上站了起來,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對那個妹道︰「記住,你現在還在昏迷中。」
完推開門,三人魚貫而出。
又過了幾分鐘,那個妹听到外面再也沒有動靜了,才大著膽子心翼翼地挪到了隔間門口瞄了一下,不禁花容失色。
陳通的頭被用兩個沙發墩子給夾在了中間,整個人就如青蛙般趴在了地上,還有一條腿怪異地彎曲著。全身上下血跡斑斑,若不是那身子一抽一抽地還能發出輕聲的申吟,真讓人懷疑他是否還活著。
「嚶!」地一聲,這下那個妹是真的暈過去了。
(非常的不好意思,今天這個章節寫到了最後,實在是有些費勁了,老是感覺不大舒服,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到了晚上,總算是有些想通了,特此修改,請大家原諒,太極是希望奉獻給大家更好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