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修燦抱著烏小貴抄小道一路狂奔回了瑞王府。
在家丁與丫環們好奇的目光中將烏小貴抱回了自己的臥房。得到消息說王爺抱著一個女人火急火了地回府,總管睢遠立即趕了過來,結果被睢修燦呵阻在了房門外。
「沒有本王的命令誰也不得靠近主廂房!」
一聲令下,睢遠帶領所有趕來的侍衛退離主廂房一百米,靜靜地守著。
睢修燦把烏小貴放到床上,卻發現她死死揣著自己的衣服不松手。
「你先放開了,你這樣抓著我要怎麼幫你滅火。」其實這一路他也被她騷擾地烈火焚身了。
「要……」中了藥的烏小貴哪听得見他說什麼,一個勁地抓扯著他的衣服。
「我知道你很愛慕我,很需要我,但也得一步步來,這事急不得。」這個時候修睢修燦依然臭屁,依然沉浸在自我陶醉中。
而烏小貴已抓著他的衣服坐起身,臉貼在他的胸口,一個勁地磨蹭著,手更是探入他的衣襟內,胡亂模著。
「天啊,你這個熱情的小東西!」睢修燦再也忍不住了,拋開他的步驟論,將烏小貴壓到了床上,兩雙手彼此熱情地探索,兩副身軀火熱地相交著,摩挲著,房內的溫度不斷升高,直到徹底沸騰……
烏小貴做了一個好長好累的夢,當她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被一只熟悉的鐵臂圈著,只是這回她除了被騷擾,同時還騷擾了別人,此時她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一只腳擠進了他的雙腿中間,她怎麼會做出這樣放蕩的動作?!天啊,沒臉做人了!
烏小貴努力掙扎著將自己的腳從睢修燦的雙腿中抽出,而她的動作也驚醒了睢修燦。
「你還沒要夠啊?」睢修燦的聲音難得透出一絲疲憊,媽的,載道這小子下得什麼藥,藥力也太猛的,把一只不愛動彈的小烏龜變成了一個婬*娃,偶爾來這麼一次還行,要是經常這樣,他就得提前去見先皇了。
「你說什麼呢。」烏小貴一下羞紅了臉,他怎麼可以問這樣下流的問題,把她當成什麼女人了!
「終于听到你講‘要’以外的字眼了。」睢修燦一副謝天謝地的模樣,用力抱了一下烏小貴,然後松開道,「以後不準再吃載道給你的任何東西,听到沒?」
烏小貴不解地看向他,一段時間的親密相處後,睢修燦已能從她看似沒什麼變化的眼神中讀出她無語地疑問。
「今天他給你的那碗參湯里放了藥。」
什麼?!烏小貴心中一驚,半響才緩過神來,太可怕,前段時間她被下了迷藥,今天又被下了藥,過幾天是不是就要給她下老鼠藥了?不要啊!原來還以古書里的世界安靜和諧,沒想到處處是‘恐怖份子’,她好想回家啊。
見她沒有反應,睢修燦又道︰「听到沒啊?以後不要吃載道給你的任何東西。」
「可我無法拒絕。」烏小貴道,就像今天的參湯,她一點興趣也沒有,但易圖那樣端到她眼前,她不喝又能怎麼辦。
「不用理他們就是了,你不聞不語的功力不是一流的嘛。」
「她們有時會掐我。」烏小貴自己也沒有意識到,此刻她正在尋求睢修燦的保護,不知不覺中她已經開始依賴他。
「誰敢掐你?!」烏小貴的話讓睢修燦一下坐了起來,哪個不要命的敢掐他的小烏龜,找死!
「鳴翠。」
原來是那個臭女人,總有一天他扒了她的皮,不過現在還不能動她,于是睢修燦從床頭模出一把精致的小刀遞到烏小貴的手上,此刀是他平時帶在身邊防身用的,也正是那日拿來嚇唬柯博生那把。
「以後她如果再掐你,你就拿刀捅她。」睢修燦道。
「我不敢殺人。」
「那就嚇嚇她。」
將刀握在手里,烏小貴感覺一股力量注入體內,自己似乎不再那麼弱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