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邊呼喝旅客將財物逞到桌上,一邊勒令女人將衣衫月兌光,看有沒有錢藏于私密之地。
如遇男人稍有不從者,便用槍托擊打對方,直到對方倒地蜷縮告饒。而對于女人,當眾實是一件羞恥之事。但見匪徒目露凶光,也只有磨蹭著寬衣解帶。
邱池暗咐,對付四個人,倒不是一件難事。也就是說,如果四人佔據一節車廂,同時有五節已受控制。
要是貿然沖進任何一節受控車廂,對方就算不鳴槍,恐怕也有別的信號方式通知同伙,那時他就被動了。
雨下得更大了,啪啦啪啦打在邱池身上。在黑暗的天幕下,他繼續匍匐前進,又以同法觀測了其他幾個車廂,均如他之前看到的一樣。
邱池拂開額前的濕發,疑惑看著這節車廂里,不知道什麼原因,有一個人蒙著面。那人和別的匪徒,都穿著迷彩,頭戴和迷彩同色的遮沿帽。所不同的是,他還多戴了個面罩。
天無絕人之路。
邱池只能祈禱,歹徒手上沒有先進的通訊工具。如若不然,就算有個面罩,也毫無用處。」
他準備賭一把,深一吸氣,便縱身躍入窗內。
他月兌下濕透的外衣,扔出窗外。又月兌下半濕的毛衣把頭發擦干,照舊扔出去。
他從虛掩的廁所門,看到最尾處戴了面罩的人。
時間,沉重得連每一次呼吸都听得見。
那是一剎那的電光閃爍,麻醉針從邱池腕表上直直射向蒙面人,同一時間,他迅猛躍出,另三個歹徒還不及反應,便被麻醉針射中,應聲倒地,絕無意外。
此時所有的目光全集中在他身上,包括那些正在月兌衣的女人也住了手。事情發生得太快,所有人都不可置信。
邱池迅速換上迷彩服,將那人的面罩取下。他一愣,全無準備地看到了那人的臉。那是一個扭曲得可怖的面容,臉上沒有一處皮膚完整,鼻子也歪到了一旁,嘴斜斜地和鼻子連在一起。
他不由得背脊發涼,特別是在這樣的荒郊野外,整列火車都籠罩著驚恐氣息。
他來不及安撫車內乘客燥動的情緒,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迅速找了幾個壯年人穿上匪徒的迷彩站立。
戴著面罩的邱池大搖大擺從通道門進入,他需要搶時間,對方只要以為自己是同伙,一愣神的功夫,他就能以同法快速干掉歹徒。
他從來不用槍,只用麻醉針,藥力夠猛,昏迷時間至少可達三十小時以上。
本來一切按計劃進行得完美如意,已經收拾掉四個車廂,
但只在那幾人倒地的眨眼之間,他直覺背後那扇門迅速開啟,並朝他開槍。
時間仿佛靜止,萬物都在凝固。
同一時間,邱池條件反射將麻醉針向那人射了過去。
那人直直倒下,邱池顧不得子彈打中左肩,鮮血瞬間浸濕了衣裳。
那一刻凶險萬分,剩余歹徒已然驚覺,只要他稍一遲疑,便是無數人陪葬的命運。邱池來不及多想,迅速出手,快如閃電。
果然是二十個匪徒,無一遺漏,此刻全部處于昏迷狀態。邱池囑列車上的旅客去解開乘警的繩索,自己隨便掠了件制服穿在身上,以遮蓋鮮血痕跡。
他望一眼窗外,黑黑的夜,雨停了。天氣也作怪,總能知道什麼時候下雨可以增加恐怖氣氛。
邱池功成身退,接下來,應該是警察善後了。他找了一處稍平整的地形跳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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