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穿越,先前的自然草坪再次倏然出現在面前。仿佛是誰開啟了月光寶盒。
「你想知道州官是怎麼放火的嗎?笨蛋!」丘燕冷笑著看著他。
「好吧,州官,讓我明白我應不應該還你一把掌。如果你放火了,百姓不會放過你。陳述吧,死丫頭!」夏冬盤腿坐在同樣落英繽紛的草地上。
「那個王老師是我的數學老師」
「我知道,你揀細節,精彩的講,噢,講精彩的那些。」
「你如果還這樣的態度我們真的無話可說了。我本來就不是打算求得你對我赦免的,我只是不願意別人把我看成一個無恥的騙子而已。」
「嗯,我住嘴了好吧。」
「我和他差八歲,他很帥,很有魅力。高二時,學校實施課外興趣小組,他辦了一個素描畫小組。很多女孩子組成他的粉絲團,我也是其中一個。可我真的不敢相信他說喜歡我。我在想他是不是只是想找個女孩子滿足他的**。因為他和他老婆婚後就兩地分居了。一天晚上他有點醉酒,來學畫的同學不多。人散後他把我一個人留下,然後問我是不是喜歡他,我當時就懵了,可我還是點了點頭,我確實喜歡他很久了。但那種喜歡絕對不是愛,而是有種好感而已。然後他就側身把我摟住,然後把頭伸過來。我就習慣性的防衛,把他推開,坐起來說他喝醉了,然後他就冷笑一聲,說還說喜歡呢,動都動不得。」
「他親到了嗎?你為什麼不跑掉,或者像揍我一樣揍他一頓?」
「不過那天晚上他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就是抱了一下,親了一下額頭還隔著留海的。他是我數學老師,我們都很怕老師。我肯定是跑掉了,而且後來我再沒去過興趣小組。」
「那也算不上什麼,不至于就他自己調走了。還說什麼你怕破壞他家庭沒有追究他。」他覺得她言猶未盡。
「哼,看來你不光看了我的信了,還背的滾瓜爛熟的。」她瞅了他一眼,「當然了,如果事情到此結束,就謝天謝地了。可是,我還是得去他辦公室里,因為我還是課代表。我起初認為那次的事只是他喝多了一時糊涂。後來他完全回歸了為人師表的狀態,象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他還特地為我備業余輔導課,說要把我培養成全市數學競賽狀元。我很感激,便幾乎天天下課後跑到他那兒去,還從家帶了吃的給他,對他的關照表示謝意。他講給我講題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哪兒好意思一直推開他。」
「你這是縱容,或許你也喜歡那種感覺吧。」
「我以為他是因為坐的近而產生的習慣動作,況且他也只是如此而已,所以我就沒多說。誰知到臨近高二期末考試的時候出了事兒。那天並沒有數學課,他把我叫到他宿舍里,他一個人住。住校的老師並不多。他又一次跟我說他喜歡我,說他老婆要和他離婚。他還問我是不是也喜歡他,還說他可以等到我大學畢業。我不知道他家里發生了什麼事兒,只記得當時他情緒很激動。還一把抱住我哭,我徹底不知如何是好了。然後,我想穩定他的情緒就說你先坐下我給你倒杯水你慢慢說。可是他突然渾身顫抖著一下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後我就覺得他的嘴堵上了我的,我緊緊地閉著嘴。」
「那他得逞了嗎?」
「很危險,情況很危險。他已經完全失控了。他的身體重重的壓的我喘不過氣兒來。然後,他瘋狂地解開自己的褲子褪下去。完了又把手伸進我裙子里面拉下了我內衣。他當時扯拉的很猛我的腿都被勒疼了。當時我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失去反應。直到他那個硬硬的東西頂到我那里,我才激靈一下醒悟過來。我求他不要了,根本沒有用,他已經整個人眼珠子都成紅的了。我只好一把抓住他那個,形成個拳頭支在我和他之間,然後我就喊人,只是喊來人來人!他瘋了一樣努力想扯開我抓著他那個的手,我死也不放,而且越發用力攥它。」
「終是沒進去嗎?」夏冬的心哇涼哇涼地提到嗓子眼兒了。
「沒有,我想是沒有。我覺得他那個似乎頂進了口,但我下面並沒有痛。後來一個女老師听到我喊,然後在他的窗戶玻璃上猛敲,她喊的什麼我听不清了。最後,我被那個女老師架到了她那塊兒去了。我不住地哭。女老師說要告訴校長,但後來不知道怎麼校長沒來。也許她就根本沒去告訴校長。她只是安慰我,問我有事兒沒有,傷到沒有。我說沒事兒。我說你不要告訴別人。」
夏冬對整個過程似乎並不太關注了,他的頭腦里只是斷章取義地反復重放著丘燕的那半句話「我覺得他那個似乎頂進了口」。
他撲過去雙手抓著她的兩個肩頭,瞳孔擴散,不停地搖著她的身子。「頂進去了嗎?到底頂進去了嗎?啊?啊?啊?」
她沒有回答他。她兩眼看著天空,突然她抓起他的胳膊就跑。
整個教學樓空無一個,中午的人們全都在食堂的時候。她拉著他跑向他們的教室。
她掏出了鑰匙,飛速地打開門,進去。她反鎖了教室門。
「夏冬,今天,就你和我,在這里,沒有別人,沒人看見,好吧,你滿意了吧?這可是中午,是白天,不是只有黑夜我才理你,我讓你滿意。」
一切出乎夏冬的意料,丘燕和他面對面撩起了自己的裙子。白色的內褲隨著她再次彎下的腰滑下,然後形成一個美麗的弧線飛出。她一躍跳上課桌仰面朝天地躺下,然後雙手抓住舉起的雙腿。
「來吧,看清楚點,看看一切是不是還完好如初?」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著實把夏冬嚇到了。他被雷得徹頭徹尾。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小饅頭樣鼓起的下面,因過度劈腿而裂開粉色的縫隙。
他的眼瞪的大大的,驚訝地看著那個夢寐以求的所在。他終于難以自制,伸手分開粉紅的縫隙
他太想知道謎底了。而當謎底揭曉的時候,悔恨象刀子一樣解剖著他的心。
毫無疑問,他誤解了她。他把她想像成欺人的立牌坊的婊.子,這是多麼天大的冤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