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今天生日?別逗了,你不是臘月生的嗎?」
「那是往學校轉戶口時虛填的,為了早點退休。原來過的生日都是假的,這次可是純純正正的呀。這件事,只有你知道,可不許告訴別人噢!」王曼芝一臉神秘笑容弄的柯利模不著頭腦。
可不管怎麼說畢竟同事一起只有她們兩個人,既然人家提出來了總不能顯得自己小家子氣吧。再者說了,錢,對自己來講已經不算太困難了。柯利想了想便說,「好吧,不管你是真是假,就信你了。干嘛不早點說呀,我好請你吃飯。」
「吃飯就免了吧,不如晚上你請我到大世紀迪廳玩怎麼樣?」
「迪廳?可是我不會蹦迪呀。」
「沒什麼難的,民族舞你都會跳哩。蹦迪就是那種默念東茲達次節奏,然後甩起腦袋瓜子,吼著嘿喂狗,卡門卑鄙夠夠夠!!胡亂跳唄就是。」
「好吧,你可不要刀子太快喲!」柯利故弄玄虛地說。她自忖自己得到的錢這個王曼芝指定還不曉得哩,要不早就叫喚的不是音了。
迪廳之類的地方,總有嗑藥、泡妞等諸多流氓的傳說,極端曖昧的環境,令柯利心存戒備。忽而又想到她的境遇對圈內人士來說,只有這個王曼芝有所知曉,她不願意過多地開罪這個捉模不定的人,在王曼芝面前,她只有虛偽地裝作和喬鴻儒什麼也沒有發生……
一路上,她揣測著迪廳里的狀況,只要不胡亂地接交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不管她王曼芝如何瘋狂,她自己怎麼樣都好!隨便王曼芝叫她做什麼。
終于,出現在她視野里的是迪廳里迷亂的霓虹燈,電子迪斯卡的舞曲,一群群衣著暴露的少女,簡直可以用群魔亂舞來形容。這種舞曲的節奏的確有無限的扇動性,不久柯利便隨了王曼芝加入到瘋狂的蹦跳之中了。台上的三點式女孩兒就是領舞,在這方面柯利沒有多大創意,三點女自然成了她最好的教練了。好在自己是有舞蹈基礎和天賦的,很快便融入快樂的人群中。而且她確信自己比他們那些整天光臨的人要跳的優美的多。
那種酣暢淋灕的身體宣泄像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讓人忘卻煩憂甚至淡薄了道德矜持的約束。下面人們衣服的數量不斷遞減,肌膚的親密觸擦不再顯得令人尷尬和抵觸。
「嗨,小利,喝點吧,歇歇!」是王曼芝的聲音。柯利被拖到迪廳的一角座位里。
柯利氣喘吁吁地接過王曼芝遞過的可樂一飲而盡。
「怎麼樣,開心嗎?好玩吧?」王曼芝同樣喝著同一種可樂,沖著柯利喊著。
「好好玩,我喜歡啦!」柯利雙臂伸過頭頂呼喊著。
一瓶水咚咚地下肚後,柯利越發覺得神清氣爽,沒等王曼芝反應過來,便消失在群魔之中。她不久便覺全身發熱,意識迷離,完全像領舞女孩兒一樣盡情舒放了。
這種狀態對于老道的舞廳男來講是難得的境界。一個四眼帥哥嗅覺靈敏地竄到她身邊面對面陪她熱舞起來。他試探地貼擦她的腰臀,沒有任何的反抗動作後便得到鼓勵似地伸出手去。她本就短促的裙里多出一只不安分的手,它在里面前後游弋,流露出猥褻的笑容。而她對這種歷來抵觸的行為竟然滿懷憧憬,再來呀,她渴望地體驗那種觸電似的撫模。他更是無恥地攬她入懷。
「夏冬,是你嗎?你知道我在戀著你嗎?」她迷迷糊糊地時空混亂地對著他的耳邊呼喚。
「哦……是我,寶兒,我來了!」男孩兒體貼地裝蒜道。
男孩兒顫抖著手揉搓著懷中的這個陌生女孩兒,口水橫溢。
「你是夏冬嗎?不對,你不是!我的冬子鼻子大呀,沒你這個四只眼呢。」氤氳的眸子扯掉男孩兒的眼鏡兒丟出去。男孩兒並沒有放開她去揀眼鏡,照舊更緊地抱住她。
「我們冬子從不穿你這樣的兩股筋兒,你不是!」她嘟囔著往起拽他的背心。男孩兒瘋了似地推開她,背心月兌離他的身軀飛出去。男孩兒差點沒給她整暈厥,他大喊著,「哇草,哥服了你了,妹子。好吧,有你的!」他放肆地扯開她上身短袖襯衣的衣襟,直接了當地扒開了那兩只鐘罩一樣連接在一起的布料。
他發狂地揉搓著她,然後把旁若無人地貼上她的唇……
突然,男孩兒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扯開,然後沒明白過味的男孩兒被一記重重的勾拳削倒在地,旁邊的人們「嘩!」地散開。中間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圈子。柯利傻呆呆地捂著臉定定地站在那里看著倒在地上滿臉是血的男孩兒。
「走,跟我走!」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扯過柯利的手。她差點倒下的時候,他干淨利索地把她攔腰抱起。他抱起她往外面走,人群嘩啦啦閃來一個通道,像孫大聖使了個分水法一樣。
柯利滾燙的小臉依偎在男人懷里,嘴里還在咕嘟著「夏冬呢,你干嘛打他,你是誰?放下我!」。
王曼芝緊隨在他身後,像個忠實的僕人一樣跑在他前面為他打開面包車的車門。
西裝男子將柯利放在後排,看著她迷離的眸子緋紅的小臉兒。
「該死!你給她灌了多少藥?」語氣里透出憤怒。
「喬總,我也是沒別的辦法了,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放多少,把您給我的全倒進去了。」
「混蛋,那是三包三次的量,你他媽的這樣足夠催一頭大象了。」
他坐在她身邊,車子向著郊外一群平房開去。他模著她的面頰,擔心她出事。他想抽離手的時候,她的小手一把扯住他。
「我好熱……冬,救救我,給我……」她潮濕的小嘴不停地喃喃自語……
「她說的冬是誰?在這個時候她也喊著他?」他忽地回過身來揪住王曼芝的衣領。
「我也不知道,好像,好像是她男朋友吧!」王曼芝哆嗦著。
柯昨捧著他的手在臉著輕輕地蹭著。
喬鴻儒,這個被叫做喬總的男人終于被她撩撥起來,他感覺四肢的血液從手心腳心直接涌向心髒……
「要我呀……我好難過……」她扭動著腰肢。
喬鴻儒本能地撲下去,俯在她身上。坐在後排的王曼芝捧著自己的臉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他忙三火四地扯下自己的褲子,隨著身體無規律的起伏,鑰匙鏈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
她嬌嗔的申吟不斷地刺激著他的**,他像百米跨欄一樣克服著一個又一個跳躍的潮頭,沖向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