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在西安機場。陝西分公司副總經理魏非帶著西安辦事處的兩位一早就在機場迎接。
夏冬笑著說︰「那,我們先去公司,路上我們先談談。」
「夏經理,恐怕我們會讓您失望,銷售額在不斷下滑,市場份額比去年同期減少了18%。我們今年的任務十分困難呀。」魏非說著把帶來的一疊文件遞給夏冬,趁夏冬低頭看文件的時候,魏非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笑意,夏冬用余光發現了他的異樣,他馬上回過神來,迅速而自然地收斂了。
「佔有我們那18%市場份額的是哪家公司?」夏冬把文件丟給魏非,冷冷地問。
「是,……飛龍藥業。」魏非猶豫著,似乎對這個回答十分心虛。
「飛龍?據我了解陝西大型藥業公司里並沒有這個名字。」夏冬說,「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你們對飛龍了解多少,他們是如何進入陝西市場的?」
「的確,夏經理,這個飛龍藥業剛剛成立不到兩年,是一個叫蘇鵬程的香港商人投資的。」
「後台的老板你們調查清楚了沒有?」夏冬流露出不滿的神情,「關鍵是後台老板,能在短短兩年不到的時間內搶下華安的地盤,這個人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商人。魏總經理,真不知道你們的工作是怎麼做的。」
「是是是,我們這就去查這就去查。」魏非沒想到一見面這個年輕人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尷尬的氣氛持續了不到一分鐘,魏非低聲下氣說︰「明天我們和市里一家醫院有個簽約儀式,日程都安排好了。夏經理是否願意一同參加,我們好安排您講話?」
夏冬扭著看了眼身邊的文曉曉,問道︰「文導演,明天的這個簽約儀式,你看我需要做些什麼?」
文曉曉有條不紊地回答︰「握手、坐下、起立、致辭、干杯、合影,就這些。」
「你要我說些什麼嗎?」夏冬問副駕上的魏非。
魏非說︰「都是一些禮節性的客套話。您是集團部室領導不用有具體的意見。」
車子停駐在人民大廈,魏非把夏冬和文曉曉安排在豪華五星間。定好晚上設宴接風後,魏非告辭而去。
「怎麼是同一個房間?」夏冬納悶道。
「放心好了,我的夏大經理,是兩室一廳的,我睡一間你睡一間,我不會打擾你的。照顧好領導是我們的職責,包括睡覺的時候。」文曉曉倒在沙發上,散漫地成了一堆面條。
「什,什麼?包括睡覺?還帶陪睡嗎?可受不了,不玩了!」夏冬抓住她的話適時調\戲。
「想的美,不過如果真的感到寂寞的話,我可以幫你叫個小姐,這是很正常的事兒。董經理在的時候,差不多都是我安排的。我辦事你放心,指定挑比我長的漂亮的,包你滿意。」
「還是算了吧,如果是你親自出馬,我到是願意消受,其他人免了吧。」夏冬擔心在文曉曉這兒落下話柄。
接風宴上,夏冬自然成了主攻目標,好在文助理替他擋了不少的酒。
「不夸張地說,夏經理,我比你,呃,喝的一點都不少。」文曉曉腳下不穩,禁不住扶著夏冬的肩頭。夏冬極力保持著身形平穩,哪怕是吐了,他也不想在魏非他們面前落慫。
魏非把夏冬他們送到門口,本想進去多說兩句話,就在這時夏冬的手臂順勢摟過文曉曉就要倒下的身子,魏非只好悄悄地伏在夏冬耳邊說︰「夏經理,您自理嗎?」
夏冬不明白他的意思,「什麼自理,魏總,五星級房間不是什麼都管嗎?要他們全權負責,我不自理……」他向身側的魏非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回去了。
「我懂了,夏經理,那,您好好休息,不打擾了。我會安排好的,您放心,明兒一早我會排車來接您。」
終于盼到這些人離開,夏冬忙三火四地月兌掉衣服,換上睡衣,咕咚一聲倒在床上。
「這就睡了呀,不洗洗嗎?」夏冬抬起沉沉的眼皮子,文曉曉只著了內衣內褲站在他床邊。
「天呢,好大……」他盯著她的一對傲人的乳\峰,不住地擺頭,想清醒過來。
「不去拉倒,我自己去……」文曉曉口齒不清地呢喃,身子搖擺著在門子和牆上左右開弓地胡亂撞擊。
再次迷胡過去的夏冬突然被一通強勁的撲通聲和闢里巴拉的物品摔落聲驚醒。「救命!救我!」
呀,是文曉曉的呼喊聲。夏冬一激凌酒醒了大半,文秘書出事了。他沖進衛生間。
衛生間的地板上文曉曉一絲不掛地蜷縮在那里,洗發精和沐浴液等用品散落一地。
他扶起光溜溜的她,連連呼叫︰「喂,文助理,你醒醒,vancy,醒醒,曉曉,醒醒。」可是就像喊的不是芝麻開門就不行似的,文曉曉雙眼緊閉。這下可把夏冬嚇壞了,不會是摔壞腦袋了吧。他扯過浴巾胡亂地在她身上揩擦一通,然後抱起她放到自己床上。
手足無措,從未感到的恐惶包圍著他。拍臉,沒反應。他把手按壓在她赤\果的胸脯,沒有規則地亂按一頓。她的胸那麼大,他幾乎找不到真正按壓的位置。他想起了人工呼吸,伏出身子,把嘴貼上她的,只吹了幾口,她突然抬起手推開他的臉,「嗯~~~好臭,~~刷~~牙!」
「你醒過來了嗎?文,你嚇死我了!」夏冬驚喜交集。
文曉曉捂著腦門兒坐起來,忽而發覺自己通體一絲不掛時,她「啊!」地一聲驚叫,抖手甩給夏冬一個大耳光,「可惡,討厭,你敢強\奸我,嗚嗚嗚~~~」
夏冬一臉無辜地攤開雙手解釋︰「文大小姐,千古奇冤呀,我哪兒有強\奸你呀,你摔倒在衛生間不省人事了,我救你呢,怎麼好心當成驢肝肺啦!」
反應過來的文曉曉才知道冤枉了夏冬。但全身被他看盡,還口對口的人工呼吸,卻是不爭的事實。
「好了,你是好人,行了吧。冤枉你了。我喝多的,還沒洗完呢,已經這樣了,不如你幫我洗完吧,以防我再摔了。怎麼樣?」
「真的嗎?」夏冬捂著火辣辣的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也算本小姐給你那邊臉一點補償,怎麼,你不願意呀?」
她伸出雙臂,他如法炮制地把她抱回衛生間。
「你應該只有這一件睡衣吧?」她表情迷離地伸手輕扯他睡衣的衣領。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對,不能弄濕了衣服,嘻嘻。那我月兌掉它吧。」
一只小小的內褲可憐巴巴地守著他貞潔的最後一道防線,他在她的光潔的後背上涂上沐浴液。他的一雙大手在她身上四處游走,那雙手急功近利地沖向前方,一把佔據制高點的時候,她「啊」地驚叫一聲,回過身用一支手指指著他的鼻子,「喂,,告訴你,局部地區不用你搓,明白了吧?」她轉過身,繼續享受搓澡的幸福。
「累死我了,你說的補償呢?在哪里?」他委屈地如泣如訴了。
她忽地轉過身,伸出縴細的手指從他的額頭上滑到鼻尖,又從鼻尖上滑到他的唇邊,直到它完全沒入他的口中。她抽出指頭吐出舌尖**了一下。「這就是獎給你的吻,怎樣?」她緋紅的臉頰下,雙峰頂在他的胸膛上,壓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