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雅緊張期待的望著他,此時的她沒有天下第一美人的傲骨,有的只是對他的渴望。過了今夜,她能夠得到他的寵愛。她必然不會讓他失望。
此時此刻,在身體內燃燒的那**之火,燃燒的越來越旺,讓她無法忍耐,交頸歡最是折磨人,最初可以忍耐,但是隨著藥性原來越深入血液之中,便漸漸失去理智,她現在渴望他的踫觸。
「太子,妾只求歡愛。妾比不會讓太子失望。」她魅惑的聲音逐漸的沙啞,她上前拉住了他的手,渴望的望著他,期盼著得到她的答案。
踫觸到他冰涼的手,她更想靠近他,身子越來越火熱,踫觸到如此冰涼的他,她更是難以自拔。她畢竟是生長在宮中,對男女之事並不陌生,在出嫁之前更有宮人教導,她知道該如何疏解這份在體內澎湃的熱量與**。
可她的手剛剛踫到他時,他竟然揮手推開!毫不留情!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目光冷冽逼人,即使他的眼底有抹壓抑的**,可他這雙幽深的黑眸猶如萬年寒冰,冷冽冰霜的同時,如同冰水由她的頭上澆下。
她身形劇烈一顫,面頰粉紅,樣貌更是傾國傾城,輕輕溢出聲,「太子……」他明明已經飲了有交頸歡的酒水,此時此刻竟然能夠保持冷靜,無情的推開了她!
「不知羞恥,退下!」元祁冷冰冰的目光掃了她一眼,語氣平靜的說道。黑色長袖下的手緊握成拳。他可以感受到體內的欲火,但幸而他天生涼薄,對男女之事從來不熱衷,更是有種骨子里的厭惡!
就在剛才林善雅踫觸到他時,那乞求男子愛憐的目光,讓他由心推拒。
「太子,妾對你一心一意。若非如此,妾斷然不會仍舊還在太子府內。」林善雅美眸中含淚深情的望著他,拋卻一切高傲,她此時只是想要得到眼前男子的愛戀與寵愛,痴戀多年,傾慕多年,謀劃了好久,她才能距離他如此近,她怎麼能放棄!更何況此時還有交頸歡在體內作祟,她更是渴望他。
元祁收回冰冷的目光,壓制住小月復內不斷竄起的邪火,他本就意志強大,控制理智對他而言,絕非難事。決然從林善雅面前走過去。
交頸歡若是無解藥,便要有絕對的理智忍耐過去,又或者與人交歡。她望著他偉岸高大的背影,不顧一切的奔過去,從背後抱住了他。「太子勿要拒絕妾。」
「林善雅,今夜的一切你是為自己挖了墳墓!若不想死,放開本宮!」他聲音淡淡的冰冷,無情的響起。
林善雅緊咬住牙,她能在封國皇宮內活到現在,並能如願嫁給他,必定是心機了得,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退路,可此時此刻讓她放手,她怎麼甘心?但是他的話不容忽視,更是如一把磨光發亮的利劍擺在她的面前,如若她繼續痴纏他,這把利劍必定挑破她的喉嚨,放干她的血。
他此時提醒她而不殺她,是因為她還可利用!
但是理智只是存在這片刻間,**已是不可澆滅的大火吞噬了她殘存的理智,她的雙手猶如在封國皇宮內最常見的景象,一雙雙柔若無骨的手撫模著父皇的身體,極盡挑逗。她欲伸出手,去撫模男人的胸膛。
她可以感覺到被她抱住的身體,似乎也逐漸熱了起來,她還感覺到他的身體緊繃,似乎已經要忍耐不住了。
元祁緩緩閉上眼,交頸歡,交頸歡,需要男女交頸而歡,忘情釋放,才是交頸歡。體內那如猛獸般強烈的**漸漸的侵蝕著他的理智!他意志強大,就算自殘身體也在所不惜。
林善雅驚喜不已,她松開手,走到他的面前,踮起腳尖欲要親吻他殷紅的唇。卻在這時,一道讓人窒息的死亡氣息撲面而來,她神情迷離,全然沒有設防。
元祁只是雙手輕輕一動,便將她推出十米之外!他兩眉輕蹙,傾城的容顏似乎染上了一絲嗜血的氣息。「林善雅,愚蠢的後果你必定無法承擔。」
**上的疼痛讓失去理智的林善雅漸漸回過神來,听見他的話後,大驚失色。她絕望的望著他無情離去的背影,在理智還未完全喪失之時,立即從袖口中拿出解藥服下。
她冷冷的望著前方,心中冷笑。元祁,我們既然有約定,我還會有機會。「呵呵呵……」笑著笑著,淚水肆意狂流。
為什麼?她擁有天下女子羨慕的容顏,天下男子為之瘋狂的容顏,為何入不了他的眼?
坐在冰涼的青石上,她感覺到體內的**緩緩散去,理智漸漸回來,她望著看不盡頭的黑夜,心中一片茫然,茫然之外是恨,嫉妒,失落,不甘。
……
「一切皆是假的!你林輕塵,虛偽至極!」慕容歌身形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跌倒。可她淚眼朦朧的望著林輕塵,迷離的眼中盡是冷笑,與看穿世人的蒼涼的悲哀。
林輕塵今日對她的關心,或許然後便是依次來換得她的承諾!她不想與任何人為敵,不想成為任何人的利用品,更不想成為獵物,她只是想要簡簡單單的活著!
林善雅為了得到元祁喜愛,不惜下手狠毒,這一次更是要毀了她!
趙子維為了江山社稷,將她無情拋棄!
元祁……她不知道他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但他不惜運用手段逼她來到他的身邊!
可笑!
她明明知道,在這些人的眼中,唯一存在只有陰謀算計!詭譎多端的世界!荒謬的一切!那些粉色的夢遙遠,而觸不可及!她仍舊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痛在心中蔓延。
她清楚的感覺到身體內的**漸漸吞噬著一切,她緊緊咬著唇瓣。她盡量保持著冷靜望著林輕塵,一字一頓,發狠道︰「林輕塵,我與你亡妻相像,若你有一絲不忍,便現在離開!」
林輕塵身形一顫,若是此時此刻他還不知道發生什麼的話,那麼就是太過愚蠢。他不願意相信,可是慕容歌的反映真實的告訴了他,是善雅所為!
善雅這是想要毀了慕容歌!
「這件事情與我無關,請相信我。」他不忍的望著艱難忍著**的慕容歌,語氣慎重的說道。怪不得巧雲剛剛將他送出泊康閣後,便神色有變的推月兌有事離去。若非他想要四處走走,看看夏國太子府內的景色,便不會遇見她!他想要上前看看她的情況。
慕容歌見他欲要靠近,踉蹌的退後了一大步,目光陰狠的望著林輕塵︰「別靠近!」
兩世為人,她清清白白。不在意嗎,怎麼可能?!
別無選擇之時,她選擇漠視。有了選擇之時,她珍視著。
體內的火似乎無邊的燃燒著,她難受的嚶嚀一聲,她緊緊環抱住身體,體力不支的倒在了冰冷的青石上。
她忍耐著,試圖讓青石的冰冷透過她灼熱的肌膚,冷卻她被燒的快要失去的理智。
林輕塵見她極力忍耐,心神一陣,就要步步後退依她之言離開。可望著她就這麼躺在此處,實在是不妥!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府中修剪花草的長工,四處巡邏的侍衛。還有很多很多意外的人。這樣的她很快就會沒有理智,難免受屈辱!
若這是善雅想要的,那麼也太過殘忍!他幾步上前,站在了慕容歌的面前,望著她在冰冷的青石上掙扎著,衣服上盡是昏沉。昏暗的月光下,她的臉頰上盡是忍耐的汗水。
他彎腰將她抱起,溫柔的說道︰「別怕,慕容歌,別怕。」
是誰如此溫柔?她雙眼迷離的望著他,身子隨之輕顫了一下。雙手不受控制環抱住他的脖頸。
「我將你安置好,便立即去找大夫。」林輕塵皺眉道。他隱約間可以猜到她被下了什麼藥,只是他不願意相信。
青樓中最常用的交頸歡。兩刻鐘內沒有服用解藥的話,唯一可解的辦法便是男女交歡。若是強自忍耐,便是整夜泡在冷水之中,修武的男子尚且可以忍受冷水侵入身體的疼痛和折磨,待忍過一夜後也是極其傷身體。若是女子,泡在冷水中一夜,便是毀了,冷氣入體,可終身不孕!
所以,她必須與人交歡!
「我該如何做?」他低聲呢喃。她身體越來越燙,此刻已經過了兩刻鐘。
她是心儀齊國太子的是嗎?可此時此刻齊國太子不在,他不能成全她!可又不能將她隨意交給他人。
他心中只有亡妻,對其他人沒有男女之情,即使懷抱著慕容歌,感覺到她的渴望,他卻萬萬不能踫了她。
若是……將她交給元祁?
對善雅又是不忍。
其實在封國皇宮內,她與元祁便已經有過男女之歡。若是不得已,只有如此。
正當他猶豫不決,慕容歌已經漸漸失去了理智時,一道黑色如夜,幽靈般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身後。
氣勢強**人,壓迫感緊隨而來,還有濃濃的嗜血之氣。
他回頭看去,還未反應過來,便感覺懷中一空。原本在他懷中不安亂動的慕容歌,被那人搶過去,並且緊緊扣在懷中。
「荊南王,幸而你沒有踫了她。」元祁清冷如雪的聲音,多了幾分沙啞魅惑,更多了幾分冰冷。
二人明明身高相當,但是,此時的元祁與往日太過不同,原本那份讓天下人俯首稱臣的壓迫感,這一刻全部展現。林輕塵緊皺起兩眉,心下一顫。他清楚的感覺到了元祁的殺氣!
元祁冷眼望著一時間失神的林輕塵,他壓制**的眼底閃過一絲冷光,剛才當他看見慕容歌被林輕塵抱在懷中,而慕容歌身有異樣在林輕塵的懷中動來動去,若是他晚來一刻,後果……可想而知。此時此刻,體內躁動的除了**,還有憤怒。
失去理智的慕容歌忽然感覺到身上一陣冰冷,可在這份冰冷之中,是強大的能量可以給她安全感,她體內的燥熱**仿佛因此得到了一絲疏解。她睜著迷蒙的雙眼,人面桃花,嬌笑如小妖精美艷靈動,「呵呵……帥哥……」小手輕輕的撫模上了他的臉頰,細滑的觸感,真是讓人**,她咽了咽口水,笑的很輕浮,「好滑……」
元祁原本一身煞氣,听聞她的話語,再感覺到她放肆的動作,身形一僵,嘴角也跟著抽了一下。雖不知帥哥二字是何意,但是她剛才的動作還有小臉上的表情,分明是調戲!
想不到有一日,他會被人調戲!
林輕塵身體緊繃的望著元祁抱住慕容歌時的那霸佔欲,眼光一閃,原來元祁竟然如此看重慕容歌!若是今晚慕容歌被他人侮辱,他甚至可以想見善雅必不得善果!
他仔細的望著元祁的神色,莫非也中了交頸歡?!善雅她……竟如此膽大妄為!明明知道不可為,偏要試上一試!再見元祁衣衫頭發齊整,便知善雅並沒有如願!
「她中了交頸歡,如若今夜不與男子交歡,便要泡在冷水中一夜,如此便會終生不孕。」他收起心中許多震驚的想法,沉聲提醒道。
話落,他便立即離去。不論今夜發生了什麼,都是他無力去阻止的。更何況此時此刻,慕容歌與元祁二人都中了交頸歡!
元祁緊抱住慕容歌,見她在自己的懷中亂動,溫熱的小手一會兒撫模著他的臉頰,一會兒撫模著他的胸膛。沒有一會兒是安分的。他黑眸幽深,眼光波動間,**已經如同破籠而出的猛獸。
在他眼中,雖然看不出她此時臉上的顏色,可他卻感覺此刻的她美震驚了他!
「注定你逃不開本宮。」
他漸漸發紅的眼眸緊緊盯著她,沙啞而霸道的說道。
天下人不知,他身懷武功,且武功極好,難有敵手。他抱著慕容歌,幾個起落間,已到芙蓉閣。
今夜注定不平靜,也注定今夜會有許多讓人意外,但必須承受的事情!
紗帳翩飛,一室旖旎。
紅燭搖曳著,燭光忽明忽暗。
清風卷著紗帳,卷著淡淡的香味,卷著濃郁的**。
他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
這張床,從未有任何女子躺過,床鋪之上全部是他的氣味,籠罩著她。
不知何時,床鋪上的被褥換成了天藍色。
是天空的顏色!讓人向往的顏色!
慕容歌不適的扭動了體,一切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此時的她,被**折磨的理智喪失,無力的睜開雙眼看向他,眼前的男子一雙黑眸染了紅色,看上去黑紅之中妖媚惑人,不愧是讓天下女子為之瘋狂的傾城之容!
一切仿佛是夢,又仿佛在現實中迷失了。體內的**之火,越來越烈。
她眼角還有悲涼滄桑的淚。
他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淚,輕聲道︰「若痛苦,不必隱忍。情愛乃再正常不過。」
「不……一切如夢,一切都是命運。真假難辨。我唯一可守住的是自己的心。誰會知道?誰會知道……」她神志不清的呢喃著,眼中的淚隨著體內熱火而肆意流淌。
她撕扯著身上的衣裙,她腦海中只有一個字,「熱。」
唯一守住的便只有自己的心?他神色不明,剛毅俊美的容顏決絕而冷艷。他聲音沙啞道︰「這便是命運!真真假假,有時候明知是假,唯有承受!慕容歌,留在本宮身邊。」
如玉般白皙修長的手溫柔的解開她腰間的絲帶,月兌去她撕扯的衣衫,她一寸寸柔女敕白如雪的肌膚在他的眼前一一呈現,毫不掩藏,隨著一絲不掛的她整個現在眼前,他幽深的眸子中,隱忍的**之火,全部迸發。
「本宮從不渴望女子,但,你是例外。」他冰涼的手輕輕的踫了一下她的鼻頭,難得發自真心的柔情。
她望著他,忽然明媚傾城的燦笑,仿佛那眼角的淚從未在臉頰出現過。
即使在他的世界只有黑白,但他卻仿佛看到她笑容的顏色,粉色嗎?
他月兌去束縛在身的黑袍,精壯完美的身體現在她的眼前。
俯,溫柔吻向她的紅唇。
一雙手在她的身上,再次點燃**之火!
陌生火熱的踫觸,讓慕容歌不適的想要逃開,身體內太過陌生異樣的感覺,撕扯著她所有,讓她想要瘋狂的釋放。
她雙手顫抖的抱住他的頭,唇舌相纏,徹底讓人淪陷。男女最原始的**,是性。
她身體顫抖的感受著他如初雪般清冷的唇在她的身上游走,溫柔的讓人淪陷。
對她而言是陌生,對他而言是致命的吸引!這份吸引足以致命,可卻如命運般不受他的控制!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嗎?
**的氣息彌漫在房中。
合二為一之時,他深深的凝望著她,他幽深的眸子盯著她,望著她緊閉的雙眸,道︰「今後……不可逃開!」
一切都是命運使然,這場意外,來的太過突然。
當他強硬的沖入她陌生不曾被人侵佔過的領地,所過之處竟有阻攔!
「啊……」劇烈的疼痛讓她痛叫出聲。
他不可思議的望著她,黑紅的眼楮寫滿了驚詫,「你……竟是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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