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時代,走遠路對不會騎馬的人來說,真的是一種災難。尤其是對不會騎馬的山匪,那更是災難中的災難。
西門風顛地好疼好疼。
盡管並不需要她來操控馬匹,盡管她只是坐在柳三娘的前面兩人和騎著一匹馬,可是她的身體總是跟不住馬的節奏。一次一次被馬鞍沖撞著,真的好疼好疼。
她伸長了脖子使勁的張望著,真希望能發現一處好好休息的地方。
山路無盡的蜿蜒著。
哇。終于看見了山腳下的一處山莊.
一輛小巧的馬車正停在山莊的門口。山莊門前的樹上,還拴著好幾頭牛和羊。
幾個紅衣大漢正架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向那馬車拖去。
那女孩費力的哭喊著︰
「我不去,我不想去啊。媽……」
山莊的大門前,一對年邁的夫婦只能默默地流著淚,無助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她們剛好來到了山莊的門前。
「騰……」
一團怒火從西門風的膽邊升起。
原來真正的土匪竟然是這樣的凶惡。自己這土匪當的真是太沒「尊嚴」了。
一想到自己也是土匪的身份,校園女皇的大腦飛速的轉動起來.
盡管校園女皇的學習成績不咋的,但是武俠小說那是真的看了不少,什麼金哥的、古哥的、溫哥的,多的在腦子里亂成了一鍋粥。
土匪應該是有地盤的吧?
怎麼說這里也算是自己的地盤。
自己的地盤怎能容忍別的土匪胡作非為?
哼哼的轉過頭去對柳三娘命令道︰
「三娘,扁他們。」.
柳三娘迷惑的眨著眼楮︰
「相公,‘扁’是什麼東西啊?」
「‘扁’就是揍。把那些紅衣人都揍扁。」
「哦。」
柳三娘答應著,她總算是明白了。柳三娘還真的很听話,一個旋身就從馬上飛了出去.
那幾個紅衣大漢怎麼是柳三娘的對手?轉眼就一個個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校園女皇從容地爬下馬背,笑笑眯眯的來到山莊門口那年邁夫婦的面前︰
「大叔,不用怕這些強盜。」
只是那大叔、大嬸看著她的眼神愈發驚恐了起來。他們仿佛已經語無倫次了︰
「那個、那個,他們、他們是做公的。」.
做工的?
難道扁錯人了?
難道這兩個看起來善眉善目的大叔和大嬸,竟然是拖欠農民工工資的黑心地主?
不禁兩條眉毛豎了起來︰
「你們是不是拖欠工錢了?」.
「天地良心啊。我們該交的稅都交了啊,怎麼會欠公錢?」
「交了稅,也不能說明你們不欠他們打工的工錢啊。」
「他們是給縣衙打工的啊,他們的工錢也該縣太爺出啊。」
嗯?
給縣衙打工的?原來大叔說的是「做公的」,不是「做工的」。
校園女皇的臉不禁微微一紅︰
「哦,原來是城管啊。」.
「城管」是個什麼東西?
大叔和大嬸從來沒听說過,看著這兩個伸手就能把「城管」打的滿地找牙的年輕人,他們兩人也沒有敢問。
只是「城管」兩個字的字面意思,還是很容易理解的。
大叔雞啄米般的點著頭︰
「他們就是城管。」.
呼……
被揍的不是農民工兄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原來這古代「城管」和現代城管還真的很像唉,扁就扁了吧。
瀟灑的一揮手︰
「把你們的女兒帶回去吧。」.
大嬸的眼神卻是驚恐中更多了一份憂郁︰
「你們說走就走了,我們又該怎麼辦啊?」
柳三娘牽著那女孩的手走了過來︰
「他們為什麼要帶走她啊?」
是啊,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吧。這些城管為什麼要帶走大叔和大嬸的女兒呢?
大嬸憂郁而又無奈的回答道︰
「縣太爺要選我家ど女送去做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