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刺鼻的怪臭霎時彌漫開來。
粉衣宮女頓時花容失色,用手緊緊地捂住了鼻子。前面的渝州女孩們也都被燻得受不了了,紛紛用手捂著鼻子。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狀況的太監們一起跑了過來,只是他們也馬上捂緊了自己的鼻子。
當然,被燻得最受不了的,是校園女皇自己了。
這股怪臭那麼濃、那麼烈。
柳三娘的那個小袋子里不會是裝的什麼驢尿、馬尿吧?不、不!驢尿、馬尿也不可能臭的這麼濃烈。這簡直比驢尿、馬尿更臭十倍也不止.
柳三娘!
該死的柳三娘!
這是什麼破「護身符」啊。當著所有人的面,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別人會怎麼想?別人會怎麼看?
一個女孩子,站在那兒什麼也沒動,突然從她的身體傳來一股燻天的怪臭。
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馬上就會知道這樣的氣味是從哪里發出來了的。這本是每一個人都會發出的正常生理氣體。
只是別的人放出的不可能這麼濃、這麼烈、這麼燻天罷了。
還能腫麼辦啊?只能臉紅紅的低聲對粉衣宮女說道︰「對不起。」
高台上的人們也不知那里發生了什麼事情,引起了一陣嗡嗡的碎語。
粉衣宮女回來了。她把劃好圈的冊子交到了烏公公的手上,走回到梅妃的身邊。
梅妃皺著眉頭低低地喝問道︰「怎麼回事?」
粉衣宮女的臉微微一紅︰「她、她放的屁,騷臭的沒法形容。」.
「哈哈。」惠妃一下笑噴了出來︰「還以為漏了只小狐狸呢,原來是一只小黃鼠狼。」
掃興的梅妃只能把氣朝粉衣宮女身上撒去︰「下去。」
粉衣宮女趕緊的站到了梅妃的身後。
隨著太監的宣讀聲,一個個被圈中的女孩被點了出來。這些女孩也很優秀、也很出色,只是和惠妃選出的那堆女孩一比,總覺得是缺少了點什麼。
梅妃的臉上一點喜色也沒有。是不是只要有一點點輸給惠妃,她都不會開心?.
從長長的甬道另一端傳來了一聲聲宣喝︰「太子妃到……」
惠妃的嘴角輕輕的撇了一撇︰「這也要插一杠子。」
梅妃的嘴角也的撇了一撇︰「哪兒都少不了她。」
這會兒,她們倆人仿佛又站在了同一戰線上。只是不滿歸不滿,禮數不能不從。
惠妃不情願的站了起來,梅妃也不情願的站了起來,她們身後所有的妃嬪,也都跟著惠妃梅妃一起站了起來.
啊?啊?啊?
校園女皇的眼又瞪得老大。不會吧?皇上的妃嬪要給太子妃行禮?
這真實的歷史真的和那些書書太不一樣了。
是啊,校園女皇再也想不到那時的律法,只有皇後和皇貴妃的地位,方才比太子妃高。
惠妃和梅妃也只能朝旁邊退出了幾步,不情願地讓出了最當中的圓桌.
台下女孩的目光,一起集中到了太子妃的身上。
太子妃沒有那麼胖,也沒有擺顯赫的儀仗,簡簡單單的帶著幾個宮女走上了高台。淡淡的朝惠妃梅妃笑了笑,轉身在剛才梅妃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