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宮比皇宮可小的太多了。所以她們乘坐的馬車並沒有進入太子宮,而是繞到了太子宮後門外面的一塊大平壩上賣面。
小心翼翼的跟著黃衫宮女春月下了馬車,已經有另一個穿黃衫的宮女,帶著幾個太監等在那里了。
「春嵐」,春岑像燕子一樣飛到了那個黃衫宮女的身邊,兩個人嘰嘰喳嘰嘰喳了好一會兒,才笑臉岑岑的轉了過來。
看來太子宮的氣氛比皇宮輕松多了。
西門風那顆原本懸著的心,「呼」的落了下來.
春嵐照著個一張紙,大聲宣讀起來︰
「杭州甲巳,賜名春瑰;湖州乙子,賜名春玔;渝州乙酉,賜名春琪……」
六個考測成績明顯靠前的女孩,被賜了春字頭的名字,由春嵐和兩名太監帶著朝宮門內走去。
看著被帶走的春字頭女孩,想著春岑、春嵐這兩個太子妃的隨伺宮女,校園女皇漸漸明白了過來。
……
「選宮女是皇妃先選的,成績好的都會被選入妃宮。听說啊,新選宮女入了妃宮不死也會月兌層皮的。」
柳三娘笑眯眯的繼續說著︰「最好是成績在中間。太差了就只能去干粗活了,在中間就可以選去十王宅。」
……
春字頭的,一定是進太子宮當伺候主子的隨伺宮女去了。她們剩下的這些,肯定都是成績「太差」的留著干粗活了。
難道真的有傳說中的那個可怕的浣衣局?那可真的成泡帥哥了,整天泡帥哥的衣服!.
平壩上只剩了八個渝州的女孩。
春岑也舉起了一張紙,對著她們宣讀起來︰
「渝州甲卯,賜名紅環;渝州甲亥,賜名紅瑋;渝州乙辰,賜名紅瑯……」
哦,哦!
肯定是這樣的了。紅字頭的女孩,肯定是做粗使宮女的了。
就在西門風瞎想著的時候,春岑報完了名字。七個被賜了紅字頭的女孩,被太監帶到一旁站列成隊.
現在場地中央又只剩了西門風一個人了。
女孩們詫異地眼神又一起望向了她。
不會吧?難道還有更悲催的事情會發生?西門風已不敢再想下去了。
春岑笑眯眯的從那張紙的下面又抽出了一張紙高高舉著︰「渝州甲午听封。」
听風?
听風是神馬?
滿月復狐疑的左右看了看,現在、現在好像沒有風啊。
西門風愣愣的楞在了那里.
看西門風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春岑笑著從高高舉著的紙後伸出臉來︰「快點兒、快點兒,趕緊跪下。」
站著沒風,跪著就有風了嗎?
看著西門風疑惑的跪了下去,春岑清了清嗓子︰
「渝州甲午,復原名西門風,封從九品掌淨,主掌淨衣監。太子韋妃手諭。」
啊?啊?
听得暈暈的。听著像是當官了。不會吧,自己居然這樣就得了個一官半職?
這風吹得也太大了吧…….
看著驚訝到目瞪口呆的西門風,春岑又笑著從高舉著的紙後伸出臉來︰「西門姑姑,快說謝謝太子妃呀。」
真的啊,自己真的就已經是西門姑姑了。
西門風趕緊地跟春岑學著︰「謝謝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