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夢說道︰「正好,我也打算去樂山郡,張山峰,若是你再見到項少雲,就用傳訊令告訴我。「楚雲夢看了一眼張山峰說道︰」看樣子,你還沒有傳訊令,這個拿去。「楚雲夢手中憑空出現一塊令牌模樣的東西,上面寫著「公輸」二字,想來是公輸商會的傳訊令。
楚雲夢隨手一丟,張山峰穩穩接過,觸手溫潤,隱隱泛著碧綠色光澤。隨後在看向楚雲夢,只見她淡然一笑,全身猛然出現一陣晶藍色光華,隨即沖天而起,施展輕功幾個縱越,消失不見。
秦時月看了張山峰一眼,也施展輕功離開了。張山峰收好了傳訊令暗道︰「這先天強者丹田中已經開闢出來一個小世界,她們攜帶兵器可簡單就在丹田之內平時讓先天真元煉化,若是兵器有何損傷,也可以在丹田中被先天真元修復,不知我何時才能踏入先天。」
張山峰一路北上,這一日路過河陽城,在一家酒樓吃了些東西。只听得鄰桌一個青年客人說道︰「听說了嗎,這青蓮劍仙的「流雲帖」要在墨家商會拍賣,各方富商好強都要來湊熱鬧。」
「這位大哥,你說的可是真的?敢問在何處拍賣?」這時忽然鄰座的一個貴公子模樣的英俊少年手持折扇走到剛才說話的青年客官那拱手問道。
那青年客官看了一眼這貴公子知道他是讀書人,喜歡青蓮劍仙的詩詞墨跡,開口道︰「就在藍雲樓,城主大人,還有城衛將軍大人都會來,當然還有城衛軍,墨家高手押送看管這「流雲帖」。」
「藍雲樓,多謝這位大哥了。」這位貴公子笑意盈盈,折扇敲打著左手,忽然他看見了張山峰,自飲自酌,而後看著他微微點頭一笑。
貴公子走到張山峰桌前入座說道︰「在下寧無缺,兄**飲小第可否相陪啊。」
張山峰笑道︰「我看你文質彬彬,這酒你能喝的幾碗?」
寧無缺笑道︰「我最喜歡結實天下英雄,唉,只可惜在下不通武藝,不然小仙也不會不喜歡我。」
張山峰說道︰「在下張山峰,剛才听說流雲帖,不知這帖子可用什麼用。」
「原來是張公子,這流雲帖可是一代風流人物青蓮劍仙手書字跡,青蓮劍仙那是最強的存在,和當年秦嶺天帝一個層次,他的書法除了這一層關系外還有他本身就是書法大行家,多少文人墨客不惜千金只為一睹,還有這青蓮劍仙武功冠絕天下,他寫的書法,其中定然包含他對天道的感悟,透過書法,也能若有若無傳遞出來一些,所以這天下高手也想得到這流雲帖。」
張山峰听了暗自點頭,又听得剛才那個客官繼續向他的朋友說道︰「听說這天下兩大財神之一的沈萬三沈財神的公子會到,若是寧財神的公子也到了那就好看了,看看這兩個財神的公子,誰的零花錢多,哈哈。」
「哈哈,听說這兩位財神富可敵國,各自的財產不亞于墨家商會和公輸商會,嘖嘖,我要是是這兩位財神的兒子那多好,這一輩子,老子還不爽死。」
寧無缺听了暗自苦笑搖了搖頭。他對張山峰說道︰「張公子,我看你也是闖蕩天下的武者,不知你可對著流雲帖感興趣?」
張山峰道︰「哦,這一次我是前往樂山郡和我兄弟會和,這流雲帖想必價值連城,在下豈敢奢望。」
寧無缺笑道︰「張公子你我一見如故,這樣吧,咱們去湊湊熱鬧怎麼樣,說不定,還會有高手出手搶奪流雲帖,那可是一場好戲。」
張山峰喝了一口酒淡然一笑。
三天後,藍雲樓上上下下站滿城衛軍在二樓的窗邊屋檐,還站著幾個手持強弩的墨家高手,這弓箭是特制的,縱然先天黃階強者來了也討不到好。
二樓,主持相關事宜的墨家商會的高手一個個都身穿黑衣,背上背負著一柄柄利劍,城主和城衛將軍端坐兩側,中間的空位是一位墨家執事老者。
張山峰和寧無缺則是在一樓抬頭觀望。張山峰無意間朝四周一看,發現了一位身穿錦衣的清秀少年,仔細一看,竟然是項少雲,項少雲也看見了張山峰,對著張山峰狡黠一笑,做了一個噤聲的首飾。
這時張山峰腦海里想起了福伯的聲音︰「主人,這流雲帖如果你想要,可以動用小金人附身,這些墨家高手,還有強弓勁弩都傷不了你。」
張山峰意念一動說道︰「福伯,我對著流雲帖不感興趣,看樣子項少雲似乎喜歡,還是成全他吧。」
「寧兄,想不到你也在這里,怎麼想買下這流雲帖討韓小仙喜歡嗎,嘿嘿,那丫頭對煉藥感興趣,這你可不是投其所好啊。」忽然一個一身金縷玉衣,頭上雲龍紋冠的年輕公子上前對寧無缺說道。這男子眼楮狹長,透著一股狐狸的狡詐味道,他的身後還有兩個冷酷的抱劍大漢,身側還有一個身穿粉紅色紗衣的妙齡少女。
寧無缺道︰「原來是沈秀沈公子,早就听說你對著流雲帖感興趣,看樣子今天你準備一擲千金了。」
沈秀道︰「這流雲帖乃是青蓮劍仙的手筆,我買下來觀看一二說不定能一舉踏入先天之境,你知道一踏入先天壽命大限可是一百五十歲,容貌保持當時模樣,我還要好好享受這大好人生呢哈哈。」說著攬住旁邊的粉衣少女親了一口哈哈大笑。
那女子佯裝羞澀,對著沈秀的胸膛報以一陣粉拳。張山峰暗道︰「看樣子這沈公子就是沈財神的公子了,這寧無缺與他相熟,定然也不簡單,莫非是寧財神之子?」
沈秀忽然看向旁邊背負著鐵劍一言不發的張山峰,寧無缺上前說道︰「沈公子,這位是我剛結識的朋友,叫做張山峰,張公子這位是沈秀沈公子。」
沈秀仔細看著張山峰看不出什麼特別暗自鄙視︰「這寧無缺真是什麼朋友也交,你我何等身份,怎麼能結實這等草莽?」不過他還是臉上笑了笑說道︰「原來是張公子,久仰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