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夏若哲等到姐姐下班才隨她一起走,那時已是深夜十二點。回到家一切照舊,恢復往常。她煮宵夜給他吃、陪在他的身邊待他把作業寫完才遲遲入睡。那晚夏若哲沒有提,夏若風也沒有解釋。有時在兩個雙生胞面前多余的話語只會顯得更加的無力,這一點兩人無異的默契。沒有人注定,只有天在變。
他睡不著,她亦睡不著。起身來到姐姐的床邊,坐在床沿上,看著姐姐精致的面容,他又流淚了,這些天淚水總是溢滿他的眼眶,不完。她察覺到了,默默的空出一點地方,夏若哲便躺了下來。兩姐弟無聲的望著天花板,有太多的話,已經在這無聲的空氣中傳達完畢。在這明媚的春天里——心——已經明了。
那晚她答應了他不再去那種場所上班。不是瞧不起,不是太清高,是關心、是愛護、也是一種簡單的保護。保護自己至親的家人不再受傷害。血液在全身流淌著,一樣的,都是一樣的??????
就這樣,拿著白天的工資,晚上回家陪著弟弟念書、作業。在一段較為短暫的日子里,幾乎就是美好的。看似平靜的又過了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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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夏若風下班回家,在超市買了菜、魚、肉,和一點從來都昂貴的海鮮心情愉悅的帶回家。看著前方小女孩一人在過馬路,好心的把她牽過去,看著她走回家再走。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一條不知名的小道,急急的往回走,轉身兩名長相平凡的男子攔住去路。有點兒眼熟,想想︰知道了,是在魅影酒吧吳總的貼身保鏢。那天她得罪了吳謙!
她振振膽,不屑的說道︰「麻煩你們讓一下,我要過去!」其中一男子上前一步,甩了她一耳光,狠狠的就把她打得坐在地上。
「賤人!我們老板要買你的身子,你居然還給老子裝清高,你算什麼貨色,敢在老板身上玩把戲?!」另外那人應和到「小妹妹,我勸你還是懂事一點,別讓我們動粗,說不定我們老板把你玩膩了也就放過你了!」說完,兩人猥瑣的仰天大笑。後面走來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男子,輕輕的敲敲他們肩膀。回頭準備破口大罵,大打出手。誰知那兩人動作一致的快速出拳,再一人一腳,踢得那兩個男人老遠躺在地上,動作好似專業打手,練過幾千遍。
夏若風慌忙的跑到這邊來,躲在他們身後連連的點頭道謝「今天謝謝你們的幫助,請問你們叫什麼名字,改日我好登門道謝!」「不用謝了,我們只是盡自己的職責。」說完給了一張名片她,匆匆離去。
追出去看到他們在一輛黑色林肯加長車邊停下,敲敲後車窗,落下來,里面一個年輕男子側臉映入夏若風的眼簾。「呵!」她驚呼了一聲,倒吸一口冷氣。男子長得居然如此英俊,雕刻般的輪廓,仿佛一個天成的王者,不可侵犯。貴族的氣息縈繞在周圍,充斥著。
然後他們說了什麼,他點點頭,再關上車窗,臨最後的一點明隙微微的轉眼帶點邪氣的沖她一笑。他們不認識,就在此刻開始,莫名的,映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