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肯，你是可以完全不用做什麼事的，香港的老板很多都很有錢，你這麼細皮女敕肉的怕是也做不了什麼粗話。」
「老板，我能吃苦，我什麼都可以學，只要你肯留我下來，我一定會報答你的這份恩情的。
我不想做那些不正常的事。」
「什麼不正常的事呀，我們這是飯館，能做出什麼不正常的事呀？「老板邊說還邊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李娟。那神神仿若在說，你錯了！
「不就是呆在飯館里，我們有客人來吃飯的時候你就去陪好了，小姑娘我們也不用你做什麼事，也不會勉強你做什麼事，他們都是文明人，你放心，不過是干做在那，吃吃喝喝的。」
李娟連忙說︰「老板，謝謝你的好意，但我更想靠自己勞動去賺錢。」
那幾天她跟在王姐後面，王姐鋪桌子，她鋪桌子，王姐端盤子，她也端盤子。小心翼翼唯恐出什麼亂子。生怕落個什麼細皮女敕肉就不能做什麼事的名號。
老板卻不依，他坐在櫃頭的桌子里。大笑著說︰「小李，就你還干這個？你壓根兒就不像是會干粗話的人嘛，我看你呀還是去陪客人喝喝酒好了，放心人家不會吃了你，香港怎麼說也是個法治社會，我們也當是正常的納稅人，不是街邊賣的小姐，也不是夜總會的三陪小姐，沒有誰歸定你一定要做什麼不正常的事。小李呀。」
「我……」李娟臉紅的像個紅隻果，我了個半天也不知說什麼是好。
然後繼續跟在王姐後面，飯店的生意一到中午，晚上吃飯的時候總是特別忙，雖然地處偏僻，但生意也還不差。
那天的晚上6、7點的樣子，店里來了一伙大月復便便的男人。
才一到門口，老板娘和老板就忙迎上去打招呼，老板娘更是親自領上了樓上的包廂。
菜剛端上幾個，老板娘便領了李娟上去，和他們打招呼道︰「這是新來的服務員，也是安徽人，請各位老板多多關照下。」
李娟一听自然也就多了些親切感。
「李娟，今天這個包廂，就你在這里做服務員。要細心點，他們可都是有錢的老板，招待的好自然是會經常來我們店里的。」
「小姐是吧？我是老熊，這是老王，這是老劉，這是老蔣，我們都是安徽人，也都是在這邊做生意的。現在在這邊也算是小有成就吧，李小姐將來有需要什麼幫忙的地方，就找我們。能幫得上忙的我們盡力幫。」
「初次見到老鄉，李小姐，我敬你一杯。」
「這，我不會喝酒，可以以茶代酒嗎？」
「不行，不喝酒就代表看不起我們，一定得喝，放心一杯不會醉的。要是醉了，我會叫經理安排你去休息，來，干！」
還能說什麼呢？李娟突然感覺到有點頭大。她讀書再好。不過是個還沒有畢業的高中生，什麼文憑也沒有，連連應聘連連踫壁。只要是能收她進去上班對她來說已經是件還不錯的事了。
剛剛老板和老板娘對他們特別的殷勤。想必在他們眼里在座的這些人必定也是店里的上上客。
「好，我喝！」李娟說著拿起對方倒滿的酒杯，閉著眼楮就準備一飲而盡。
「對嘛，這就對嘛！」自稱是老熊的男人，此時看似滿意的很，連連點點頭。
「咳……咳……！」口里翻滾的苦味直嗆喉嚨。
「嗆到了？來喝杯茶！一下子就好」老熊說著，起身走到隔了幾個位子的茶壺。拿起干淨的杯子。
「李小姐好酒力，來我也敬你一杯，喝了這杯，我們交個朋友吧。」
「我真的不會喝酒，剛剛也是因為實在是老鄉才喝的，這還是我第一次喝酒呢。」
「李小姐，你剛剛一口氣喝完可是連眼楮都沒眨一下，難道我就沒有老熊面子大？」
李娟看了看胖胖的王先生，再看了看剛剛的熊先生。此時可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清。只得再次答道︰「好吧，我喝！」
「好樣的，老蔣，給她滿上。」
李娟記得那時大概也不過喝了三杯啤酒，卻有些微微的發暈，熊先生便一把扯上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