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如此!既然要送何必如此偷偷模模,真是奇怪,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喂……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真不想平白受別人的恩惠,我沒那樣的習慣。你這樣讓我很不自在,你明白嗎?」
她覺得自己好像對空氣說話,但又忍不住把想說的通通說出來。
無奈電話那一端依然無半點回應。
罷了,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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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娟激動的拿起電話,許久了許久……沒再听到母親的聲音。「喂,媽媽!」
「嗯……女兒在那邊還習慣嗎?沒人欺負你吧?」
听母親的聲音似乎有哽咽之聲。
「媽,我很好,沒人欺負我,老板和藹可親,同事們見我是新人也處處幫我。倒是媽,你怎麼哭了?是不是爸爸出什麼事了?」
王彪……對王彪!會不會他打了媽媽?爸爸欠了他那麼多錢,又長久不在家。說不定他把所有的氣全撒在媽媽想上。
于是她又問道︰「媽,是不是王彪欺負你了?他打你了?」
劉小慧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糟了,難道鳳兒知道她和王彪的事,還是隨口一問?千萬不能,鳳兒絕對不能知道!要是她知道她的母親在別人的懷里苟且,那該有多難過?
「媽沒事,媽沒事,真的!我只是听到你的聲音高興而已,這不是太開心了嘛。喜極而泣,喜極而泣!」劉小慧連連說了幾個喜極而泣,潛在意識里似乎唯恐怕李娟不信。
……
劉小慧掛完電話不禁流了一層汗。真險,還好小鳳不知道。前幾天她來月事,王彪居然也強要。她不過頂撞幾句還罵了句王彪你就是一畜生。卻不料,那天去探望她老公————
見到肖應熊,他臉上的胡子長得更長了。不過一星期未見,他整個臉就削瘦了許多。往日那個雄心壯志的男人哪還有一絲影子?
「小慧,是不是王彪欺負你了?是不是鳳兒已經被王彪抓到了?」
…………
劉小慧不禁傷心的想要流淚,卻又敢在肖應熊面前露出一絲一毫的不開心。她怕,她真的怕,萬一肖應熊再做什麼傻事,那他不得呆死在牢里?
王彪……呵呵王彪!那個她常常謙卑討好的男人。那個一手可以顛覆整個城的惡霸。只要得罪了他,他有的是辦法,讓肖應熊一輩子呆在牢房里。呵呵……她覺得她真的很惡心。我不干淨了,應熊,應熊……我再也不是你那個善良純潔的妻了。只要你出來,你出來……你再也不能再做傻事了呀!
那天從牢房里出來,她怒不可揭的問王彪他到底做了什麼。
王彪抬起她的下巴,陰笑著和她說︰「你瞧,這巴痕,有多長,有多難看?你瞧,我有多久沒有挨刀子了,可你家的那位男人。噢……不,是你前個男人!現在,我才是你男人!哈哈……你說我會怎麼樣?你不知道是吧?我告訴你,等他出來,我要給他準備一份大禮,對……大禮!哈哈……」
香港花店
李娟又收到一束花了,這回梅梅也在。就連李笑堂居然也瞧見了。
「哇,娟兒……這麼漂亮的花,而且還是藍玫,99朵可是花了不少錢!是哪個有錢的公子哥看上我們家娟兒了?娟兒你可真有福氣呢!」
李笑堂,瞧見了卻嘴巴一昂。不屑的說道︰「小男人一個!像娟兒孤身一人,平常連餐飽飯都難得吃到。單送這些浪漫卻不可靠的東西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