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H市,馮木涵就和安詩然商量要她請假回家休息,來回奔波會影響胎兒發育。安詩然想想,自己心髒不好,好不容易懷個孩子,也害怕出意外,就答應了請假回家。
當然回家是回了荷花池,馮木涵專門有請了廚子來照顧安詩然的飲食。還有孕婦指南、胎兒保健之類的書籍雜志,馮木涵也買了不少,下班後回家就自己研究。他還和廚子一起討論,什麼食譜最有利于胎兒和孕婦健康。懶
安詩然覺得她都趕上國寶熊貓的待遇了。
馮木涵一直不放心安詩然,回來沒兩天就聯系了昆森良,找了專家給安詩然做全面檢查。檢查結果下來,每項都合格,馮木涵懸著的心才了下來。
「詩然,我們結婚吧。」回家之後,馮木涵突然拿出一大束火紅的玫瑰和一枚鑽戒,單膝跪地向安詩然求婚。
馮木涵想了好久要給安詩然什麼樣的求婚,可是最後還是選擇了最簡單最俗氣的方式。他知道安詩然本就是個平凡慣了的女子,她要的不多,她的心很小,很容易滿足。
安詩然紅了眼眶,有薄淚要溢出來。她拼命的點頭,回答說︰「好。木涵,我嫁給你。」
這就是她安詩然要的歸宿,馮木涵就是她最好的歸宿。她知道,他會給她他所有的一切,也想給她他能給她的一切。其實,她也一樣。蟲
馮木涵激動的擁住安詩然,「詩然,謝謝你。謝謝你答應做我的新娘。」
「傻瓜!為什麼是現在?」
「因為我要你成為我馮木涵最美麗的新娘。過段時間我們孩子長大了,你就變胖了,穿婚紗就沒有現在這麼好看。」
「木涵,謝謝你考慮的這麼周到。」安詩然掉在馮木涵的脖子上,不願意下來。她是如此的依賴他,也依戀他。
婚禮被馮木涵定在了兩周以後,所有的事項都是馮木涵一個人在準備。婚紗和戒指什麼的都是馮木涵訂做的,安詩然就看著選了個樣式。
伴娘三人團這回加了莫負卿這個活寶,伴郎也就加了莫負卿的老公。
伴娘團和伴郎團跟著馮木涵忙的團團轉,安詩然都有種錯覺,這是別人結婚,不是她要結婚。
婚禮當天,安詩然和rita一樣,還是不可避免的緊張了。
最後總算有個人讓她安定下來,那個人就是媽媽。她陪著她化妝,陪著她等待馮木涵來小院的家里接她,最後還看著她的手被她的父親親自交到了馮木涵手里。
最終這位老人成了婚禮上唯一一個開心到哭的人。也許大家都可以體會得到母親的心,但是卻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體會到這位母親的心。
婚禮前一天,她拉著安詩然和余馨的手,給她們一人一只嶄新的翡翠鐲子。這一對像極了之前的那一對。她說作為她的女兒,人人有份。只是惋惜安詩然之前的那只被摔碎了。
今天看到自己的另一個女兒也成了最美麗的新娘,她的心情很難平靜。
婚禮上的安詩然從容不迫和馮木涵過完了所有程序,但是除了母親和馮木涵之外,沒有人知道其實她很緊張害怕。
馮木涵一直用眼神給她鼓勵,幫她安定。
婚宴一結束,安詩然就被馮木涵偷偷帶上了小劉早就準備的車。大家晚上肯定是要鬧洞房的,安詩然有孕在身,怎麼能經得起折騰。再說,就算安詩然沒懷孕,那古人還說了***一刻值千金呢,怎麼能奢侈的讓他們來浪費呀。
「這不是回家的路?」安詩然發覺車子不是開往荷花池。
「今天不回荷花池。」馮木涵神秘兮兮。「一會兒到了你就知道了。」
車子最後在景陽花苑停了下來,安詩然知道這里是豪華住宅區。
「這里都是你老公的。」馮木涵驕傲的說,「也是你的。」
乘電梯上了23樓頂樓,馮木涵打開/房門,里面的奢華裝潢讓有所心里準備的安詩然還是驚訝了。
「老婆,累一天,早點去洗澡。」馮木涵體貼給安詩然找好換洗的衣物。這些都是他根據安詩然的尺碼買的,質地也是按照安詩然的喜好以及胎兒的健康來考慮的。
洗完澡的安詩然躺在床上就不想動了,今天太累了,笑的臉都快要抽筋。馮木涵也洗好了澡,他身上濃濃的酒味和沐浴液的味道混合,散發出奇特的香味。安詩然抽抽鼻子,使勁嗅了兩下。
「很香?」馮木涵問。
安詩然點點頭,不想說話。
「那要不要再聞聞?」馮木涵說著就貼在了安詩然的身上。
燈光灑落在安詩然的身上,形成了誘人的神秘的光環。
他的嘴角掛著邪魅的笑,月兌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的下半身壓在她身上。她身上只有一件睡衣,所以他用手一扯,雪白的**隨即呈現在他面前,高聳上的櫻桃粉女敕欲滴,形成一股無法言喻的性/感。
他灼熱的眸子里燃燒著熊熊大火,安詩然目光流轉,看著他眼里的火逐漸也燃燒了她。
他大手用一種令人想尖叫的力道揉捏著她,手掌傳來溫暖柔滑的觸感。
安詩然發出小小的呻/吟,身子似觸電一般顫抖著。她的雙眼迷蒙,可以知道她又被他俘虜了。
他低下頭深深的吻著她,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臉頰,她的紅唇,她身上的每一處。如今它們都是屬于他,屬于他馮木涵一個人。
安詩然感覺自已體內充滿了熾熱的渴望,似有一把火在她
體內瘋狂的燃燒,她感到極度的空乏……
他火熱的唇瘋狂熾熱的落在她身上,宛如一頭最饑渴的野獸在享受最誘人的美味。
「啊……」小月復的空乏突然被填塞,安詩然一聲驚呼,沒有力道,倒更像是嚶嚀。
馮木涵吻著她的高聳,發出愉悅的嘆息,開始擺動著腰部,體會無比的刺激及超強的快/感。
「我會很小心的。為了我們的孩子。」他在她耳邊呢喃低語。
他不停的律動,狂熱的火花在體內爆發,他和她都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知道安詩然懷孕之後,馮木涵一直在克制自己。剛才那樣的小運動,對于禁欲很久的他來說,實在是不過癮。欲/望之火還在燃燒,且越燒越旺。不行再這樣下去,他就要奔潰了。
他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堅/挺再次埋在她的體內。
這樣的姿勢讓安詩然害羞,她酡紅的臉蛋微微沁出汗水,看起來嫵媚又誘人。
他握住她縴細的腰,帶著她緩緩移動,到後來,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隨他的律動而擺動。
他將心中對她的感情全化做激烈的律動傳遞給她,強烈的攻勢逼得她嬌喘連連。
狂風暴雨般的激情急速的到達。兩個人就像剛參加完馬拉松一樣,氣喘吁吁,心跳得好快。
激情慢慢的平息,她似一只失去活力的小貓咪,依偎在他懷中。最終在他的懷里疲憊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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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之後,某個春日的下午。
「安詩然,你家兒子又搶我的布女圭女圭啦!」
「才沒有!馮顏落,媽媽的名字是你叫的嗎?!你這個淘氣鬼!」
「馮軒舒,你才是淘氣鬼!你一個大男生搶女孩子的布女圭女圭,你害臊不害臊呀?!」
「你淘氣鬼!」
「你才淘氣鬼!」
爭執不休的兩兄妹,終于驚擾了寫書的安詩然。
「顏落,怎麼和哥哥說話的。還有軒舒,讓你不要搶妹妹的玩具,怎麼不听話。」
安詩然有點溺愛地批評著的兩個孩子,就是安詩然和馮木涵的孩子。一對兒龍鳳胎,真是活寶。
顏落听見安詩然批評了自己和哥哥,趕緊沖到她懷里抱著安詩然的腿。「其實媽媽,是我騙你的。哥哥沒有搶我的布女圭女圭。」
安詩然蹲下來,真誠的看著顏落,溫軟細語,「那為什麼騙媽媽?」
「因為她想要媽媽陪我們玩,我說媽媽要工作,她就是不相信我。」軒舒道出了實情。
「啊,原來是這樣子啊。看來是媽媽的不對,媽媽現在就陪你們玩好不好?」做了媽媽的安詩然極為有耐心。
「那我要玩躲貓貓。」顏落開心的拍著小手。
軒舒歪著頭想了想,說︰「我听妹妹的。我是哥哥,應該照顧妹妹。」
「對。真听話。你們兩個小家伙呀,要和平友好相處,這才是乖寶貝。」
帶著兩個孩子在別墅的院子里面,玩了一下午的游戲。又是躲貓貓,又是過家家,還要堆積木和玩遙控車。到吃飯時間,疲憊不堪的安詩然覺得她老了,還是孩子們有活力,能鬧騰。這不,吃飯了都不老實,爭著要她喂飯。她只好一個一個解決,旁邊專門照顧孩子的保姆想幫忙都幫不了。
安詩然生完孩子就辭職在家,做了網絡寫手,專職照顧兩個寶貝。這也是馮木涵所希望的,不然安詩然又要上班又要照顧孩子,操勞過度對她的心髒不好。
吃完飯,陪著兩個活寶看動畫片。看完動畫片,還要洗澡。兩個家伙把浴室當水池了,水撒的到處都是,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安詩然把不老實的軒舒摁進浴盆,搓著他肉呼呼的胳膊。小家伙抬頭問︰「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家。他都好幾天沒回家了。他說這個星期帶我和妹妹去游樂場玩,該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爸爸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出差了,但是明天他就回家,周末肯定帶著你和妹妹去游樂場。」
「很遠很遠的地方是什麼地方?」顏落好奇的問。
「就是非洲呀。等你們長大一些的時候,我和爸爸就帶你們去,好不好?」
「好。那,媽媽,游樂場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嗎?」
安詩然笑著點點顏落的鼻頭,「你想不想媽媽一起去?」
「想!」
「我也想!」
安詩然歪著頭假裝思考了一下,「那我們就一起去。」
「好!」
哎,浴室里又開始水花四濺了。
馮木涵是第二天下午的飛機,安詩然開車去機場接的他。
「可算是回來了。你怎麼又瘦了?還黑了。」安詩然心疼的看著馮木涵,他去非洲考察一去就是大半個月。那邊不穩定,雖然每天都通電話,但是安詩然還是擔心的要死。
「老婆心疼了?」馮木涵坐在副駕駛位上,跟開車的安詩然開玩笑。「沒事。只要回來老婆開恩多給點福利,我保證立馬就好。」
安詩然生過孩子之後,身材恢復到和以前一樣,但是身上母性的光環,讓她更有韻味。
「不正經!一回來就這樣。小心以後帶壞孩子。」安詩然甜蜜的罵道。
「我就在你面前不正經,在孩子面前絕對不是這樣的。」馮木涵握拳保證。
車子還沒有停穩,連個小家伙就圍著車子轉悠了。
「爸爸,我的禮物。」
「還有我的。」
安詩然黑著臉,「說過多少次了,車子沒有停穩就不要靠近,危險。怎麼記不住呀?」
「行了,不要說了。孩子們還小。」馮木涵一手抱一個,「寶貝們又變重了。是不是媽媽照顧的好啊?」
「是。」異口同聲。
「那我們一起謝謝媽媽,好不好?」
小家伙們轉過頭看著安詩然,整齊響亮地說︰「謝謝媽媽。」
馮木涵也笑著對她說︰「詩然,辛苦了。」
安詩然覺得心里被幸福和快樂填的滿滿的,眼前的這三個人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只要有他們,安詩然就知道,這便是最好的未來。
晚上,安詩然安頓好孩子,在臥室的電腦前上網。馮木涵貼過來,在她耳邊低語︰「老婆,該睡覺了。」
「你先睡,我再玩會兒。」
「你不睡我怎麼睡?」可憐的某人一臉委屈。
「怎麼就不能睡了?床在那里,想睡就睡。」安詩然目不轉楮的盯著電腦屏幕,讓某人好傷心。
「你多少得給我點福利吧。你看我都出差大半個月了,怎麼著也要犒勞犒勞我。」
馮木涵從後面環抱住安詩然,頭枕在她的左肩頭。溫軟的話語里流動的氣息掃過安詩然的左耳,濕濕熱熱的,撩人心弦。都說人的左耳是最敏感的,看來這是真的。
「洗澡去!」
「這就去!」
某人像是得到應允一樣,沖到浴室洗了個戰斗澡。
「老婆,福利!」
「哎呀,你輕點,猴急什麼?!」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