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欺負你了?」二十年以後,男孩如是說。
可可的母親見到男孩這副囂張的樣子,心里就來氣。她也不去看他,只是放下手中的茶杯,點燃一支煙斜乜著男孩的母親︰「你怎麼沒欺負我女兒?」
「媽,你不要說了。」
「我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爭取,媽這麼做也完全都是為了你。」可可的母親霍地站了起來,重重地拍著桌子,叉著腰指著男孩的母親,「按理說他們倆是自談的,這婚事我原是不應該干涉。」
「是的,是的。」男孩的母親唯唯諾諾,生怕得罪了這位親家。
可可的母親不依不饒︰「你看看,為了婚事,我們已經把嫁妝都準備齊全了︰床、彩電、冰箱、洗衣機、太陽能、汽車……你看看,你看看,哪一點我沒操心到位?」
「嗯嗯!」
「我不要別的,把房子準備好就可以了,還想讓孩子們結婚後睡在外面麼——哼哼唧唧的干什麼,你以為當一下哼哈二將就沒事了?」
「真的很對不起你們家。」男孩的母親滿臉通紅,誠惶誠恐的不要說坐,只怕連跪下來的想法都有了。
「沒事的,阿姨。」可可連忙過來扶著自己未來的婆婆。
「怎麼沒事?」可可母親更火了,「媽這麼做都是為你好。這麼個做婆婆的,在下人面前也不臊的慌,你就應該上去給她兩個巴掌。讓你嫁給這麼個窮鬼,你媽我咽不下……」
她後面的「一口氣」還沒有說完,就被男孩一個響亮的耳光給打斷了。
眾人頓時都呆住了,可可的母親未及躲避,便被男孩七葷八素地拽著衣領左右開弓地狠狠打了好幾個巴掌。
結婚證還沒領呢,女婿倒先打丈母娘了,這還得了!頓時,整個屋子就慌亂起來。可可的母親狠狠地將香煙丟在地上,沒頭沒腦地抓著女婿廝打起來,一邊大呼小叫著。
男孩的母親緊張得眼淚都掉了下來,顫抖著身子慌忙上前拉架,一邊不住地給自己的兒子送幾個狠狠的栗暴。而可可,更是嚇得縮在一旁,半天也不敢動彈,心中更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里屋的嘈雜驚動了外面打麻將的男人們,于是一個個的都慌慌忙忙趕進屋子里來。只見這時,男孩抱著丈母娘廝打,男孩的母親抱著男孩廝打,場面甚為壯觀。
「你們這一個個的都是干什麼呢!」男孩的父親暴跳如雷。
「快點向我媽道歉!」男孩揪著自己的準丈母娘,「不然老子就不結這個婚了!」
他的表情依舊和小時候第一次見到可可的時候一樣,倔強、驕傲!不過,此時他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小不點,而是長得比可可高得多、身體結實強壯、面目更加俊朗。
——————————————————————————————————————————————————
我開的新文,喜歡的話幫忙點擊一下收藏+推薦,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