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歷隋煬帝 第一編 第18章 天鵝舞的始祖——鼠舞

作者 ︰ 淡定一葉

由于它們在小桌面上不停的跳躍和跑動,使阿摩無法數清它們是幾只,越是數不清楚他越是想數,一只、兩只、三只……

經過反復確認,他終于數清楚了,一共是十二只,剛等他數清楚,突然,它們便一字排開。這下可好數了︰一只、兩只、三只……十二只,不多不少,正好。他心想︰你們這些小老鼠,也太有意思了!如果你們早像這樣一字兒排開,也不省我這樣反反復復的數了嗎?你們是逗我玩呀……

「唧唧……」

這十二只小老鼠一字排開以後,都回臉朝阿摩站了起來。第一只小老鼠「唧」了一聲以後,臉便向右側轉動。就這樣,第二只、第三只以及其他那些小老鼠也學著第一只的模樣,「唧唧」的叫了十二聲。此時,他們的臉都向右側望去。

「嘿嘿」。

阿摩看他們就像學生上軍事課那樣的,感覺非常有趣,高興的一激靈,便笑出聲來。

他的笑聲剛停,一樣高、一樣大、一樣胖瘦、一樣灰色皮毛的十二只小老鼠便互相拉起手來。他感覺奇怪極了。驚訝的翹起頭來,瞪大眼楮看著他們。

它們手拉著手,步調一致的向右邊走動,走到小桌邊上,又步調一致的向回走動。它們要抬起右腿的時候,同時都抬起右腿,當抬起左腿的時候,又同時都抬起左腿。看到這些,真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阿摩想︰如果要是在我邱道子生活的年代,把它們拍成視頻,發到網上,那麼,點擊準會火爆!

就這樣,它們來回走了十幾趟。

正當他看得有點倦了的時候,它們又手拉著手圍成了圓圈……

它們這種表演,他好像在什麼地方看過……突然,他想起來了,它們跳的正是白天鵝舞蹈。他想,你們也真是的,你們模仿什麼白天鵝啊,雖說你們表演的可觀性遠勝于那些天鵝舞蹈,不過,你們有沒有想過,白天鵝在人們的頭腦中是什麼印象,你們這些小老鼠在你們的頭腦中又是什麼樣的印象……

他轉念又一想︰是不是我錯了?它們肯定是沒有看過天鵝舞,現在是天和四年,距離我邱道子生活的那個年代已經有一千四百多年了,它們肯定沒有看過天鵝舞蹈吧。它們這舞蹈遠在天鵝舞蹈之前,說它們是模仿天鵝舞,這恐怕實在是冤枉它們了……

冤枉……想到這個詞,阿摩不禁大汗淋灕!他見到小雲乳母受到冤枉,他就心如刀絞!他想︰「難道我會成為千百年來眾所周知的臭名昭著的「煬」帝?我會不會是也會被冤枉了……」

「哇哇啊……」

想到這里,阿摩頓時淚如泉涌,立即失聲痛哭起來,他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啊,流啊……流啊……

突然間,他想到︰「現在,小蟲去作為我的替身了,也許我會死在這地下密室里。小蟲的未來也許是隋煬帝!如果他真的是隋煬帝的話,我也為小雲乳母感到痛心!」想到這里,他又失聲痛哭起來。

那些小老鼠見他哭得越來越厲害,一個個開始慌亂起來。它們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惹得他哭了。隨著他哭聲的加劇,它們更加慌亂起來。

為了不影響它們的情趣,阿摩漸漸的止住了痛哭,雖然他的心里還在痛!

「唧唧……」

「唧唧……」

它們見他不再哭了,它們也慢慢的平靜下來,它們坐下來圍成一個圓圈,有次序的「唧唧」起來。看它們那樣子,看樣子是在商量什麼事情。他在用力的猜測著它們的意思︰它們也許以為他不喜歡它們的舞蹈,所以才痛哭流涕的……

「嘿嘿——」

想到這里,為了安撫它們的情緒,為了表達自己是喜歡看它們表演的,只是觸景生情才哭的,並不是不喜歡它們的表演。

阿摩的這一句「嘿嘿」,還真起到了預想的效果︰小老鼠們又開始興奮起來。

「唧……唧……唧唧……唧……」

它們十一只站在一邊,有一只站到中心,「小手」理著架子,動情的「歌唱」起來。

「嘿嘿——」

為了表示他對它們的贊美,他以「嘿嘿」表達了他歡快的心情。它們把歡樂的情緒傳達給了他,他又把自己的歡樂情緒表達給它們。因此,它們更加歡樂,他也更加愉快。

「嘿嘿——」

他的「嘿嘿」再次向它們表達︰你們遠比一千年後的米老鼠和俏俏鼠可愛的多的多的多!

他的「嘿嘿」聲尚未停息,突然,小桌出現了許許多多的老鼠,還有許多的鼠媽媽抱著鼠寶寶。他在它們的鼠群中尋找著自己和小蟲的身影,他在仔細的端詳著︰哪一個是自己,哪一個是小蟲……

牆壁上的燈光慢慢的暗淡了下來,猛烈的跳動了幾下之後,突然間熄滅了。頓時,地下密室里變得一片漆黑。在這漆黑的密室里,唯有老鼠的眼楮變得格外的明亮,像天上那些燦爛的星光。

剛才,由于阿摩的心情太激動,大起大落的。現在有些倦了,他慢慢的閉上了眼楮。突然間,他感覺到乾坤玉又來到他的小肚子里,他這時才感覺驚慌︰當時,只考慮父親母親會把自己的乾坤玉收回,情急之中,才把它吞進了肚子,雖然他有出生第一天的吞吐經驗,但他還是緊張起來……

他緊張的望著那乾坤玉——他知道,他不是用眼在看,而是用神在看。

他又望見了乾坤玉里面的空間,又看見了那天「撲 」一聲不知從什麼地方掉下來的通體紅色透明的圓球。他記得︰開始的時候,玻璃蛋子那麼大,後來,小圓球長到了小鵪鶉那麼大小。現在的這個圓球,依舊是通體紅色的、透明的,依舊是小雞蛋那麼大小。

「汩汩——」

突然,這個小圓球在他的周身開始流動起來。它不僅在流動,而且發出「汩汩」的聲音。

小圓球流向他的頭頂、他的膀子、他的腿、他的手、他的腳,以及每一個手指頭及腳趾頭。隨著他神識這個通體紅色透明的圓球,他發現他的體內的空間也變得非常的大,就連小指頭里的空間也像那粗粗的水泥管。盡管圓球有小雞蛋那麼大小,但在他的指頭里依舊顯得很小很小。

「唧唧……」

他從神識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在黑暗之中,老鼠們依舊在唱歌、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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