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她有一雙很美的眼楮,晶瑩清澈,似上等的墨玉,靈氣逼人。白女敕的臉頰泛著紅暈,如四月盛開的粉色櫻花瓣。如果她是想蠱惑他,那麼她成功了。
突然,她眼里閃現抗拒。想逃月兌?太晚了點。他要向她證明,他不僅是男人,還是很能的男人!
陸景凌深邃的眸光一閃,一手扣住她的小腦袋,撬開她口腔,掠奪她全部氣息。
「唔……不、要……」尹羽婕此刻有瞬間的清醒,忍著酥麻的感覺,氣得捶打他肩膀,想用力推開正在埋頭在她胸口啃咬的男人,「停止啊!」
「不要停止?」陸景凌抬頭,薄唇勾列出一個妖孽般邪魅的笑容,堅硬的胸膛邪惡地壓擠她的柔軟,「如你所願。」
大手攥住她兩只手腕,薄唇吮咬她的朱唇,另一只手放肆地在她嬌軀上游走,成功地點燃她火焰。在浴室里不能讓他隨心所欲地侵略,他將她騰空抱起,毫不憐惜地扔在柔軟的大床上。
看著向她逼近的男人,他有著一張讓人屏息的精致臉孔,如黑潭般的墨眸蠱惑人心,散發著惡魔般的氣息,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瞬間就要將她煎皮拆骨,吞入月復中。
尹羽婕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懼,偏偏因為酒精的關系,她此刻也無法冷靜地思考,「等等……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好好商量。」
陸景凌嗤笑,幽深的眸子宛若斂盡了夜空里的黑暗,那樣的深沉暗紅,布滿危險,他邪氣地捏著尹羽婕的巴,「現在才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未免太晚了。」說完就身子就壓上去。
知道反抗無效之後,尹羽婕真的怒了,一氣之下反退為進,學著他那樣像小狗似的啃咬他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他肌肉,發泄似的猛抓,以此泄憤。
不過是一夜,她玩得起!
夜色寂寥,正是瘋狂的時候。
打開自家大門,尹羽婕馬上沖進浴室沐浴,她低頭發現自己全身紅腫交加,雙腿走路都不能站直。
那個天殺的死男人,知道自己是第一次也不溫柔一點,真懷疑他是多年不近的禽獸。也不記得昨晚被他折騰了多少次,似乎自己全程都很給力,對他又抓又咬,指甲縫里還有血跡呢。看來大家都是半斤八兩,誰也不讓誰。
今早起來還瞅了一眼趴在枕頭上睡覺的男人,那張結實的背脊布滿了一條條血痕,很像兩只小野貓在他背後打過架。自動忽視他那張做牛郎穩賺不賠的妖孽臉蛋。活該!
尹羽婕醒來環顧四周的豪華裝飾,就知道是自己跑錯房,難怪他昨晚那麼生氣。能住得起總統套房的人絕非普通人家,此時不溜更待何時?難道還等他醒來把自己抓去公堂審問?
她忍著不適起身穿著,臨走前想到這個禽獸若一時興起去查昨晚走廊的閉路電視,自己就吃不完兜著走。
靈感一閃,便躡手躡腳地來到床頭櫃前,從他錢包里抽出兩千大元。這樣他估計就堅持自己是缺錢的妓女,也沒興趣追究吧。誰願意與一個風塵女子計較?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馬上收拾行李,隨便向總監扯了一個必須提前離開的借口,便拍拍,華麗麗地搭了頭班飛機飛回Z國。
尹羽婕身心放松地泡在浴缸中,美眸半闔,勒令自己忘記這次糟糕的夏威夷旅行,接下來要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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