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哲你放開我。」
付子欣大喝一聲,試圖掙月兌他的鉗制,無奈力道微小,怎麼也掙不月兌,反倒讓歐陽哲的眼光愈加深幽。
「雪兒,沒人告訴你這種時候女人越是掙扎越能激發男人的興致嗎?」
付子欣一邊伸腳踢他,一邊罵道︰
「歐陽哲,我還以為你是個君子,沒想到你也不過是個上身簡單發達的下流子,你放開我……」
歐陽哲一愣,隨即把她的兩只手壓到她頭頂,兩眼鎖住她,自嘲地笑起來。
「君子?我就是太君子了才會錯失了你,讓你成為他的女人。」一想到這個他幾欲發狂。
「我才不要做什麼君子,不管他對你做過什麼,從今往後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付子欣看著他紅了雙眼,頭壓下來,就要吻住她的唇,頭一別,吻落到了臉上。
他見她避開了自己的吻,心中更是惱怒沒頭沒腦在她臉上一陣亂吻,一只手鎖住她的兩只小手,空出一只來解開她的盤扣。
眼見盤扣一個個被解開,自己的力量又斗不過他,付子欣欲哭無淚,絕望了。
「你用這樣的方式要了我,即使得到了我的身體,永遠也別想得到我的心。」
解著盤扣的手明顯一頓,他望進她的眼里,那里已經看不到昨日之前流動的光彩,只有一片堅定的死灰。
世界靜止了般,他就這麼靜靜地鎖著她的眼,她也在看他,卻不見眼里有他。
歐陽哲挫敗地翻身坐起,付子欣在他離開自己之後終于舒了一口氣。只听得他幽幽道︰
「對不起。」
付子欣不知道說什麼好,如果設身處地地從歐陽哲的立場來想想,自己深愛的心上人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嫁做人婦,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也可以理解。
哎,同情無用,對別人的同情就是對自己的無情,任自己的同情心一味泛濫下去的話,到頭來肯定是比今天還要糟糕的局面。
有時候,無情對一個人來說反而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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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黑的夜里,萬籟俱寂,歐陽哲斜靠在軟榻上,低斂的眸子看不出情緒。
「主子,聶姑娘來了。」一個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來。
「叫她進來。」
「是」
一陣香風飄過,人已經近前來。一只手忽地扼住她的脖子,漸漸氣促起來。
「你可知道隨便動她的下場?」森冷的聲音仿若地獄修羅。
女人以為就這麼被捏死了,沒料捏著她脖子的手一松,她趕緊拼命地喘氣。
「藥是你給那小丫頭櫻桃的?」
女人心里一驚,什麼都逃不出主子的眼,只得說道︰
「給了瑞王府的大夫人顏如玉,櫻桃是她放在姚玉潔身邊的眼線。」听聲音竟是相思。
「尉遲瑞也不是省油的燈,就查不到她身上?」歐陽哲嗤笑,一幫蠢女人,不過敢陷害她,他定不會饒了她們。
「一時還查不到,那櫻桃是顏如玉還未認識瑞王之前無意中救的,進王府後才又相見,瑞王爺不知道這一層。」
歐陽哲冷哼︰
「你該慶幸那是一幫蠢女人,這件事做得不夠漂亮,要她少一根頭發你現在可沒命站在這了。」
相思從進來後已經一身冷汗,現在更是冷汗淋灕。
「昨晚那件事你覺得如何?」
相思不明白他的用意,不敢貿然回答。
「請主子責罰。」
歐陽哲眼神銳利,黑暗里,不放過她任何一個動作。
「罰什麼,你把她帶到我身邊,可算是立了大功,就將功補過吧。」
沉吟半晌又問到︰
「尉遲瑞那邊怎麼樣?你別自以為聰明,那點小把戲騙不過他。」
「到風滿樓找不到人之後就沒什麼動靜了。」
歐陽哲沉默不語,冷凝的空氣叫相思難受,看來主子對那丫頭不是一般的上心,恨只恨當時沒有快速解決了她,即使賠上自己的姓名,也好過看到他為別的女人這樣牽腸掛肚的。
「過來」
相思知道他要什麼,雖然嘆息,終究他還是需要她的,她對他來說還有利用價值,在風月場所呆那麼久她如何不知道她只是他的屬下,他對他不過是利用。
利用就利用吧,至少,她還能呆在他身邊,還能被他所需要。
風情萬種地上前,即使黑暗里看不見,她也要拿出最好的一面給他。
衣服一件件滑落。
不一會,一聲聲羞人的喘息從黑暗里傳出來,羞得剛要溜出黑雲的月亮又躲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