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里,眾人都在等著獨孤長飛的近一步動作。
那一雙雙期待的眼神,充滿了好奇,又像是今天要上演一出活生生的艷春劇,那個期待啊,說不出的強烈。
只是,我們的獨孤長飛自己心里有些發疑,發虛。
怎麼就這樣出手了,這出手也太快了一點吧。獨孤長飛在自己心里道。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的余怒,也是這樣快速出手,已經把四個身材高大,武技也強大的漢子斬于腳下,流下滿地的血水,就像是無聲的痛哭,哭訴自己先前的無知。
但是手既然已經出了,那,就沒有收回的道理。
獨孤長飛也不是個沒見過女孩的雉,定下心思之後,開始細細的打量起紫雨來。
只見那還在自己手上的小臉蛋上,睫毛微顫,雙頰紅潤,而且那抹紅暈正在迅速加劇,從兩頰開始漫延,漫過櫻桃般的小嘴,漫過小巧的耳垂,最後向著白皙的頸部開始擴軍,向下一直向下,直至獨孤長飛的眼楮被絲質的衣裳擋住,他才沒法繼續欣賞下面的景色。
可是,那雙眼楮還是沒有移回頸部之上,直直得盯著少女那已經格外飽滿的隆起。
「發育還算可以嘛。」獨孤長飛有些感慨的吐出了自己的心扉。
卻沒料到這極低極低的低語還是被場間的諸人听到了。
他們心里那個佩服啊,看來這下一步是有著落了。
自然,他們的雙眼也順著獨孤長飛的眼楮向少女的那處隆起看去。
雖然沒有剛才的那位奴隸主來得綻放,可是以紫雨現在的年齡推算,前景肯定是一片高大。
哪里是發育的還可以,已經很好,非常好了。
眾人心里也是一陣的感慨,為紫雨,也為獨孤長飛。也只有這樣先把人家保鏢殺掉,而後再調戲良家少女的人,才會對已經如此的隆起還猶有不滿。
其實獨孤長飛只是有所看之後,有所思;有所思後,再有所說而且。哪里是他們想象的那樣。
就如同一個人,當被人釘上一個標簽後,那麼,他的所以作為被別人看到,而別人又要評論他時,他們都不會先去看他,而是先看標簽,再以那標簽所釘的內容來給他進行一個總結,先標簽後人。
事實證明論斷,就似此時眾人,就如昨天的紫雨,都是先給獨孤長飛釘了個標簽,雖然這兩個標簽有點相近。
但那真是我們可憐的獨孤少俠的無意之舉啊,天地良心可鑒。
可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于是,恨他的人就送了一個不是砂鍋那般大的拳頭給獨孤長飛。
拳頭雖然帶這恨意,但卻沒帶勁力,正在苦思凝視的獨孤長飛只見眼前突然出現一團黑影,身體自然反應,向著旁邊移動,躲過了這含怒,含恨的一拳。
這時,被自己身體帶動,躲過一拳的獨孤長飛才看到,少女那微顫的睫毛,已經不再顫抖,睫毛上翹,給本來就極大的眼楮,露出了一大塊空地,讓眼楮顯得更大,眼里的怒意和恨意盡顯無疑。
只是少女雖然愛跑,愛笑,愛鬧,但是她不愛打人,也沒學過如何打人,所以這含怒的一拳,雖然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惜還是沒有打到愛打人,而且還學習了怎麼打人的獨孤長飛。
也是因為上面的原因,讓少女不懂得如何調節自己身形,重心。
前面的獨孤長飛避開了,沒有讓她打到,更沒有個她一個支撐點,所以她整個人也向前沖去,只是,她更像一個被腳下碎石絆倒的人,整個身體向前撲去,只是眼里是那樣的憤怒,就好像堅硬的地面也和她有仇一樣。
她這一拳也快,自然也會很快和地面來個激烈的親密接觸,結果當然也會更快的出現地,更快,而更慘烈。
仿佛是不忍心看到少女出現那破相的慘烈一幕,獨孤長飛右腳一點地面,身體就向紫雨竄去,右手伸出,想拉少女一把。
只是,他的這一撲救,在他人的眼中,則更像是憐香惜玉的表現,憐香之不散,惜玉之不碎。
還是那個標簽定義,紫雨看著獨孤長飛向自己撲來。
惱怒的想,自己雖然想打你一黑拳,但是那也是你的卑鄙下流所逼,現在自己也沒打到你,你還要伸出那下流的手過來。
下流!下流!可恨!可恨!
紫雨咬著嘴唇,心里罵道。
誓重摔于地面也堅決不讓你踫。少女堅定信念。
于是,就在獨孤長飛快要抓住紫雨的時候,小姑娘家拼盡常年欺負人的那股勁,在半空中轉過身去,就不讓獨孤長飛抓到。
獨孤長飛看到紫雨的動作,也知道少女的心里所想,搖頭一嘆,催發重傷的身體,在空中全身一震,速度又提快許多,五指成爪,向著小女的背部抓去。
可是紫雨以抱著寧可撞地也不讓獨孤長飛「染指」的想法,在感到背部被獨孤長飛抓住的瞬間,憑著那股倔勁,搖晃身體,死命向著地面沖去,很是壯烈。
只是她沒想過,獨孤長飛的手指成爪,堅硬如鐵,而她自己的衣裳,輕絲所作,薄如蟬翼。
只听到「撕拉」一聲輕響。
衣破,肉現,春色滿堂。
恍人心,耀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