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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口袋里的手機震動著發出蜂鳴聲。
我放下手中的輕,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接听起電話。
「莫西莫西?」
「高——阪——龍——兒——!」
從听筒里傳來了極為恐怖的聲波。我仿佛可以看見空氣中有一圈圈的音浪以听筒為起點向周圍擴散開來……
「京介?」我靠近听筒的眼楮因為恐怖的聲波而不自覺地眯了起來。
「你要是敢對桐乃出手的話,我絕對會•殺•了•你!」
「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我滿頭大汗地將掛斷電話,然後手機關掉。
星奈看著手腳僵硬地把手機塞入口袋中的我,好地問道︰「誰的電話?」
「打錯電話的。」
☆
今天是星期天。
本來這種時候我應該會在家里躺在沙發上悠閑地吃著零食看電視才對。
「嘖,真是不幸啊……」我躺倒在柔軟的沙發上悲鳴道。
因為桐乃‘我的朋友要到家里來玩,所以你別呆在家里!’所以被趕出來了……
那棟房子名義上的主人是我好不好!而且明明我晚轉學過來卻已經有了可以帶到家里玩的朋友……真讓人嫉、咳咳,羨慕啊。等等,莫非所謂的現充就是指桐乃這樣的家伙嗎!
是敵人!那個人是敵人!
「不要在別人家里抱怨啊!」
鷹一臉不耐煩地把茶放在我面前,然後坐到我對面。
我端起茶喝了一口。
「唔唔,鷹的手藝不錯麼。」
「哼,那是當然的……」
「所以打算入贅夜空家,改名為三日月鷹了嗎?」
「怎麼可能啊!」
他面紅耳赤了。不過實話這家伙果然很遲鈍啊。夜空對于鷹的好感即使是我也能看出來,用最近星奈在玩的galga來打方的話就是‘好感度90,只要表白就能成功,努力一把,直接推到也不是夢’這種程度了吧。
「喂,差點被你蒙混過去!你是從哪里知道我家地址的啊!」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大喊。
真是拙劣的轉移話題方式呢。
「當然是從幸村那里問道的。」
楠幸村→超級跟蹤狂。
于是鷹整個人就otz了……
「哦哦!難道你不打算改名叫三日月鷹嗎?」
「這是當然的吧!」
「那麼就是要改名楠鷹?」
楠幸村,『性』別→♂。
「你要把別人的姓氏玩弄到什麼程度啊!」
「羽川幸村?」
「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啊!」
「認真的話先放到一邊。」我又喝了口茶。
「不是開玩笑的嗎?上面那些話不是開玩笑的嗎!」鷹似乎要哭了……
欺負的太過頭了一點嗎?星奈眼淚汪汪的樣子很養眼,但鷹眼淚汪汪的樣子絕對是謀殺眼球的利器。
「老哥,不對,吾之眷屬啊!汝在吵什麼呢,吾的暗之力都無法重新聚合了。」
就在我正思考著要怎麼轉移話題的時候,一個的身影從客廳外走了進來。
金『色』的頭發綁成雙馬尾,一籃一紅的異『色』瞳孔透『露』著別樣的魅力,雪白的肌膚和可愛的臉龐配合那套看上去無繁瑣的哥特蘿莉裙……是個不得了的美女呢。
「雖然我不是蘿莉控,不過我也不得不,鷹goodjob!」我朝鷹豎起大拇指︰「監hx禁調hx教蘿莉也很有愛,放心我不會報警的。」
「是妹妹啊!而且你的語氣很怪啊!簡直就像在一出去就會報警一樣!」
「喂喂?是警察局嗎?」
「所以不要報警啊啊啊——————!!!」
今天的羽川家也很和平呢。
☆
「吾之名為蕾希斯?薇?菲麗希媞?煌,是偉大的夜之血族的真祖!」
的金發雙馬尾少女挺著幾乎沒有的胸部,驕傲地道。
雖然因為之前(由我引發的)『騷』『亂』的關系,她顯得有些拘謹,不過就她的台詞來看,真的是努力到讓人完全意味不明啊……
「喲西喲西,你已經很努力了。」
于是我『模』『模』她的頭,像漫畫中的男主角一樣道。
「我又不是孩子!」她像是憤怒的貓一樣拍掉我的手,臉上因為憤怒(?)而一片『潮』紅︰「我可是已經生存了一萬年的暗之末裔!」
「上次不是還年齡是七千歲的嗎?」
「唔……」看來鷹隨口的吐槽讓她受到了不的打擊。
金發蘿莉鬧別扭時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啊……………………讓人忍不住想欺負她呢(月復黑笑)
不過如果桐乃看到這門可愛的妹子一定會抓狂的吧……不定真的會拐帶回家,然後做出這樣那樣的事……
光是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所以還是別想了。
「不過那個名字……叫什麼來著?」我『模』了『模』下巴問道。
「蕾希斯?薇?菲麗希媞?煌,能得知暗之真祖的真名,你就感到榮幸吧!」
她眯著異『色』的瞳孔,似乎是想要像動畫里一樣做出高貴的笑容,不過從這個視角看上去反而是像貓咪抓到了逗貓棒時一樣的表情。
真可愛………可愛到我內心深處黑『色』的『液』體正咕嘟咕嘟地冒上來呢……
「真是難記的名字不是嗎?」我無視掉了一邊正在解釋‘真名是羽川鳩啦’的鷹,『露』出爽朗的大哥哥式笑容︰「‘壽限無壽限無扔屎機前天新的內褲新八的人生巴魯蒙格•費扎利昂艾扎克•休納德三分之一的純情之感情的剩下的三分之二是在意倒刺的感情無法逃離的背叛貌似又可以逃離但我還是無法逃離不在家干魷魚魚青魚子糞坑魚這個跟剛才的不同哦這個是池乃魚辣油雄帝宮王木村皇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屎丸’還要難記啊。」
「不對!不管怎麼都是你的那個較難記啊!」鷹馬上吐槽了︰「而且你究竟是怎麼記住的啊,這個名字!」
「居……居然把我高貴的名字和那個壽限無壽限嗚……」金發蘿莉眼淚汪汪地捂住嘴巴,看來是咬到舌頭了。
「啊啦啦~這樣可不行哦~」總覺得體內某個開關被打開了,我繼續微笑著道︰「是‘壽限無壽限無扔屎機前天新的內褲新八的人生巴魯蒙格•費扎利昂艾扎克•休納德三分之一的純情之感情的剩下的三分之二是在意倒刺的感情無法逃離的背叛貌似又可以逃離但我還是無法逃離不在家干魷魚魚青魚子糞坑魚這個跟剛才的不同哦這個是池乃魚辣油雄帝宮王木村皇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屎丸’哦~」
「這種東西一遍就夠了!你這完全是在湊字數吧!」一邊檢查著妹妹的傷勢,一邊向我吐槽的鷹已經疲憊不堪了。
「居然那麼寶貝自己的妹妹呢……莫非鷹你是妹控?」我看似漫不經心地道。
其實昨天高阪京介打電話和我聊了很久,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男人是妹控有什麼錯!’。
即使關系再差的兄妹,他們之間也會有著堅不可摧的羈絆,名為血緣的羈絆。
「怎、怎麼可能!」鷹和鳩都僵硬了。他艱難地轉過腦袋,動作僵硬到我幾乎可以听見他頸椎如同沒有上油的老舊機械般嘎吱嘎吱的聲音︰「我、我怎麼可能會、會是妹、妹控。」
在他身後,鳩『露』出了既像傷心又像不甘般微妙的表情。
真是特別有趣的兄妹關系呢。
鷹的把柄,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