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澤送我過來的！我今天和他說清楚了，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我告訴他心里有的是你！」
「我真的很高興！明天帶你出去散散心！」
「你不做生意了？」
「不用怕，店里有人打理的！很長時間了，我也想出去轉轉！」
「再說吧！」
蕭月說完接過巧生遞過來的話筒唱了起來︰「……你是那季候風……」
送走巧生。院門里從小屋透出一絲光線中，蕭月看了看尹娜的和小北的屋門，沒動靜。估計她們早回來，可能都睡下了。自己也有點疲乏的，轉身回了屋來。剛要關門，小北和尹娜就闖了進來。
「今天的事辦的怎樣了？說好的，去我們那玩！可人呢，都沒見影！說說！去哪兒了？」
小北很嬌嗲地說道。
「能去哪，就是吃完了，他把我送到巧生那里，就走了！」
「真的？」
「別問了，我信她的！蕭月不太會撒謊的！」尹娜終于開口說話了。
「不要說我的事，你們呢，瘋哪去了？」
「我倒還好，就是小北！」
「怎麼了？」
「這騷娘們又被人勾走了！還是個混混！」
「哦？有這事？小北，真的嗎？」
蕭月爬上床來，凍的人都縮在那，看她們倆都上了床進被子里，自己也顧不得許多了，也鑽了進去。
「說說小北，怎麼回事？什麼混混？」
「那人城里的，是在道上混的！」
（83）
尹娜看著小北說道。
「那，也不能就說人家不好！蕭月你說呢？」小北不高興地回著尹娜。
「其實尹娜說的，我也明白了一點，也不太贊成你和個混混在一起！對了，你和混混在一起，那，你的那個人呢？」
蕭月說的那個人，是指小北現在來往的朋友。
「他，早分了！」
「分了？」
尹娜吃驚地問道。「再給抽一支，完了就睡覺！」
三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誰也不說去睡覺。
「我今不走了，睡這了！」
「我也是！」
「兩個狐狸精！」
「不對！應該是三個！」
年跟前，事很多，忙于工作的人這時也在往回家的路趕了。大家都忙著在辦年貨，蕭月也想好了，在年二十幾回老家去。因為有的女孩回家過年了，這里差人手。老板娘也在深留小北和尹娜，蕭月。三個人都想好了，再等幾天就各自回去。
還是像平時一樣，三個人同時吃過中飯，洗洗妝扮好後，各自背著包包，高高興興地來到老地方。
還沒走進去，尹娜的朋友就等在那了。
尹娜被叫走後，小北也跟著去了。只剩下蕭月，三人約好晚飯後見。
蕭月見她們上車走後，才走進了廳來。到走廊的吧台邊，和往常一樣將包給服務員放進櫃子。自己坐在一邊看著她們在那理著老板娘剛從外面買來的小紅燈籠。蕭月忍不住上去幫忙起來。這時坐在吧台里的一個女人，一直坐在那，看著蕭月。見蕭月也幫著她們理著可愛的紅燈籠，她也沒說什麼。不一會只見她站了起來，走進大廳里去。
「這麼多的小燈籠，要掛到什麼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