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那邊，他們說你不在，我想你肯定在附近。所以就上這來了。」花雨春還是那樣，從衣服里拿出煙來，抽出一支點燃，並遞上一支給小北。
老板娘也抽身走開。
「晚上那什麼，店里不忙了？」
「沒啥事了，一點點的，我老婆在那打點著！」花雨春不緊不慢的回著蕭月的話。看著廳里跳舞的男女。
「我不去跳，就在這兒，我們說說話吧！」花雨春道。
「嗯！」
「和我在一起，緊張？」
「啊，沒！」
花雨春不再說話，只是抽他的煙。坐在一旁的蕭月不知道怎麼辦好，也不知道怎麼用話和花雨春說，偏偏這時小北又被安排上了台。蕭月更是像熱鍋上螞蟻一樣，坐立不安的。花雨春也看出蕭月有點受拘束，便站起身來道︰「我請你跳舞吧！」
「嗯！」
兩個人走進很小的圓形池中，和大家跳在一起。
（105）
「你唱歌，我來听听！」
「我？算了，我的聲音不好！」
蕭月回絕了花雨春的請求。不是不願唱，而是很喜歡。可是見台上那些個人，在那唱，自己今天才來，覺得不要鋒芒太露才好。
「那行，就說說話吧，我覺也是挺好的！」花雨春又在那抽煙。深邃的眼楮，一直看著坐在對面的蕭月。心里的那份喜歡，在這面似酷霜般的臉上，隱隱地露出。
「你的老家，很遠？」
「是的！」
「你一個人在這邊？」
「是的？」
「哦！」
「說真的，你和別的小姐還真的不同！」
「有嗎？」
「我見過的小姐那是太多了！」
「哦？」
「嗯，不是這樣的。我是說︰我樓底下，你也去過的那家舞廳，不是有很多小姐來來去去的嗎。只要樓上沒事了，我就會在那听听歌，喝喝茶！所以見得多了！」花雨春怕蕭月不明白，趕緊解釋道。
「我知道！」蕭月沒理會他說的，只是低著頭在想著。這人怎麼會跑這來找自己的，如果讓巧生知道了，那巧生不生氣才怪呢！可能還會大吵一頓的。
「在想什麼呢？」
見蕭月低著頭在那，好像在想著什麼事，忙問道。
「沒啊！在听歌呢！」
「哦！」
「你坐過來！」「為什麼，我就坐這邊不是挺好的嗎！」蕭月不肯靠他太近，那樣覺得不好，也怕別人說閑話。
「你過來！我對你有話說！」
「就這樣說吧！我能听得到的！」蕭月還是不肯的，就坐在原位上。花雨春見叫不過來蕭月，邊站了起來，繞過茶幾，來到蕭月身邊坐下。
「拿著吧，我給你的！」
花雨春說著，拉過蕭月的手，遞上幾百元。「我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