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康熙解說了半天,大哥買菜的人也回來了,我讓大哥陪著康熙,去了後院廚房。
大哥的伙計廚子們有幾個在廚房洗菜切菜,秋雁也在那幫著忙。天氣有些熱,一進到廚房就出了一身薄汗。秋雁見我進了廚房忙道,「小姐你快出去,這兒有我們就可以了,你在外頭涼快去吧。」秋雁一個勁兒地推我出門,她是不願我在廚房里頭熱的,我只得笑笑,「這菜你們洗,炒也是你們炒,只是我在一旁說,你們按著我說的去做就成了。」我這樣說了,秋雁才停了將我推出門去。
廚子們也手腳麻利的,不一會兒就將我說的做得十分好。干貝釀冬瓜,由于這時還沒紅黃的西紅柿,所以我便用了胡蘿卜代替,蝦仁倒是新鮮的,這品菜是很適合中老年人食用的,有降血壓功效。南瓜芝麻球,用的是澄面和著糯米粉做成一個個小南瓜的樣子,里面包著黑芝麻醬,南瓜柄是用菠菜葉子的水染了面捏成的,上籠蒸熟,入口軟糯清甜香。還有拍黃瓜,用了鎮江陳香醋,特酸脆。還有回鍋肉,酸辣土豆絲、魚香茄子、蘿卜枸杞鯽魚湯、黑椒排骨、蜜汁雞脯、百合魚片、鮮蝦雞蛋餅、香麻藕片、清炖牛肉、咸肉蒸千張、魚頭豆腐湯、小雞炖蘑菇……十幾道菜,都是簡單易做的。
端了上去後,康熙也沒像在宮里頭一樣,全部都圍會了一桌子。我讓大哥找了雙銀筷子給康熙,在外面沒人試吃,他手上拿一雙銀筷子自個試著毒吧,雖然我是不會下毒的。
看著桌上的菜,康熙問道,「這些菜倒是沒見過。」你當然沒見過了,都是青菜蘿卜的家常小菜,沒有山珍海味。我給他倒了酒,這是上好的陳年花雕,一開瓶就香氣撲鼻。「黃爺今兒可得將就些了,大哥店小掙錢也只糊口的,這山珍海味可是買不來的。」我邊給那幾爺們倒酒邊說道。大哥在我端著菜出來時就一直驚訝地看著我,我表現得可能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了。
我倒完酒後就立在一旁,康熙見我不入座,便道,「雪韻你也坐下陪著喝杯吧。幾日里沒有什麼黃老爺的,不必拘束。」康熙也跟著我自稱為黃老爺起來。我推月兌道,「不成,雪韻還要給黃爺和眾位哥哥倒酒呢。」
「讓你坐下你倒是推來推去的,你可知道這可不是誰想坐就坐的。」十阿哥扯了嗓門子道。「老十,休得無禮。咱們幾個今兒是來做客的,可別唐突了人家。」康熙斥道。十阿哥听康熙這一說,便馬上不吱聲了,「阿瑪教訓的是,是孩兒唐突了。」
「今兒你們是客,在這也不用講究太多,咱們這也沒什麼講究的。只是雪韻做的這桌子菜不知合不合幾位的口味。」大哥岔開了話道。
康熙這才動了筷子,夾了塊紅燒肉放入嘴中嘗起來,過了會後說道,「這肉燒得倒是入味,肥而不膩,很是美味。」康熙一一嘗著美味,眾阿哥也是等著康熙動了筷子後才敢動筷子夾著吃。也難得康熙信得過我,不怕我下毒。
「阿瑪,今兒的菜可比家里的好吃多了吧?兒子這會子可覺越吃越餓呢。」十阿哥對著康熙抱怨道。眾人听他這一說,都笑起來,他見眾人笑,又說道,「都怪雪韻這丫頭每回的菜都做得讓人越吃越有味。」
康熙這頓飯吃得較多,興致也高。最後我讓人端了一碗山藥薏米粥來給他喝。跟康熙解說了半天,大哥買菜的人也回來了,我讓大哥陪著康熙,去了後院廚房。雖說寶枝嫁了十四阿哥,但大哥卻從沒見過妹夫——十四阿哥,所以今兒見他也不認識。只不過康熙這樣行事總是一派主子風度,不知他有沒有看出個一二來。
大哥的伙計廚子們有幾個在廚房洗菜切菜,秋雁也在那幫著忙。天氣有些熱,進到廚房就出了一身薄汗。秋雁見我進了廚房忙道,「小姐你快出去,這兒有我們就可以了,你在外頭涼快去吧。」秋雁一個勁兒地推我出門,她是不願我在廚房里頭熱的,我只得笑笑,「這菜你們洗,炒也是你們炒,只是我在一旁說,你們按著我說的去做就成了。」我這樣說了,秋雁才停了將我推出門去。
廚子們也手腳麻利的,不一會兒就將我說的做得十分好。干貝釀冬瓜,由于這時還沒紅黃的西紅柿,所以我便用了胡蘿卜代替,蝦仁倒是新鮮的,這品菜是很適合中老年人食用的,有降血壓功效。南瓜芝麻球,用的是澄面和著糯米粉做成一個個小南瓜的樣子,里面包著黑芝麻醬,南瓜柄是用菠菜葉子的水染了面捏成的,上籠蒸熟,入口軟糯清甜香。還有拍黃瓜,用了鎮江陳香醋,特酸脆。還有回鍋肉,酸辣土豆絲、魚香茄子、蘿卜枸杞鯽魚湯、黑椒排骨、蜜汁雞脯、百合魚片、鮮蝦雞蛋餅、香麻藕片、清炖牛肉、咸肉蒸千張、魚頭豆腐湯、小雞炖蘑菇……十幾道菜,都是簡單易做的。
端了上去後,康熙也沒像在宮里頭一樣,全部都圍會了一桌子。我讓大哥找了雙銀筷子給康熙,在外面沒人試吃,他手上拿一雙銀筷子自個試著毒吧,雖然我是不會下毒的。
看著桌上的菜,康熙問道,「這些菜倒是沒見過。」你當然沒見過了,都是青菜蘿卜的家常小菜,沒有山珍海味。我給他倒了酒,這是上好的陳年花雕,一開瓶就香氣撲鼻。「黃爺今兒可得將就些了,大哥店小掙錢也只糊口的,這山珍海味可是買不來的。」我邊給那幾爺們倒酒邊說道。大哥在我端著菜出來時就一直驚訝地看著我,我表現得可能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了。
我倒完酒後就立在一旁,康熙見我不入座,便道,「雪韻你也坐下陪著喝杯吧。幾日里沒有什麼黃老爺的,不必拘束。」康熙也跟著我自稱為黃老爺起來。我推月兌道,「不成,雪韻還要給黃爺和眾位哥哥倒酒呢。」
「讓你坐下你倒是推來推去的,你可知道這可不是誰想坐就坐的。」十阿哥扯了嗓門子道。「老十,休得無禮。咱們幾個今兒是來做客的,可別唐突了人家。」康熙斥道。十阿哥听康熙這一說,便馬上不吱聲了,「阿瑪教訓的是,是孩兒唐突了。」
「今兒你們是客,在這也不用講究太多,咱們這也沒什麼講究的。只是雪韻做的這桌子菜不知合不合幾位的口味。」大哥岔開了話道。
康熙這才動了筷子,夾了塊紅燒肉放入嘴中嘗起來,過了會後說道,「這肉燒得倒是入味,肥而不膩,很是美味。」康熙一一嘗著美味,眾阿哥也是等著康熙動了筷子後才敢動筷子夾著吃。也難得康熙信得過我,不怕我下毒。
「阿瑪,今兒的菜可比家里的好吃多了吧?兒子這會子可覺越吃越餓呢。」十阿哥對著康熙抱怨道。眾人听他這一說,都笑起來,他見眾人笑,又說道,「都怪雪韻這丫頭每回的菜都做得讓人越吃越有味。」康熙听了不覺疑問道,「你們幾個吃過她做的菜多次了?」
「回阿瑪,兒子們只是去老十三處吃了一回。」十阿哥扯了謊兒道。他們在德妃那可也是吃過一回我做的菜。
「老十三?」听到說十三阿哥,康熙有些傷感起來。這時十四阿哥站起來道,「阿瑪,兒子們那日是去給十三哥送些過年物件的,不曾想踫到雪韻姑娘給十三哥正做著吃的,所以就在那打了一頓秋風。」十四說得他們幾個兄弟還真是有情有義的。我也不能讓康熙掃興,給康熙又倒了杯酒,「是呀,那日里他們兄弟都送了十三爺好多物件兒,兄弟間很是親厚。」康熙听了覺思了會,幽幽道,「如此甚好。」說罷小眯了口酒。
「黃先生有這樣的兒子,真是令人羨慕,晚輩敬老先生一杯,恭喜老先生。」大哥听了他們父子的話後,端了一杯酒賀道。
康熙臉上也掛了些舒心的笑,「子多不孝,讓你們兄妹見笑了。」說著也一口飲下。
康熙這頓飯吃得較多,興致也高。最後我端了一碗山藥薏米粥來給他喝。
「雪韻啊,沒想到你做菜倒也是有一手的呀,以前怎麼沒顯露出來呢?」康熙吃飽了問道。
「承黃爺夸獎,雪韻這些家常菜只是百姓家的,哪入得了您的金口呀。」我謙遜地說道。
「你這丫頭總是不顯山露水的,我倒是琢磨不透你了。」听康熙這樣說,我的心又驚慌起來,皇帝都猜測不出的心那可是設著防的。
「雪韻本就簡單,哪用得著琢磨?黃爺老喜歡打趣兒,可別嚇著雪韻了。」我依舊謙恭地立在一旁答道。大哥听著我們的話,也是一臉迷惑樣,不知怎樣搭話兒。
「瞧著你也不是膽小兒的。」康熙笑道。
「阿瑪說的是,這丫頭本來就不膽小兒的,膽兒可大著呢。」十阿哥又沒遮沒攔的叫嚷開了。
「舍妹從小天真率氣,若是有什麼地方沖撞了各位,還請各位海涵見諒。」大哥听十阿哥說我膽兒大,以為我得罪了他們,忙站起身抱拳賠著不是,也許他也知道了這貴人不一般了,所以才這般小心,替我說著話兒,為我擔心。我感激地看了眼大哥,知道他為我好,心里很是感動。
「大哥無需如此,雪韻妹妹一向心地善良,喜歡打抱不平的,很有男子俠義氣概。我們兄弟幾個也是佩服的。」十四阿哥對大哥抱拳回禮道。
四阿哥從進門到現在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冷冷地看著听著,好像他只是作陪來的一樣。
康熙吃過飯後說了會子話就告辭了,臨別時我送了他一個‘福’字倒了的玉佩,他很高興地收下了,還問我過兩天要不要一起坐船回京城。我哪敢跟他們一塊兒上路呀,忙拒絕了他的好意,說還要在杭州多玩幾日。
康熙走後,大哥就問我那貴人到底是何人?我老實告訴他是當今聖上,他听了也不覺得很驚訝,只說有點覺著是不一般的人,那氣場有些大,很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