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澤的開心感染了紫林,她要的不就是羽澤可以快樂嗎?而她是不是該問問羽澤他要的是什麼?一直都是她舍不得離開羽澤,卻從未問過羽澤是否願意跟著她。想要開口詢問,可是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還是暫時不要問吧,也許羽澤僅僅只是喜歡這些玩具呢?懶
「羽澤你能一個人玩嗎?讓阿嬤去休息,如果你也累了那跟著阿嬤去睡一會兒好不好?」她需要和若琴單獨談談,有些事情恐怕若琴或多或少的知道一點。如果張媽會告訴她,早在台灣的時候張媽便一五一十的說清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到了香港也一字不提。
羽澤抱起地上的大狗熊,「媽咪,我要抱著熊熊睡覺。」
紫林將兒子交給張媽,讓張媽陪羽澤休息一下,一直坐飛機也很辛苦。「若琴,你先別走,幫我收拾下東西。」
張媽回頭望著了紫林一眼,眼神里有很多擔憂,想要說什麼,微張的嘴唇動了動還是閉上了。這些紫林自然看在眼里,也許張媽害怕若琴將一些他們不願意讓紫林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待門關上,紫林才坐在沙發上,「敘雲為什麼離開香港去英國?」見若琴的表情凝重還有些為難,她道,「不用瞞著我,其中一定有隱情。」
「少女乃女乃,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二少爺離開英國的時候,我已經不在林家做事了,我是今年才回來的。」若琴的眼神恍惚不定,這讓紫林很難相信若琴所說的話。蟲
紫林深吸一口氣,「你什麼時候離開林家的?為什麼又回來?」一個女佣去去來來很正常,她偏偏要問個清楚,因為她相信若琴一定是知情者之一,否則若琴的所有不正常表現又代表著什麼呢?
遮遮掩掩還不是為了她的雇佣者林敘陽!她早該猜到在她到來之前敘陽便已經對所有的知情者封過口,為什麼敘陽害怕她知道?他越是這樣越勾起她的好奇心。
「在少女乃女乃從台灣消失之後的第二個月我就離開了,我家在大陸,戶口是掛在鄉下的阿姨家,阿姨嫁到香港結果沒生孩子,就把我收養了。前些年姨父去世了,阿姨的身體也不好,那陣子病情加重,我就回去了,結果還是挨不過。」
說到親人的離開,若琴的眼里滿是淚水。這種感覺紫林深有體會,看到若琴如此也有些感觸。同是可憐人啊,而她卻步步緊逼。
「阿姨去世之後我便呆在鄉下,喂豬養鵝,可是這樣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就算在市區洗碗刷盤子都不喜歡呆在那里。張媽可憐我,我一回來就讓我留下了。」
「你確定你什麼都不知道?」若琴可憐,可是真相也很重要,她要知道!「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讓張媽趕你走!」她不會,僅僅是嚇嚇若琴,如果若琴真不知道她也算了。
誰知道若琴驚恐的說,「大少爺也說說出來會炒了我的!」話說出口她仿佛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將嘴巴捂住。紫林看著她滑稽的動作,卻怎麼也笑不起來。
「說吧,你知道什麼。」她很有耐心,「你已經說出一半了,你全部說出來我可以保密,不說出來恐怕就真的沒有留在這里的機會了。」
若琴可憐巴巴的望著紫林,像是做了很艱難的決定,最後鼓足勇氣說,「我知道的並不多,對于二少爺為什麼去英國我也只能憑借四年前的事情做判斷。」
紫林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她的頭很痛,需要片刻的休息。「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那緊閉的雙眼隨著脈搏微微的動著,看起來就算是閉著眼楮也不見的真的獲得寧靜。
「我還記得有天晚上大少爺剛從台灣回來,二少爺就沖進大少爺的書房,很生氣的吼著大少爺說為什麼要做那麼多傷害少女乃女乃的事。大少爺沒有回答,因為我在這里收拾房間沒敢出去,也不知道大少爺的表情。不過這好像讓二少爺很不滿意,隨即便听到書房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听到這里紫林心頭一緊,不會是兩兄弟又打架了吧?「他們發生什麼事了?」紫林合上的眼瞼立馬張開,很是擔心的問。
「我擔心出什麼事,正要趕過去,剛走到門口就听大少爺吼著讓聞聲趕來的人通通滾出去。我站在這里動都不敢動,生怕就惹禍上身。所以也沒看到先前听到的聲響到底是怎麼造成的,二少爺似乎並不肯罷休,對著大少爺大吼,說︰你就知道凶別人,從來就不檢討自己的行為到底對不對!紫林的爺爺有什麼錯?你居然能下手讓他的公司破產。」
若琴模仿的太惟妙惟肖,讓紫林覺得很難受,敘雲他又何苦呢。難道這就是敘雲離開香港的原因嗎?她曾經那麼的狠心拒絕敘雲,想不到敘雲還是關心著她,如果敘陽能有敘雲那麼理智,也許他們之間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的不愉快。
「少女乃女乃,大少爺真的那樣傷害你嗎?」若琴的問題沒有換了任何的回答,但是這並不影響到若琴接下來的話,「我只是個下人,但是大少爺如果真的那麼做,我也覺得不可原諒。大少爺太自私了,想到的永遠都是自己,從來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只是我不明白,少女乃女乃為什麼還會回來,我是因為需要一份工作,少女乃女乃你又是為了什麼呢?小少爺?為了小少爺將來又個好的環境,所以少女乃女乃委曲求全回香港?」
她是為了什麼?不就是讓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受到一定的懲罰嗎?這些話她自然不會說,只問,「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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