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言試著讓自己站直,眼前的女人在俊言的眼里怎麼看都是紫林。而他看她的目光也越來越溫柔,任她將他扶在沙發上躺著。
「紫林,別走……」見她將他扶在沙發上便要離開,他無力的手卻緊緊的將她的手腕握住,「就算你不愛我,也請你陪我一下。」懶
她像是扭不過他,只能乖乖的坐在他的身邊。而俊言仿佛看到一個害羞的紫林,臉上的紅暈是那麼的漂亮,讓他怦然心動。
「紫林,我好舍不得你,我好想向你求婚,好想我能陪在你的身邊走完我的一生。可是這些話我卻總是說不出口……」沒說幾句他便開始打嗝,懊惱的捶著自己的腦袋,剛剛干嘛要喝那麼多呢,連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坐在他身邊的女子還是不說話,只靜靜的看著他。俊言揉揉自己的眼楮,還是認為這個人就是紫林,他已經醉了醉的根本就沒辦法辨別誰是誰。
做夢,他想也許自己真的是做夢,不然哪個女人會有他家的鑰匙?而且只有夢里的人才不會說話,有了這種想法他認為這是上天給他一次和紫林相聚的機會,就算僅僅相聚在夢里他也覺得好滿足。
拉住她的手,傻笑著述說曾經對她的懷念,「在美國的時候我便盼著能夠快點長大,等我大學畢業就可以回香港找你。可是畢業之後爸爸又讓我學著管理公司,他說我只要能夠獨當一面那麼我便可以隨意選擇自己的想呆的地方。」蟲
「我努力,在各方面都做到最好。別人都說爸爸教了個好兒子,將來後繼有人。每當這時我總會看著爸爸的表情,希望能得到他的肯定,那麼我就可以按自己想做的去去。時間一晃又是三年,我總算能夠讓商界的人當成強勁的對手。橫雲早就在亞洲建立分公司,而亞洲的總公司也在韓國發展的很好。」
「我強烈要求調回亞洲,並將總公司遷到香港,甚至承諾在一年之內讓橫雲在香港的發展超過韓國!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辦到,可是為你就算再艱巨的任務我都要辦到。回到香港我到你家里找你,這才發現你家的房子已經抵押給銀行。我派的人還沒找到你的下落,卻讓我在路上踫到你。」
此時的俊言借著酒勁流著淚水,再也顧不得他總裁的身份,「紫林,我以為這是上天賜給我的緣分,卻原來不過是讓我見證你感情的悲歡離合。」
俊言微微一使力,將他以為的紫林拉入懷中,兩人躺在沙發上緊緊的抱在一起。「我知道這是在做夢,即便是做夢我也好開心能夠和你相擁在一起。紫林,我不要醒過來,不要!」
她掙扎了一下,試著支起身體,可是俊言卻怎麼也不肯松手,而她只能俯身睨視著俊言。俊言從她的眼里看到悲傷,甚至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她眼中的淚水,伸出右手為她輕輕拭去。「不要難過,我會心疼。」
她將他撫過她臉頰的手緊緊的握住,貼著她的臉頰,他能感覺到她臉上的熱量。她始終沒有講話,而是將頭緩緩的低下,那溫熱柔軟的唇讓他頓時覺得燥熱。
他記得紫林要結婚了,她要跟林敘陽第二次結婚,所以他是不能踫她的。想要將她推開,她卻始終不肯離開他的身體,而是將他緊緊的抱住,顫抖的手伸進的他的襯衫。
微弱的理智也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要她,不管將來會發生什麼,他願意負起所有的責任。客廳中的氣溫越來越高,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體越摟越緊,仿佛要將對方揉進身體一般。
她在哭,他感覺到她的淚水滴在他的臉上。他溫柔的吻去她臉上的淚水,「不要哭泣,你傷心我會很心疼。」
客廳的溫度越來越高,像是要將兩人燃燒溶化。是的,他們現在已經將所有的理智拋在腦後,不管發生什麼做了決定那麼就由自己承擔。
俊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具體說是被餓醒的。他單手撐起自己的身體,被單一滑,那光潔強健的上半身便在空氣中。他感到一股涼意,頭腦也清醒好多。
拿起床頭的手機,一看才知道原來他已經睡了好長一段時間。他記得昨天他下飛機便回到別墅,然後喝了很多酒,在他開始精神恍惚的時候紫林來了……
「等等,紫林怎麼可能會來?是在做夢吧?」他自言自語的說。可是他的身體有怎麼解釋呢?昨天在客廳他和‘紫林’發生了關系,然後他好像還欲求不滿竟將‘紫林’抱到臥室來了第二次……
「天啦!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使勁的捶打著自己的頭顱,張大眼楮盯著凌亂的床鋪,不,昨天不是做夢,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有個女人和他發生了關系,但是絕對不會是紫林。
他的頭好痛,昨天實在是喝太多了。到底是什麼女人能夠拿到他家的鑰匙?女佣?他從來沒見到為他打掃房間的女佣,難道他將打掃房間的女佣當成紫林,然後便獸性大發將人家給?
楊俊言呀楊俊言,你是不是瘋了!怎麼能夠隨便就和一個女人發生關系呢?他不是怕負責人,可是要他娶一個自己根本就不愛的陌生女人還不如殺了他好。更何況現在正處在情傷之中,哪里還有什麼心思去理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錢能解決問題嗎?也許這樣做是有些過分,可是如果她不情願恐怕早就報警了還會和他發生第二次關系嗎?
套上睡衣,拿起電話撥給自己的助理,「你拿五十萬給昨天到我家打掃的鐘點女佣,讓她以後都不要過來了。以後也不用請女佣過來為我打掃房間,我會另外找人。」
PS:俊言的番外完了我再補一章敘陽的番外,讓結局看起來稍微好一點,番外寫到這里也不能插yi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