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林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和敘陽跟在後面。見敘陽的臉色並不好看,紫林挽著敘陽的手臂道,「跟他們不是很熟,要不我們到別的地方旅行,或者是改天再去吧?」
這種感覺怪怪的,要是讓敘陽知道薛荔媛是另有企圖,一定會很郁悶,很生氣。她不想讓敘陽有任何想法,她的生活也不能因俊言的出現而改變。懶
「你不想和他們一起去旅行是嗎?」敘陽的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什麼滋味都有。
紫林和楊俊言現在的狀況,誰都能看出一些端倪。仔細和以前對比一下,還是以前比較正常。也許曾經楊俊言和紫林根本沒什麼特別的關系,可是現在看來應該已經有變化了。
從某種意義上講敘陽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男人,不然曾經也不會對紫林有桌多的懷疑。現在,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之後安全感更少了。能不和楊俊言他們一起出現是最好,這不也是他選擇出去旅行的原因嗎?
紫林正要點頭說是,薛荔媛又回頭跑過來,直接拉著紫林說,「你們兩個親親我我的真受不了,紫林,你跟我先走好了,讓你先生和俊言一起。」
也不知道薛荔媛到底出于什麼目的,硬是將紫林從敘陽的身邊拉走,紫林一步一回頭,走的很艱難,偏偏薛荔媛卻要做一個白目女,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蟲
敘陽無奈,既然躲不過那就直面好了。有的事情不能躲一輩子,越是躲反而起了反效果。單手插在褲袋里,緩緩的向候機廳走去。
俊言當然不可能跟敘陽走在一起,他們之間有種默契,敵人的默契,能不單獨相處就絕對不會單獨相處的。說不定,兩人的話鋒不對,很有可能打起來。
候機廳的空氣是沉悶的,敘陽和俊言都沒怎麼說話,紫林也只是偶爾嗯幾聲,話最多的莫過于薛荔媛。其實紫林一直很想問薛荔媛到底幾歲了,為什麼還像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
按理說,經歷過愛人的拋棄,拒絕,甚至是死亡的人會比較悲傷和內斂,可是像薛荔媛這種明明經歷了很多卻偏偏像是什麼都沒經歷過的人,說不奇怪才怪。
說來還真是太‘巧’了,薛荔媛和俊言的座位就在敘陽和紫林的旁邊兩個位置。頭等艙一般都是左右各兩個位置,薛荔媛和俊言坐在左邊,敘陽和紫林坐在右邊。紫林故意坐到靠窗的位置,實在不願意和俊言有更多的接近。
偶爾偷瞄一下敘陽的臉色,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不好。俊言做的未免也太明顯了,就是她這個頭腦還算簡單的女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一切不是巧合,更何況是精明的敘陽呢?
剛巧一起去北京旅行,剛巧坐同一班飛機,甚至剛巧位置也這麼近,巧的也太沒有道理了。
紫林索性閉著眼楮靠著椅背睡覺,如果在沒有上飛機的時候再堅持一下下,他們現在就不用這麼的尷尬了。心里有點生氣,覺得俊言做的太過分。不動聲色的查處他們的行蹤,甚至跟了上來,這算什麼?
男人,放手就不能放的利落一點嗎?不過,看情形這男人是一點都不打算放手,反倒是想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怎麼可能!
不願意讓敘陽難過,紫林的左手找到敘陽的右手,同他的手十指緊扣,這樣也許他能更安心一些。
果然,敘陽由被動變成主動,將紫林的手握的更緊。紫林已經選擇了他,那麼他就不能輕易的認輸更不能輕易的放手。
閉著眼楮睡覺,他也不想去面對身邊的另外兩個故意來攪局的男女。俊言看樣子是不肯放手了,那麼他也不能示弱!
看了一眼雙雙閉上眼楮的敘陽和紫林,俊言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就算先前帶著笑容的面具又怎樣?現在他怎麼都笑不起來。
紫林明明愛的就是他,偏偏因為先嫁給了林敘陽而不能選擇他,他不甘心!那天明明很生氣的離開,可是到最後還是發現舍不得。
「俊言,這次到北京旅行完之後就要回美國舉行婚禮,可是我覺得很遺憾呢。」
薛荔媛的聲音不大,但是對安靜的頭等艙來說還是容易被別人听到的。薛荔媛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紫林,她相信他們兩個絕對不會這麼容易睡著。
俊言的唇角揚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問道,「有什麼好遺憾的?是覺得一場婚禮不夠?你家那邊不是還有一場嗎?我已經想好了,到時候一定是空前的熱鬧!讓你風風光光的出嫁如何?」
「不是啦!我當然知道你對婚禮肯定是花了很多的心思,我是想在香港辦一場婚禮。就在你家的舊房子那邊!俊言,你把那棟房子買過來好嗎?連同隔壁一起。我覺得兩套房子挨的太近,僅一牆之隔,何不把牆給拆了,到時候兩家的院子和在一起不是很大。舉行一個超豪華婚禮應該不成問題!」
紫林哪里還有心思睡覺?明知道薛荔媛和俊言不過是說些玩笑話,根本就不是真的。可是她听到之後還是會有一點點的難受,俊言家的舊房子和她家的舊房子不就是僅一牆之隔嗎?
如果薛荔媛和俊言真的把舊房子買下來甚至合並成一家,然後再舉行婚禮,這分明就是故意在氣她。
她告訴自己,這些都已經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了,不要去想,越想只會讓自己越煩躁。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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