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終究是希望,能夠成為現實的幾率誰也不知道是多少。開車回到家中,匆匆忙忙上樓找護照,連柯姨和我打招呼我都沒有理。
拉開抽屜,原本放在抽屜里的護照不見了。很少有人進我的房間,即使進來打掃應該也沒有人敢拿我的東西才是。
難道是我放在別的地方忘記了?想了好一會兒,什麼都沒有想到,只是覺得自己的頭痛的厲害。
想不起來只能在房間里面亂翻,衣櫃,床頭櫃,箱子,所有能放東西的地方我都找了一遍,可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心里又急又氣,沒有發泄的東西,只能將枕頭和被子都砸到地上,床鋪也被翻的亂七八糟,時不時的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都是翻箱倒櫃所致。
柯姨聞訊上樓,見我房間亂成一團,便問,「太太,你要找什麼東西?需要我幫忙嗎?」她的聲音很淡,有時候都覺得奇怪,柯姨的身上為什麼都感覺不到一點溫度,或者一些正常人的反應。
不管是對人還是對事,總是冷冷清清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有時候覺得無所謂,但是當很急的時候回覺得特別的心寒。身邊有這樣的人,不心寒才怪。
「最近有誰進過我的房間,我的護照不見了。」看著她冷冷清清的樣子,我想發怒也發不起來,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她生氣。
柯姨進房間開始幫我收拾東西,淡淡的說,「護照我剛剛拿走了,先生打電話來說要太太你的護照,所以我就進來把護照拿了讓人給先生送去。」
坐在地上歇氣的我一听柯姨的話立刻從地上翻起來,將額前凌亂的頭發理到耳後,生氣的說,「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私自拿走我的東西,柯姨,你不覺得這麼做很不禮貌嗎?」
更何況我是這里的主人,隨便拿主人的東西像什麼話?難道平時我沒有擺架子給她看,她就認為我是一個隨便欺負的人嗎?
他們平時不將我放在眼里就算了,不當我是慕容家的主人也算了,隨便拿走我的東西也實在太過分了。
柯姨停了一下手上的動作,轉頭看了我一眼說,「是先生的意思。」好像在告訴我,慕容浩說的話才是他們應該听的。
我除了氣的渾身發抖,雙手的指節緊握的有些泛白,我居然什麼都不能做!「柯姨,你們欺人太甚了!」
到公司被慕容浩的秘書給欺負,回到家還要看管家的臉色。慕容浩啊慕容浩,他果然要將我逼迫到路的盡頭!
「太太,我並沒有惡意。」也許是為了表示對我的尊重,她停下手中的動作,面對著我說話,可是臉上的表情依然很冷漠。
「沒有惡意?」她的這種冷漠態度算是沒有惡意嗎?我又不是傻子,看別人的臉色還看不出一點點的端倪?「沒有惡意為什麼還要拿走我的護照?你讓人把護照給我拿回來,我就相信你沒有惡意。」
柯姨的眼睫毛低垂一下,「對不起,先生的意思我不能違背。」
我除了氣的發抖也沒什麼能做的,剛剛才從慕容浩的公司出來,現在又要去慕容浩的公司要護照嗎?他做的也太絕了,我前腳離開公司,他立刻就打電話讓人拿走我的護照。
他了解我嗎?為什麼知道我一定會去韓國?!這個混蛋,我寧可不要他的了解,也不要被他攔著不準去韓國。
「太太,我也建議你不要去問先生要回護照,這次先生做的沒錯。」柯姨平靜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波瀾,卻說了她平時不可能說的話。
可惜,她說的再多也是為慕容浩說話。他們兩個還真的很像,一樣的冷漠,一樣的自以為是!「他沒錯?呵,那是,在你們的心里慕容浩是主子,他做的事當然沒錯。」
「就算他在外面風流,就算他做傷天害理的事,他都是沒錯的!」大吼一聲,自己握成拳頭的手也因為發泄而甩了起來。
「去韓國,對太太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所以,你還是安心的呆在家里吧。」柯姨似乎已經說了太多了話,她自己都覺得有些累了。
又開始為我整理床鋪,「太太先到樓下去休息一下吧,我收拾好了太太再上樓休息。」
休息?我現在哪里還有心情休息?慕容浩害了承俊不說,還扣走了我的護照不讓我去韓國,我要是能休息那我豈不是病得不輕。
我要去找慕容浩,不管怎樣都要要回自己的護照,鬧的公司天翻地覆也無所謂,這些都是慕容浩逼的。他一步步的將我逼到絕境,逼得我要瘋掉。
我才剛沖出臥室的房門就听到柯姨說,「太太,大門已經鎖了。」
「什麼?!」太過吃驚,吼的也有點大聲,喉嚨由于過度的喊叫而有些痛。我哪里顧得了喉嚨的痛,折轉回去,手緊緊的抓著門框,「不要再收拾了!」
聲音很大,大的好像在樓梯口一直的旋轉,久久也不散去。「把大門給我打開!快點!」崩潰的感覺讓自己的腦袋不停的發漲發漲,就像是要爆炸一樣。
他們好過分,除了拿走我的護照還要將我關起來,為什麼,為什麼?!從來不覺得自己這麼無力,現在卻像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一樣,動彈不得。
柯姨只是靜靜的看著我,一句話都沒有說,看我撕心裂肺的喊,看我崩潰的臉頰漸漸濕潤。她是最平靜的看客,平靜的像是一個沒有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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