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浩的心里想什麼我不清楚,可是他絕對是一個很小氣的男人,不然又怎麼會動不動就發脾氣,甚至還不能容忍我穿的sexy一點。
僵持了很久,我還是將睡衣交給了柯姨。當睡衣落到柯姨的手上,我才發現柯姨的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剪刀。
只听唰唰的幾聲,好好的一件睡衣便成了碎片。心中無限惱怒,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剪掉我的睡衣不是在挑釁,不是在讓我難堪麼?
更何況,這件睡衣是楊瀾送給我的,慕容浩憑什麼一廂情願的猜測這件睡衣很骯髒,再讓人在我的面前講睡衣剪掉以作警告?!
撿起地上衣服的碎片,不理會可以的震驚,我沖上三樓,沒有敲門直接進了慕容浩的房間。甩上門,怒氣沖沖的走向站在窗前的慕容浩,將破碎的布條扔在慕容浩的臉上。
布條打的根本就不會痛,可是我要用這種方式抗議。他不可以,也不能隨便踐踏我的東西!「慕容浩,你做人太失敗了,以你的容忍量度,一輩子都是一個讓人瞧不起的人!」
慕容浩的臉色很平靜,比起剛剛大聲叫我滾,這算是比較好的一種狀態。也許我的怒氣正好中了他的下懷,所以表現的特別的平靜。
「除了你,應該不會有人瞧不起我。」慕容浩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輕巧的拍掉肩上的睡衣碎片,「一件睡衣都這麼心疼嗎?難道是哪個男人送給你的,還是哪個男人特別喜歡你穿這件睡衣?」
他的臉有些泛紅,很明顯是喝了太多的酒,醉醺醺的樣子。平靜,在燈光我終于看明白了,他不是平靜,而是喝了太多的酒。
「你,在到底跟多少男人上過床?!」突然對著我大吼,驚的我一動也不敢動。他的情緒變化太大了,大的讓人一時沒辦法接受。
心髒正常跳動,我才想到自己又被他給羞辱了,「你不要以為自己不知羞恥,別人也跟你一樣,別以為自己是頭種豬別人就喜歡配種!」
這一場吵架已經是今天第五場還是第六場,我自己都記不太清楚了,反正今天吵架的頻率很高,高的讓我們之間的關系越來越差。
‘啪’!慕容浩不客氣的揮了我一巴掌,惹惱他的下場就是被他揮巴掌麼?應該不止吧?我可是被他推倒在地上送進醫院過。
他的力氣很大,比起薛秘書的那一巴掌,實在過之而無不及。「你打我又怎樣?難道打了之後就能磨滅你自己做的事嗎?」
「你憑什麼怪我?」我指著他的臥房,「里面有多少女人睡過?你可以找女人,為什麼就要求我不可以找男人?」雖然事實上我根本沒有做過什麼不堪的事。
就算和哪個男的發生過什麼,也是慕容浩將我親手推出去的。那場噩夢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外國的惡心男人!
「我可以,你不可以!」慕容浩捏著我的肩膀,使勁的搖著,「該死的我就是受不了你和別的男人有親密關系!」
我懵了,一時之間沒辦法很快的反應過來。受不了的意思是什麼?是在意嗎?慕容浩在意我?如果是為什麼又要讓我和別的男人發生關系?為什麼?!
「慕容飄雪,我告訴你,你只可以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布滿血絲的眼楮盯著我,宣誓著他的所有權。
粗魯地吻輾轉在我的唇上,有力的大手捧著我的臉頰,讓我動彈不得。相比較先前要將我的嘴唇磨破,這次算是溫柔許多。
當然,比起真正溫柔的吻,這實在算是一種侵略。唇齒間,粗重的聲音夾著悲憤,「不準再穿那種衣服給別的男人看,不準!」接吻也要命令別人,恐怕也只有慕容浩這種脾氣古怪的男人才會做的出來。
雙手木訥的垂在兩邊,我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明明是來和他吵架的,可是吵著吵著居然是這種情況。
腦子里里面亂哄哄的,一直想不明白慕容浩的意思是什麼,在他的嘴巴轉移到耳垂的時候,我竟然不經大腦的低吟一句,「睡裙是楊瀾送給我的,今天是第一次穿」
捧著我臉頰的手明顯愣了一下,貼在我耳垂的嘴唇也停了下來。我以為他又要發脾氣,或者怎麼樣,不過也確實怎麼樣了,他的雙手不再捧著我的臉頰,而是轉移到我的背後。
沒有先前用力的要將我的腰肢給捏斷,微微的用力,卻是另外一種柔情。老天,我居然會當成是一種柔情,看來我自己也病的不輕。
耳垂和脖子都受到了攻擊,輕輕的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像是有一股電流傳遍自己的全身。身上的兩雙不屬于自己的手也讓身體發燙,每每動一下,都像是要將皮膚給燙到一樣,灼熱的讓骨頭也跟著融化。
緊張的握緊雙拳,我應該反抗的,可是卻沒有辦法反抗。陌生的悸動讓自己害怕,卻有期待,渾身的熱量越來越多,是我無法控制的。
「雪兒,不準愛別的男人」耳邊灼熱的氣息告訴我一個讓我心跳加快的語言,他叫我飄雪,慕容浩居然叫我飄雪
從爹地去世到現在,慕容浩對我除了敵意和傷害什麼都沒有,他連飄雪都不曾叫過更何況是雪兒。
這種改變讓我吃驚,更融化了我的心。難道幾個月的痛苦都是假象,慕容浩對我依然還有感情?是嗎?問自己好多遍,卻不敢給自己答案。
「那我只能愛誰?」哽咽著詢問,有點傻氣,可是卻是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