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道不會故意讓自己的記者」後面的話我沒有說下去,因為我自己也覺得思路好像有一點點不對。慕容浩為什麼要讓全香港的人知道他的丑事?
是對我的傷害嗎?那為什麼在家里又對我那麼好,既然對我好肯定不會隱瞞著我在外面宣揚,這樣不符合他的可能產生的目的。要傷害那就不用對我好,再讓周刊刊登出來,那不是更能起到這樣的效果?懶
「你也覺得不對勁了?」王若妮笑了一下,「那說明你看到的不過是孤本,根本就是沒有銷售的周刊。」
孤本也不是不可能,既然慕容浩是《最新一周》的老板,印一本孤本也是很容易的事情,沒什麼不正常。
仔細的想了一下,那雜志難道是專門給媽咪看的,為的就是讓媽咪以為慕容浩對我還是不好?怪不得李媽和媽咪總是問我是不是過的不好,鼓勵我和慕容浩離婚。
原來都是那本雜志的原因,那麼內頁呢?除了封面的火辣外,內頁還有怎樣的故事?算了,知道了也沒什麼意思,頂多就是一些讓我難堪的讓媽咪和李媽氣憤的話。
「我該說的都說了,楊瀾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表面上的敵人也不一定是真的敵人。慕容浩對你是否有情,你自己應該比別人清楚,好好的想想吧。還是那句話,為了楊瀾的小計謀而丟了自己心愛的人,不值得。」蟲
沉浸在王若妮給我的分析中,我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去面對,去應對。楊瀾為什麼要讓我離開慕容浩?
難道突然出現兩種想法,可是每一種想法都讓我的心里一驚。楊瀾要不是喜歡我就是喜歡慕容浩,不然,她不會處心積慮的要分開我的慕容浩。
我曾經覺得慕容浩和楊瀾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現在有這種想法之後,卻覺得心里特別的難受。楊瀾如果愛慕容浩,為什麼不可能直接同我說?
但是又好像不對,如果楊瀾真的喜歡慕容浩,她為什麼不趁我離開香港的時候留在慕容浩的身邊,而是跟著我去了韓國呢?
楊瀾有同性戀傾向?細長的手指不停地拍打著我的臉頰,越想越覺得心驚肉跳。反正不管出于什麼理由,我都堅信楊瀾不是故意要傷害我,她只是要我和慕容浩分開而已。
我是不是應該問清楚楊瀾心理的想法,還有慕容浩,他們在想什麼我根本記不知道,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是假的,我都沒辦法確定,問了也是白問。一個字,亂!
這之後,王若妮再也沒有來過,承俊也回了香港,楊瀾還是像以前一樣對我關懷備至,只是慕容浩從來都不曾來看過我,這就是王若妮說的慕容浩對我的愛嗎?
想不透,也不想再去想。經過王若妮來看我已經有半個月了,我的身體也逐漸的好轉。原本打算明天出院的,我突然想到公司去找慕容浩要回自己的項鏈。
不管楊瀾對慕容浩的感情是什麼,我想楊瀾都不希望我見到慕容浩,既然如此,我就偷偷的一個人去吧。
公司的人認識我,因為上次我已經大闖過一次,這次見我來也沒有攔著,任由我進了電梯,至于他們是否有通報慕容浩,那是他們的事情。
我到慕容浩辦公室的門口時,秘書正焦急的站在門口,見到我來更是慌張的點頭。我們沒有見過面,上次打我的秘書已經不見了,新來的,卻比較有禮貌。
她走到我的面前微笑著說,「夫人,總裁現在沒空,要不您下午再來吧。」她的微笑很勉強,又總是時不時的看著慕容浩辦公室的門,顯得焦躁不安。
她果然是新來的,連掩飾都不會,里面正發生著什麼事,是害怕我知道的嗎?于是我輕笑著說,「你開門告訴總裁我來了,如果還沒等到你說話他就讓你不準打攪的話,你就把門給虛掩上。」
剛剛她一定已經想要通報了,只是被慕容浩給拒絕了而已,所以我才會想到用這種不光彩的手段听听里面到底是誰來了。
「夫人,您就別為難我了總裁知道我會被開除的」這是她唯一的顧慮吧?也是,爬到總裁秘書這個位置並不容易,誰願意舍棄呢?
「如果你不造我的意思做,你同樣被解雇。如果你這麼做了,這件事你可以置身事外,我絕不讓他知道我讓你虛掩門的事。也可以說是我把你拉開,然後把門虛掩上的。你自己選吧!」
從來不曾想過自己有為難一個秘書的時候,然而事實上,我確實為難了她。如果里面不是說和我有關的事,我想秘書也不會這麼為難,這就更加促使我要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秘書低頭想了一陣,最終還是答應了我無理的要求,她擰開門,只將自己的頭伸進去,結果她話還沒有說已經被慕容浩給吼了回來,「不管是誰,讓他在外面等著!」
他的脾氣變得越來糟糕,是什麼事讓他如此心煩,直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飄入我的耳朵里,置身事外的我若冰塊一樣僵直了。
「你對她發脾氣又怎樣?難道這就可以解決問題嗎?慕容浩,新娘本該是我,不是她慕容飄雪!你答應我的,我苦苦守了六年,你就這麼對我?!」
秘書蒼白的臉上緊皺著眉頭,她苦著臉看著我,好像在說,讓你不听是你自己要偷听的,現在好了,你可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