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我撅著嘴,在床上翻滾著,司徒月看著白雪一陣頭疼,「白雪,看看我是誰,」司徒月翻過白雪讓她看著自己,「呵呵,你是司徒月嘛,」我笑著,居然問別人自己是誰,「很好,能認出我,」說著司徒月撤掉白雪的衣衫,「以後別讓我看到你穿這樣的衣服,」司徒月丟開那身家丁服,那是別的男人穿過的衣服,居然穿在雪兒的身上,「啊,你干什麼?」我看司徒月扯著我的衣服,直到只剩最後一件肚兜,「唔……」司徒月俯身吻住那雙喋喋不休的小嘴,允吸著白雪口中的甜蜜,手不安分的游動著,「嗯……」我無力的攀住他的脖子,粗重的喘著氣,回應著他,司徒月一掌擊下床帳,一件粉色肚兜飛出帳外,宣告著帳內激情的宣泄,只剩曖昧的申吟聲回蕩在房里……
「恩,好重,」我醒來,發現身子好重睜開眼一看居然是司徒月,「喂,你快起來,」我不滿的拍打著他,昨天雖然自己喝了酒,可是還不至于什麼都不記得了,這個男人是怎麼折騰自己的,「恩,雪兒醒了,」司徒月睜開眼楮輕輕的吻了下白雪的嘴唇,「起來了啦,天亮了,」正確的是太陽已經曬了,還有,司徒月,你很重耶,我推著他,「司徒月,你……」感覺的身體里面的炙熱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各位自己想吧)「懲罰開始,」司徒月扯起嘴角說完這四個字就封住白雪的唇,「唔……你……」昨晚已經夠了,現在還來,還有,什麼叫懲罰開始,白雪開始為自己擔心著,
床幔規律的搖動著,喘息聲申吟聲充斥著整個寢室,飛過窗外的鳥兒也紅起臉。白雪癱軟在司徒月的懷里,「司徒月,等我有力氣你就死定了,」說完我喘著氣,「好啊,我等著雪兒怎麼讓我死定了,呵呵,」司徒月托起白雪的下巴吻著有些紅腫唇,有些邪魅的說著,「你……」我瞪著他,司徒月看著懷里的白雪,這樣的她好像更美了,雪白的肌膚因為激情過後而透著粉紅,司徒月不覺得又低下頭吻著她,「雪兒,你真美,」「喂,司徒月,你還來我就跟你沒完,」我使勁的推著他,「好吧,這次就放過你,雪兒,以後你若是再敢逃跑的話,你就真的死定了,」司徒月抱著白雪有些曖昧的說著,「知道了,我不敢了,」我無力的說著,慢慢的合上千斤重的眼皮,司徒月,你精力會不會太好……說著就睡著了,
司徒月替床上的人兒蓋好被子,自己下床穿好衣服,看了眼床上的人兒,走出寢室,看著天色已經傍晚了,看來真是累壞她了,朝著書房走去,這時劍應該在等他了,來到書房,「王爺,屬下已經查到朝國的太子已經在雪城了,」劍看到主子進來便匯報著,「在哪?」司徒月負手站在窗口,「福滿樓,」劍說著,司徒月眯起眼,這幾年朝國和雪國的邊界一直都不太平,上官槿居然還敢親自來雪國,「王爺,這次朝國的太子好像只帶了一個隨從,屬下沒有發現任何的軍隊跟著他。」「知道了,你下去吧,盯著他,他過幾天應該會進宮,」司徒月眯著眼想著,朝國的太子居然會在兩國僵持的情況下來到雪國拜訪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