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白雪回到月閣,把她放下,太醫趕到,「快給她看看,」老太醫看了看床上的白雪,又看了看司徒月,一下愣住,這兩人是不是都要治啊,不過還是來到床邊替白雪診著脈,「王爺,老臣上次不是說過切記不可讓王妃手刺激嗎?怎麼這會兒都吐血了,」老太醫搖著頭,還又受寒了,這怎麼照顧病人的,「你只說她怎麼樣?該怎麼治,」老太醫繼續看著白雪,「幸好上次王妃不知道吃了什麼藥,身子好了大半,現在才沒惡化,只是受了刺激動了肝火,」老太醫離開床邊寫著藥方,「照這個抓藥喂她,一天三次,」對婷兒說著,「是,」婷兒接過藥方看了眼王妃,便出去抓藥了,
「王爺,您是不是也該讓老臣治治,」「不用,你回去吧,」說完司徒月坐在床邊替床上的人兒擦著冷汗,撫平白雪的眉間,「唉,」嘆了口氣老太醫背著藥箱走出月閣,「雪兒,」司徒月看著白雪,怎麼會這樣?為什麼絮兒會在書房,心疼的看著床上的人兒,雪兒,這回你真的是恨我了吧?司徒月躺在白雪身邊擁著她,沉沉的睡去,這幾天的疲累全都涌上來,
白雪睜開眼,靜靜的看著司徒月,有一絲看不懂,這個男人真的愛自己嗎?自己不確定了,司徒月醒來看到白雪看著自己,那樣的眼神讓自己害怕,「雪兒,醒了?」司徒月起身為白雪攏攏被子,「太醫說,你需要好好休息,所以你要乖乖的躺好,知道嗎?」司徒月不停的說著,我看著他,不說話,婷兒敲門,「進來,」司徒月讓婷兒進來,「王妃該喝藥了,」「我來,」司徒月接過藥,放在邊上,為白雪墊高身子,喂著她,我只是看著他,當藥進入嘴里,我皺了皺眉,「喝完藥,吃蜜餞不會那麼苦,」說完細心的喂著我,
喝完藥司徒月讓白雪躺下,雪兒沒有排斥自己,沒有不想見自己,可是她這樣不說話,是在表示她都不屑和自己說話了嗎?司徒月突然覺的很害怕,抱緊白雪,我皺著眉,放開白雪司徒月看到我的皺眉,「雪兒,你是討厭我了,恨我了嗎?連我抱你都覺的厭惡了嗎?」司徒月受傷的說著,
我還是不說話,只是任他喂我喝藥,不停跟我講話,這幾天司徒月每天都陪著我,抱我出去看雪,可是卻總是把我包的跟個粽子一樣,細心的照顧我,為我講著我擱置了好久的野史,一個月過去了,我不曾和他講過話,他卻不曾間斷過來陪我,只是從三天前開始他沒再來,甚至晚上也不回來,突然有些不習慣,又有些傷心,他終于還是受不了了,終于還是選擇了柳絮,
婷兒進來和我說著,天還在下雪,下了一個月了,不曾停過,司徒月不在的時候冷無花來過幾次,總是想逗自己開心,可是每次都失望的回去,他說,槿哥哥回朝國了,是被他父皇派人綁走的,所以沒來和我道別,我只是听著,這天,我還是坐在床上,讓婷兒打開一扇窗戶,看著雪,「雪兒,」我看向門口,是他,「雪兒,對不起,這幾天都沒能陪著你,」看著司徒月滿身是雪,頭發有些凌亂,衣裳濕了好大一塊,有些污跡,臉上被劃傷了,
手上拿著一個包袱,「雪兒,你看,我為你打了火狐的皮毛回來,做了雙靴子,這樣以後你的腳就不會總是冰涼的啦,」司徒月來到我的床前,拿出包袱里的靴子,火紅色的皮毛在靴子的邊緣上就好像著火一般,我看著他為我穿著靴子,這幾天他就是為我去找火狐了嗎?傳說火狐只有瑞雪國的雪山之巔才有,而且很難找,就算找到也是很難抓的,很多人都為抓著火狐而喪命,因為雪山之巔地勢險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