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弒熠正雙手環胸,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
今天是她第一天搬進來,東西都今天才買的,且都是他們四個人一起去的,他當然知道今天買了什麼,沒買什麼。比如說,沒買他這四年來常喝的咖啡豆。所以說,弒少爺好不容易起了好心到自己公寓去拿了些過來,只是沒想到,會看見這麼香艷的畫面。不得不承認,這十八歲的小丫頭還挺有料的。
他突然玩心大起,唇角勾起一絲邪惡的弧度,慢慢的靠近房間,斜倚在門邊,眼楮在她的胸前掃視著,居然還流氓的吹了聲口哨。
諾含瞪他一眼。其實,在以前,夜弒熠才十五六七歲的時候,這種事情很常見的,夜弒熠總是時不時的對她流氓一把,那時候,夜弒熠是她少主,她也沒辦法,若是之前,哪天夜弒熠突然獸性大發,把她強要了,她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抗吧,那層膜,聶子弦並不是那麼看重,更何況是給夜弒熠——她的少主,即使他不要,她也會守在他身邊一輩子的,但是,她還是很感謝夜弒熠的,無論怎樣,夜弒熠都沒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時間長了,她也就習慣了,對夜弒熠,她想,她是縱容著的,一直便縱容著的。
有了之前不好的習慣,現在,諾含本不該有多大反應的,可是,如今,卻是有了大反應,這臉紅心跳得。她覺得,這肯定是這穆諾含的問題,肯定是。
「原來,卓離亞的總裁還有偷窺被人換衣服的癖好。」她的聲音淡淡的,但是卻有明顯的咬牙切齒。
「啊——這罪名可大了,穆小姐換衣服又不關門,我還以為是故意為我留的門呢。」他說得一臉的無辜。
諾含特淡然的瞥他一眼,「那麼,總裁還不準備走?」反正看也看了,諾含索性連矯情的悟胸的動作都省了,一臉倨傲的看著夜弒熠。
「剛剛是誰說要請我喝茶來著。」夜弒熠果斷將無賴本質發揮到極點。
諾含嗤笑了聲,帶著淡淡的嘲諷,只是不知嘲的是夜弒熠還是諷的自己,抑或是都有。
「茶我也泡了,可惜總裁不賞臉,那怪得了我嗎?」
「我說了,我想喝咖啡。」
「我也說了,我這里沒咖啡。」
「那簡單啊,出去買不就得了。」他還不打算告訴她,自己是回去拿咖啡去了。
「買?我買的都是速溶咖啡,怕總裁你看不上。」諾含大大方方的勾起原本被她剛換衣服時甩到床上的衣服,從容的穿上。
「嗯,沒關系,只有是你泡的,我就喝。」夜弒熠看見諾含穿上衣服,
「是嗎?外面的茶也是我泡的,怎麼也沒見總裁喝?」
夜弒熠神色一僵,突然就改了神色,無比認真的看著穆諾含,「穆諾含,我們談談。」
諾含一愣,這好像是夜弒熠第一次認真的喊出的穆諾含三個字。
「總裁要談什麼?」沙發上,諾含抬眸,看著夜弒熠。她想說,夜弒熠,我的愛其實不廉價,很貴重的。
「你已經知道了我心底那個女人的存在,我也告訴過你,你們神似。」夜弒熠對她眼中的探究視而不見,一味的說道。
「所以呢,我是替身?還是總裁思念發泄的對象?」她依舊目不轉楮的看著夜弒熠,一臉無謂。
「不,你是個特別的存在。」夜弒熠不是一個逃避自己內心的人,即使有個子弦,但是他絕不會背叛子弦,絕對不會。對穆諾含,他卻又不想放開。
諾含唇角不自覺的彎曲,「哦?那,屬于哪種特殊。」
「穆諾含,或許我會好好對你。」諾含迎上他的目光,真誠讓她一怔。
倏地就慌亂起來,心髒不可自抑的狂跳起來,這算什麼?
表白嗎?
No!No!No!
你見過還沒有喜歡上對方就直接表白的嗎?
「總裁,你說的是,或許?那就是屬于不定性因素。總裁,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這種不定性因素的變故太多了,我,不想用自己來開玩笑,來揮霍。不知道,我這樣說總裁可懂?」穆諾含武力鎮.壓下自己砰砰亂跳的心,靜靜說道。
夜弒熠倏的笑出聲,「年輕嘛,總要揮霍一次,瘋一回。穆小姐的話總讓我覺得你不是十八歲。」
「年輕不是揮霍生命的借口。」她自顧自說道,殊不知這句無意的話給身邊的男人帶來多大的震撼。
曾幾何時,是哪個女人,站在自己面前,揮動著無情的鞭子。那是記憶中,聶子弦第一次真正的打他,長鞭留給他的痛似乎現在還在背上隱隱顯現。
打完之後,她轉身,看不到表情,卻听見她說,「年輕不是揮霍生命的借口。」
夜弒熠的胸口劇烈起伏著,轉身逃也似的離開。
諾含緊盯著他逃跑的身影,心中也是一片波濤洶涌。
夜弒熠,直接說,你會相信嗎?
答案是肯定的。
既然不會相信,那麼就自己發現吧,或者,重新再愛,愛上另一個聶子弦。
我等你!!!
這輩子,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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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還有更,傷努力去了,謝謝親們閱讀。
我暈,紅袖什麼時候連鎮.壓這個無比純潔的詞兒的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