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影片《總有驕陽》里,我和托比-馬奎爾演過一場漏*點戲,月兌衣服對我來說著實無甚難度,要表達那場戲的真情實感,才是我最想做的,我等待的只是機會。」查理茲-塞隆目光不避不閃的直視著林明陽句的說︰
「我不想再做一個花瓶,我也不願意人們以後回憶起《血鑽》這部電影,談論起我的時候,只會說‘她是和felix林搭檔的漂亮女記者’或者是‘她是幫助丹澤爾-華盛頓的那個女記者’,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這番交心之語讓林明陽終于弄清楚了查理茲-塞隆的擔憂,然後他開始對癥下藥︰「作為影片的編劇,我覺得有必要向你解釋清楚的是,故事里的女記者是一個重要的角色,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對男主角起到了精神導師的作用。要演好這個角色,光憑一張漂亮的臉蛋可不夠,它還需要出色的演技來配合。」
林明陽頓了頓,腦中飛速的組織了一下用詞,接著說道︰「而作為影片的男主角,我表示壓力很大。你是奧斯卡的影後,而丹澤爾-華盛頓是老牌奧斯卡影帝,在你們面前,我才是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擔心被搶鏡頭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林明陽詼諧的語言配合著臉上夸張的表情,一下子就把查理茲-塞隆給逗樂了,「如果你只是一個小角色,那麼好萊塢還有幾個演員可以稱得上是明星,和我們相比,你現在缺少的僅僅只是一座奧斯卡獎杯。」
「遺憾的是,現在奧斯卡的評委們都不是我的影迷!」
收起了玩笑了表情,林明陽很認真的看著查理茲-塞隆,「你現在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答復了?」
查理茲-塞隆捂著嘴噗哧一聲笑了起來,銀鈴般的聲音讓林明陽一愣。
「其實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要拒絕你!」
林明陽這下子是徹底的懵住了,看對方的表情,不像是在戲耍自己。他嘴角咧了一下,苦笑著問︰「那你一開始還一副要拒絕我的樣子,害得我白擔心了一場。」
「誰讓你這家伙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這只算是一個小小的懲罰!」查理茲-塞隆得意的撅著嘴,「而且如果我一開始就答應,你還會這麼一直作者和我聊天嗎?」
「只是為了聊天?」
並沒有听出林明陽話中「不懷好意」的成分,查理茲-塞隆認真的點點頭,「和你聊天真的很有意思!」
「除了聊天,其實我們還可以做點別的,比如說我的臥室里一直珍藏著一張你成名早期的海報。」
「真的嗎?」查理茲-塞隆先是吃了一驚,等發現林明陽看著自己一臉的壞笑,這才意識到上當受騙。林明陽居然開了這麼一個曖昧的玩笑,迎來的自然是查理茲-塞隆惡嗔怒的眼神。
林明陽順利的「拐走」了查理茲-塞隆,而那邊丹澤爾-華盛頓也被導演愛德華說服,同意加盟本片。
如此豪華的演員陣容,足以讓整個好萊塢側目相看,影片《血鑽》還沒有開拍,影響力就已經達到了一個空前的地步,鑽石大亨們眼看著本片暗示的鑽石行業利益和非洲戰亂的隱性關系,反而坐不住了,聯名反對、游行示威,很是折騰了一番。
這些抗議對影片的籌備工作影響不大,不過導演愛德華倒是開玩笑說,查理茲-塞隆接下了這個角色,估計以後不會有鑽石珠寶商敢邀請她做代言了。在影片的開機發布會上,查理茲-塞隆自己也「抱怨」,自從宣布接拍這部電影,她都不敢再戴著鑽石類的首飾上街。當然查理茲-塞隆也坦言,自己代言的領域大多集中在香水和高檔服裝,這部影片不會影響到她代言的產品。
開機發布會結束之後,劇組就奔赴非洲,開始了緊張的拍攝。為了不影響自己的學業,林明陽在和自己的任課教授商量之後,對方都同意他在網上觀看教學視頻,然後通過郵件提交作業。受此啟發,瑞德提出與全美著名高校聯合,在youtube上推出各高校的公開課視頻,以吸引點擊。
馬克-扎克伯格也贊成這個構想,因為這樣一來,那些不想上課又想拿到學分的學生,就可以通過網絡獲取上課的內容,然後完成教授布置的作業。而不同高校的學生,都可以在網上獲得這些著名高校名師的授課內容,這也是一種公共教育資源的合理利用。
youtube在成立之後就與faceb達成了合作協議,youtube上的任何視頻,都可以輕松的在faceb上實現一鍵轉帖。faceb與youtube共享自己的用戶資源,而youtube則為faceb的用戶提供附加功能的拓展。
瑞德忙著和全美高校聯合委員會的那些官員打交道,而林明陽所在的劇組也遇到了不小的麻煩。
影片是以塞拉利昂的內戰為背景,但地處非洲赤道西海岸的塞拉利昂不具備容納劇組大隊人馬的基礎設施,于是需要尋找替代之處。最後劇組在南非夸祖魯-納塔爾省愛德華港附近找到了理想地點,其中茂密的雨林地形可以為劇本中鑽石礦、難民營和本杰明的學校這三處主要布景提供背景。
劇組先期入駐的籌備組選定了一個山谷,為了構造真實的場景,劇組要從塞拉利昂運來一些特有植物,以裝點拍攝現場。但是南非的環境監督十分苛刻,引進植物的類型都經過了夸祖魯-納塔爾省土地局官員的嚴格審批,那些可能會對當地環境造成影響的植物都被排除在名單之外。
他們每天都派有專人在監督劇組妥善處理當地植物,那些需要移走的當地植物必須正確移植、精心維護,在劇組完成拍攝後,這些植物還得移回原位,以恢復原有的自然風貌。
除了苛刻的環境監督和野外生存的艱苦條件之外,天氣是最讓劇組頭疼的問題。在導演愛德華這麼多年以來,這部影片是他第三次祈禱天公作美,可他的運氣有點背,劇組才感到,當地就遭遇了有史以來最大的降雨記錄,連續一個星期的強降雨澆滅了所有人的希望,大家所能做的一切只有等待和適應,而導演愛德華和攝影師經常要重新設計鏡頭。
為了適應片中鑽石販子的角色身份,林明陽在影片里必須能夠說一口流利的南非英語,還好劇組里就有一位現成的老師,成長于查理茲-塞隆主動承擔起了這個重任。別看這位老師長得美麗動人,可在教育方法上卻有些「大條」,就是讓林明陽不斷的模仿,然後和她對話。有些時候她還會偷懶開小差,隨便找一個南非本地人來和林明陽嘰里呱啦的胡侃一通,自己卻在樹蔭下的帳篷里听歌納涼。
查理茲-塞隆不是位稱職的好老師,但林明陽卻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好學生,他很快就掌握了南非英語的發音訣竅,一口苦練而就的南非口音讓查理茲-塞隆也難辨真假。
因為影片大部分的場景都要在野外拍攝,所以整個劇組都駐扎在了這個山谷里,這是林明陽從影以來第一次住帳篷,而且地處南半球的南非此時正值炎熱的夏季,又正處雨季,為了能夠防雨,帳篷選用的都是那種非常厚重的材料。如果是晴天,火辣辣的太陽一照,里面的溫度可以達到四十度以上,如果不是劇組每天從外面運來大量的冰塊,分發到每一個帳篷里用來降溫,估計這樣的氣溫下,晚上誰也別想睡個好覺。
炎熱的氣溫除了給劇組成員的休息帶來不小困擾之外,最大的麻煩就是蚊蟲。每天一早,大家聚在一起,首先要做的就是形容前一晚看到的臭蟲的大小。盡管劇組在駐地外圍噴灑了大量的防蟲劑,這些可以阻擋住熱帶雨林里的蛇、蜥蜴或是爬蟲,但是天上飛的蚊子卻怎麼也擋不住。
因為有熱帶叢林里那些個頭巨大、還帶有毒性的蚊子存在,林明陽關于晚上召集大家圍坐在一起喝冰啤的設想也就成為了泡影,大家一收工就躲進自己的帳篷,晚上基本都不怎麼出來活動。除了上課程視頻之外,林明陽在晚上閑的無聊就只能打打游戲。
因為連續的降雨,劇組的露營地選在地勢較高的兩個山包上,林明陽、查理茲-塞隆和劇組的燈光、道具、後勤組的成員住在一起。別人都是兩個人住一個帳篷,他和查理茲-塞隆因為是影片的主演,所以能夠享受到一點特權,他們都有自己的獨立的帳篷。
盡管帳篷里放著一個裝滿巨大冰塊的油漆桶,而林明陽身上也只穿了背心沙灘褲,但身上汗珠甚至被冰塊消融的速度還要夸張。以前他用筆記本基本都不喜歡在鍵盤上貼防塵膜,但現在他手上的汗珠就像剛洗完手一樣,擦多少次都是濕漉漉的。不用那東西,估計游戲還沒玩過一半的主板就變水板了。
今天晚上導演愛德華召集所有的劇務人員開會,這片營地就只剩下林明陽和查理茲-塞隆兩個人,兩人的帳篷就緊挨在一起,不過晚上這個時候,兩人基本都不怎麼來往。林明陽正在游戲中奮力搏殺最後的b突然听到隔壁的帳篷里傳來一身尖銳的呼喊聲,听著好像是查理茲-塞隆的聲音。
來不及細想,林明陽匆忙放下穿著拖鞋就沖進了對方的帳篷,還沒看清楚里面的狀況,一個模糊的身影帶著陣陣香風撲到了他的懷里。
是查理茲-塞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林明陽怎麼都不會忘記,懷中的佳人有些瑟瑟發抖,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林明陽本想低頭先安慰她兩句,卻看到了一副更「可怕」的場景,查理茲-塞隆果著上身,下面只穿了一條黑色的蕾絲小內褲,就這樣躲進了自己的懷里。
林明陽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懷里抱著半-果而且身材惹火查理茲-塞隆,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遇到這樣的情況,下半身都會有反應。林明陽的沙灘褲中間也很不爭氣的頂起了帳篷,緊貼著他身體的查理茲-塞隆自然感覺到了這種變化。她這才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居然躲在林明陽的懷里,羞憤之余,猛地推開林明陽捂住胸部兩點,另一只手揚起就給了林明陽一巴掌。
羞惱氣憤之下,查理茲-塞隆出手可不輕,這個耳光讓林明陽臉頰火辣辣的生疼,但他的眼楮卻依舊直愣愣的盯著查理茲-塞隆高聳的胸部。查理茲-塞隆一只手根本遮不住胸前那兩座豐滿堅挺的山峰,她扇林明陽耳光的時候又過于用力,身上又沒有戴罩,圓聳聳的胸竟沒有完全遮住,卻是顫巍巍的晃蕩起來,弄得林明陽一陣口干舌燥。
「這是我的帳篷,你跑進來干什麼?」查理茲-塞隆羞惱的從床上抓起一件衣服,總算把上半身的*光全部包裹住,可是那條修長性感的**還是在林明陽面前一晃一晃。
林明陽使勁兒的咽了咽口水,滿臉無奈的說︰「你沒事在自己帳篷亂叫什麼,我還以為你遇到什麼危險!」
查理茲-塞隆臉一紅,好像確實自己大聲呼救在先,然後林明陽才闖了進來。但自己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林明陽「」般的眼神下,查理茲-塞隆總覺得有些吃虧。鏡頭前的表演是一回事,私底下的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
林明陽吃力不討好,還落了個自討沒趣,見查理茲-塞隆悶在那里不說話,他正準備轉身離開,對方卻突然叫住了他。
滿心歡喜的轉過頭,迎接林明陽的卻不是他想象中飛來的艷福,查理茲-塞隆小心翼翼的裹著衣服,指著折疊床邊的簡易衣櫃。
「里面有個黑蟲子,你幫我拿一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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