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雖然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但這肉身的防御力也太變態了吧?」冷寒忍不住吐了句槽,這個時候,營救的三人已經到了那剩下的四名大統派弟子身旁,將他們背了起來,另外騷擾的三才陣法和攻擊的三才陣法已經就位!
「老子就不信,我大統派傳承了這麼多年的陣法,還傷不了你!」冷寒說了一句後,開始施展一個又一個冰系法術,主動攻擊旱魃。
與此同時,騷擾的三才陣法,射出了大片的飛劍,幾乎將旱魃籠罩,「 里啪啦」的射在旱魃的身上。
另一面,攻擊三人組也發動了進攻,一個又一個炫彩的法術,也鋪天蓋地般的攻向旱魃。
「嗷!」
旱魃再次仰天一吼,一圈圈漣漪,從他的身上,擴散而出,一下就破了大統派弟子的合力攻擊,將十人的攻擊陣法,當場打亂!
「什麼?騷擾三才陣,小心!」冷寒和攻擊三才陣被旱魃的一股氣,吹得倒飛而去,已經遠離了戰場!
但騷擾三才陣卻被吹出了一米,瓖嵌在了牆面里面,正好對著旱魃!
沒有任何的意外,這一次,旱魃被打出了真火,一步邁去,讓大統派的弟子感覺眼前一花,下一刻,就看到旱魃已經出現在騷擾三才陣的面前,大嘴一裂,猙獰而又恐怖,讓騷擾三才陣感到了一股深深的絕望!
下一刻,旱魃雙手叫勁,將騷擾三才陣的三人,全部撕成了兩半,發出了「噗嗤……噗嗤……噗嗤!」的撕裂聲,接著,拿著三人的尸體,放在了嘴里,「嘎巴,嘎巴!」吃了起來。
不一會兒,三人的尸體,全部被旱魃所食,讓本來就高大的他,足足膨脹了一倍,變得更加的高大,給人一種深深的震撼,和無法戰勝的陰影。
這時,凌長老從牆壁中,一步走了出來,十分的氣惱,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被旱魃一拳打飛了出去,還受了不大不小的傷,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但他再次看到那高約三米的旱魃時,他只覺得後背涼颼颼的,tmd,這讓老子怎麼打?
「凌長老,旱魃吃了三個師弟,所以,才變得這麼大!您千萬不能再讓他吃任何一人了,否則,我們今天誰都逃不了了!」冷寒在看到凌長老出現後,大聲的喊道。
「什麼?他是吃了人才變得這麼大的?靠……!」凌長老怒吼一聲,剛才雖然有點打不過旱魃,但以大統派的秘術,到也有獲勝的機會!如此,旱魃吞吃了三人,實力上也不知道提高了多少!但單看這體型,就知道,一定提升了不少。
「咯咯咯!」
旱魃在嘗到了甜頭下,好像露出了一抹陰森的笑容,將目光鎖定住了營救三才陣和那四名大統派弟子。
「草!」凌長老一看旱魃的目光,生怕它在吃完人,實力大漲,暗罵一聲下,一個瞬移直接出現在旱魃的面前。
旱魃看到身前突然出現一人,微微一怔,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凌長老一劍劈飛了出去,身上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傷口,但沒有流一滴鮮血。
在修士踏入元嬰期後,就能以元嬰之力進行短距離瞬移,而元嬰初期的修士,以其元嬰之力,也僅能瞬移三次而已。
因為,一次瞬移會消耗大量的元嬰之力,而一般的元嬰修士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消耗,畢竟,一次元嬰之力的消耗,他們就要閉關修煉數十年才能補充的回來,他們根本就消耗不起!
「呼……!」
凌長老本來也不想使用‘瞬移’,畢竟這實在太消耗元嬰之力了,但他擁有上千塊下品靈石,上千塊中品靈石和一塊上品靈石,在擁有這麼多資源的情況下,才咬著牙使用了一次,畢竟,如果殺不死旱魃的話,不僅一切成空,連他的生命都要交代在這里。
「瞬移!」
冷寒驚呼了一聲,對于元嬰初期的實力,又有了一次新的認識,只是,凌長老使用了一次瞬移後,氣喘吁吁,明顯用力有些過了頭,顯然,瞬移不能使用多次,更不可能連續使用,所以,自己要擊殺他,還是有機會的!
旱魃被凌長老的偷襲,劃破了前胸,露出了火一般的骨骼和內髒,它低頭呆呆的看著一眼後,放佛想起了什麼,雙眼竟噴出了兩道火焰,下一刻,他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嚎叫聲︰「嗷!」
雙眼那兩道火焰,像兩道噴射火箭一般,射出了兩道火舌,一瞬間,就射到了凌長老的面前,凌長老的兩個眉毛,登時,就被燒成了灰燼,一股股灼熱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此刻,凌長老瘋狂的後退,同時,打出了一道道紫氣屏障,以阻擋兩道火舌的灼燒,隨後,雙手快速捏動印決,向著紫氣屏障上印去。
「轟!」的一聲爆炸聲,紫氣屏障突然爆炸,強大的氣流,將兩道火舌席卷其中,頃刻間,攪成了碎片。
「引!」
這時,凌長老大喝一聲,凝出劍指,一指爆炸的氣流,將爆炸的氣流引向了旱魃。
「轟!」又一次的爆炸聲,旱魃明顯沒有太高的智商,在爆炸氣流臨身時,才向著旁邊閃去,但那時,已經來不及了,被爆炸的氣流卷入其中,瘋狂的絞殺!
「吼!」
旱魃仰天怒吼,全身居然燃起了滿天的大火,剎那間,就將爆炸氣流崩潰,大步流星的沖向凌長老。
「草,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受了這麼重的攻擊,居然一點傷都沒有!」凌長老驚呼了一聲,身體快速的向後倒飛而去,同時,一個又一個法術,向著旱魃猛烈的攻擊而去。
只是,旱魃的肉身十分的強悍,凌長老倉促之間打出的法術,根本就破不了他全身火焰的防御,就算破了,也不剩下多大的余威,打在旱魃的身上,比撓癢癢重不了多少。
「師弟們,如果凌長老被旱魃殺了的話,我們今天都要死在這里,趕緊施展冰系法術,撲滅旱魃身上的火焰,也許我們還有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