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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漩渦鳴人。」伊魯卡在記錄本上記下了宇智波佐助的變身術成績,開口道。他現在還沒有消氣,一想到鳴人今天惡作劇在火影岩上潑油漆的事,連話的語氣都沒有了以往的溫和。
「真讓人不爽。」站在漩渦鳴人身後的奈良鹿丸皺起了眉頭,發了一句牢『騷』。山中井野也是埋怨地看了鳴人一眼︰」這都是你的錯。」[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bsp;漩渦鳴人本來對自己連累大家一起復習變身術的考試,還是有些內疚的,听到他們兩人的話,反而沒有了心理負擔,嘴硬地嘀咕了一句︰「我無所謂。」
听到鳴人毫無誠意的回答,山中井野更加生氣了,剛想在些什麼,旁邊的一個人抓住了她的手,微微搖了搖。她回頭一看,見到是一個有著著紫『色』束發的少年,心中嘆了口氣,放棄了與漩渦鳴人的斗氣。
這個攔住山中井野的少年正是墨言,他少有地沒有馬上和山中井野解釋自己這麼做的原因,而是目光復雜地看向了漩渦鳴人。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整整十三年了。雖然在九尾妖狐月兌離了火之祭壇的封印,並在木葉村一番肆虐。之後還拖上一個四代火影陪葬的這場重大災難中,剛剛出生不到一個月的墨言和他這一世的父母正好去親戚家探親,從而躲過了這一劫。
但是對于那場災難所帶來的後果,墨言還是很清楚的。九尾之災發生後的那幾年里,年幼的墨言到處可見帶傷的普通人,甚至忍者;到處可見焦黑的房屋廢墟;到處可見面帶悲痛參加親人葬禮的木葉居民•••••••••
當時四代火影波風水門把九尾妖狐封印進漩渦鳴人體內的時候,只有很少人看到當時的情況,但是看見漩渦鳴人出現在九尾妖狐消失的地方,旁邊就是四代火影尸體這樣場景的,全都把漩渦鳴人當作了九尾妖狐的化身。就連一些年輕的忍者也有著這種懷疑,更不要是那些不清楚事實的普通人了。
開始三代沉浸在悲痛之中,並沒有發現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而且四代火影死後丟下了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他來處理,不得不復出的三代火影忙得焦頭爛額,更沒工夫去管村里的流言蜚語,導致這些流言飛快地傳遍了整個木葉村。當他想起來的時候,在某些有別有用心之人的推波助瀾下,悲痛的村民已經完全把一切的罪過都推到了漩渦鳴人身上。
三代火影已經無法找出流言的源頭,只能下了封口令,禁止村民再談論這些事情。畢竟他無法解釋火之祭壇的封印破損是怎麼回事,漩渦鳴人的母親是九尾人柱力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少,根本無法去澄清被強加在鳴人身上的罪名。
雖然被下了封口令,木葉村的居民們不能再談論這件事情,但是他們對漩渦鳴人的態度卻無意之中影響了他們的孩子,因此漩渦鳴人的童年是在別人的白眼,嘲諷,打罵中度過的。年幼的漩渦鳴人為了得到大家的承認,才選擇了用惡作劇來吸引大家的目光。當然,事情會適得其反,連一些並不是太討厭他的人也漸漸遠離他了。
墨言看著漩渦鳴人竟然走了神,當他听見伊魯卡的聲音時,他才想起了現在的情況。
漩渦鳴人一招改動過的變身術「『色』誘之術」令伊魯卡狂噴鼻血,正在那兒得意不已,伊魯卡感到在學生面前丟臉,惱羞成怒地給了漩渦鳴人一個令漩渦鳴人意想不到的成績︰「不及格。」
接下來很快輪到了墨言,他走上前去,不動聲『色』結了變身術的手印,在煙霧消散後,變成了伊魯卡的模樣,輕松通過了考試。
旁邊的山中井野也『露』出了笑容,她很清楚墨言的結印速度並不是太快,以前修煉時經常會出現忍術失敗的情況,見到他順利通過才放心地松了口氣。
考試結束後,伊魯卡留下了漩渦鳴人繼續教,其他人都各自離開學校,回家去了。墨言想到漩渦鳴人等會還要一個人去清洗火影岩上的油漆這件事,就不禁笑了出來。山中井野和他回家的路是同一條,看到他無故發笑,好地問︰「祈,有什麼好笑的事情嗎?」墨言在听到她的稱呼時,才想起自己已經不再是當初陪大姐看過時漫畫的宅男了。現在,在火影世界的,是一個快要畢業的忍者候補生——八雲祈。
「沒什麼,明天就是畢業考試了,有信心嗎?井野。」墨言關心地問。
「當然沒問題了,畢業考試可能考的只有三身術,我們班應該大部分人都會過吧。」井野對此倒是很自信。墨言暗自苦笑,你這麼,讓我這個只有替身術還不錯的忍術笨蛋情何以堪啊。
和井野在她家的花店門口道別,墨言一個人回到了家中。這一世的父親叫八雲翔,是一個普通人,在木葉村開了一間書店,生意也還不錯,在木葉村也算有名氣。墨言在自家的店里總能找到一些不知來歷的古書,當然有用的較少就是了。母親叫做八雲琴,也是個普通人,在家當家庭主『婦』。因為他們的長相和『性』格幾乎與墨言的父母一模一樣,所以接受起來也沒什麼困難,這麼多年的關心墨言也不是沒看見。
和父母打了個招呼之後,墨言就來到了自家後院的一棵巨大的櫻花樹下,盤膝而坐,閉目養神。八雲琴收拾東西經過後院,見到這養的場景並不是太怪,只是有些不放心地問了老公一句︰「祈他每天都到後院樹下睡覺,不會是哪里不舒服吧?」正在看書的八雲翔喝了口茶,回道︰「他不是沒事嗎?不用太擔心。」八雲琴也只好放下心來。
墨言自然不知道這些,當他閉上眼楮的一剎那,他的意識立刻來到了一個地方。那里正有一個人在那里等著他,見到他後就從腳下的湖水之中取出了一把普通太刀稍長的武士刀出來︰「開始吧。」
墨言握緊那把刀的時候,心情立刻平靜下來,雖然那個武士和當初一樣,用殺氣鎖定了他,卻再也沒有當初那樣地難以承受了。那個武士見到殺氣已經沒有多大作用了,並沒有收回殺氣,墨言也沒有松懈下來,十三年來,每天都會到這個地方跟他交手,同樣的招式,同樣的場地,幾乎出手的順序的沒有改變,但是幾乎每一次交手,他都會落敗。後來墨言才發現,武士釋放的殺氣不但可以壓迫敵人,還可以增強自己的攻擊,還有著其他作用,但是那些並沒有被他『逼』出來,畢竟,單單以刀術對戰,能夠在武士手下撐這麼多招,他的刀術成長到這個地步不過是上個星期而已。
「似乎沒有留手的必要了。」武士的長刀出鞘,指向了墨言。
墨言沒有話,二人之間殺氣激『蕩』,如果有落葉的話,一定會絞得粉碎吧。沒有預兆,墨言突然出手,視五米長的距離如咫尺,瞬間來到武士面前,一刀刺突攻向武士咽喉,武士毫不驚慌,一招袈裟斬擊偏了刀刃,並且向後浮步,長刀接著一式左切上,直取墨言首級。
墨言仿佛早有預料,手腕一轉,長刀回援架住了這幾乎致命的一擊。不過短短一會功夫,二人都幾度前往鬼門關,足見二人交手之凶險。
「吾之劍法乃是邪道,若是泛泛之輩,第一刀便可取下其首級。」武士和墨言不斷移動步伐,轉變刀身角度。墨言並沒有趁機動手,因為他並沒有發現武士『露』出破綻。
武士見墨言並沒有回話的意思也不在意,長刀一振,變招橫斬,墨言剛一架住便知不妙,那把長刀竟然瞬間變向,直斬向他的腰部,墨言急退一步,卻無法躲過緊接而來的第二招左切上。武士出刀的同時,疾步向前,就算再後退也無法逃離武士的攻擊範圍,墨言退無可退,被一刀斬為兩斷。武士並沒有放下警惕,仿佛認為自己這招根本傷不了墨言。
「替身術嗎?但是早就告訴過你,在明鏡止水的狀態下,我是不可能被偷襲的。」武士好像後腦長眼了一般,反手一刀斬向了一臉驚訝的墨言。但是那把刀並沒有斬到實體,因為武士在最後一刻收了手。
墨言見到這似曾相識的一幕,立刻想起了當初他第一次在武士刀下逃過一劫的情景。那時水面自中心泛起漣漪,在他和武士腳下顯出幾行字跡︰宿主成功通過劍豪佐佐木次郎的考驗,獲得職業——劍客。」恭喜宿主,習得心眼,可看破偽裝,預讀敵人招式,並從中找出破綻。「
墨言當時並沒有心思理會,而是急忙離開意識空間,去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去了。直到後來,他才知道心眼的作用到底有多厲害。
這一次,水面變化的時間很長,武士並未轉身,背對著墨言道︰「吾之名為佐佐木次郎,要到分別的時候了,這招名為燕返的秘劍,就傳授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