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太陽很好,暖洋洋地照在人身上,舒舒服服的,她躺著竟然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日落西山,她揉了揉眼楮四下看去,卻沒有看到月月的身影,她叫了幾聲,只隱約听到了角落里傳來了嗚咽聲。
她起身,順著聲音尋去,好不容易才在灌木叢中找到了那團白色的小東西。梁家的花園周圍是叢叢的灌木,一般沒什麼人會過去,月月大概是去探險的,沒想到卻在里面受了傷,這才沒能出來。
葉青嬈掰開灌木叢,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將月月捧在手心,慢慢地走了出來,因為近夏,她穿的少,所以盡管她已經極其小心,可還是被灌木劃上了胳膊,滲出了絲絲紅色的血跡,她卻全然不顧,只細心卻找月月的傷口。
月月的腿受傷了,被劃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血已經凝固,她輕輕用手去踫便感覺月月抖了抖身體,她急忙將它放在躺椅里,自己則是回房間找醫藥箱。
她從沒有養過寵物,只覺得狗受傷了應該和人也差不多,都是要清理傷口包扎傷口的,便抱著月月用棉花浸了酒精擦它的傷口,月月吃痛,嗚嗚咽咽的叫,她也于心不忍,還低下頭去給它傷口呼氣。
梁子越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低著頭,一臉心疼的樣子,嘴巴還輕輕動著,似乎在低低絮語,他極其難得看到葉青嬈那樣溫柔的樣子,不由得定住腳步多看了兩眼,另外一方面,他則是覺得那樣的畫面竟然如此和諧,讓他不忍破壞。
在他的心中,葉青嬈是什麼樣的人?任性,嬌縱,倔強,還有什麼?他一時間也想不清楚,只是覺得她在他眼中便是一個需要管教的孩子,可這樣一個孩子,居然也能對一只動物這樣溫柔,或者是他錯過了什麼?
葉青嬈的確是喜歡拿月月來捉弄他,可它卻不是她的工具,他看的出來她是極喜歡月月的,估計是把它當成家中唯一的朋友了。他是知道她在家里過得無聊的,雖然蘇婉疼她,可到底不是親生母親,關心也有限制,她唯一一個朋友蘇漸漸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她難得有了月月在身旁才不覺得寂寞,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他大概早就把那只和他同名的狗給丟出家門了。
葉青嬈沒有發現梁子越,她動作輕柔,滿臉的心疼,好不容易把月月腳上的傷口包扎好,松了一口氣抬起頭來的時候才發現梁子越居然就站在不遠處定定地看著她。
瞬時間,她仿佛是被下了咒語一般無法動彈,腳底牢牢地黏在地上,只能看著梁子越那張隱在夕陽光輝中莫名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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