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嬈暈暈乎乎地睜眼,看到梁子越壓抑情潮的臉龐,羞怯總算是涌了上來,她自然不好意思說話,便只是微微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襟,將他拉了下來。
梁子越是個正常的男人,是個正常的三十幾歲的男人,而且是個正常的三十幾歲還禁欲太久的男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事情的方向便已經不由他控制,他無力阻止,也無力改變,唯一剩下的,難道就只有遵從他的心聲?
做他想做的?而不是做他可以做的?
如今的梁子越正在十字路口徘徊,禁不起一點誘/惑。
梁子越再次低下頭去,攫取了她甜美的唇,舌尖在她完美的唇線上游移,勾勒出了她的唇形,而後越過她的貝齒,纏住她的舌,相攜起舞。
葉青嬈只覺得自己的舌被他纏的就快要斷了似的,舌根都隱隱發痛,她開始有些喘不過氣來,全身也仿佛正在起火一樣,燥熱的感覺逐漸涌遍她的全身。
她剛想伸手去推拒,卻發現梁子越已經撤離,吻不再僅限于在她的唇上,而是順著她的脖頸,鎖骨,緩緩地游移下去。
葉青嬈本就只穿了條吊帶的睡裙,月兌起來也是方便得厲害,可梁子越卻不急著去月兌她的衣衫,反而就這樣各種薄薄的衣裙吻了下去。
在他隔著布料吻到頂端的時候,葉青嬈陡然一陣顫栗,不覺弓腰挺背,嘴里竟然輕輕哼出了一聲羞人的聲音來。
梁子越的吻將那絲薄的布料濕潤,顯露出茱萸的形狀來,挺翹顫栗,美不勝收,他倒吸了一口氣,上次的過程太過迅速,甚至可以說是懲罰,不僅僅是懲罰了她,也是懲罰了他自己。所以之前他並沒有仔細發掘過她的,如今這般,卻讓他有種難以言喻的暢快感覺。
他的吻往上了一些,咬住了她細細的睡裙肩帶往旁邊帶,她的肩頭圓潤滑膩,不過眨眼之間,睡衣便已經被他褪去了上半身,落到腰月復間,遮掩著風光。
葉青嬈並不習慣在他面前這般赤身果/體,伸手想去掩自己已經動情的身體,可還沒掩住,手便被梁子越抓住壓在了頭頂,他順勢覆身下來,將她結結實實地罩住。
梁子越的另一只手往下,順著她的裙腳將她的裙擺往上撩去,指月復亦在她的腿上輕滑,那手指仿佛如靈蛇一般,褪去了她下面唯一的遮掩,只是睡裙卻沒有月兌下,只是皺著一團推在她的小月復處,更顯糜亂。
因為上一次給了葉青嬈太過不好的回憶,所以這次梁子越並沒有急功近利,而是用手指做足了前戲。他那帶著老繭的手指緩緩從她的大腿內側滑到了腿心,感受到那一片溫熱,他的精神一滯,感覺小月復下一陣難忍的不適。
葉青嬈羞得滿臉通紅,原本想伸手去遮自己的臉,可她的雙手全都被梁子越壓在頭頂,根本動不了,只好哼了一聲,閉緊了眼楮別過頭不肯把臉對向他。
因為羞怯,葉青嬈的渾身都泛著粉色的光暈,讓人有種想要采擷的欲/望,梁子越的眼神絲毫移不開去,眼見著她因為羞惱而將臉側了過去,便低下頭去親她同樣紅得能滴血的耳垂。
含住她耳垂的瞬間,梁子越的手指也很順利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微微的黏膩濕潤,緊得讓他微微一動都困難。
上次他那樣粗魯和暴戾,她應該吃了不少苦頭雖說上次在浴缸里有清水做潤滑,可如今卻不是,他只能讓她濕潤到足夠接受她,他不希望她受苦。
葉青嬈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手指可以這般的靈活與有力,因為她的肌膚太過嬌女敕,所以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手指的粗糙,他的每一次旋轉和戳刺,每一次停頓和按壓。她的呼吸急促,感覺自己像是一條月兌了水的魚,渾身焦躁難安,扭動著身體想要清水的滋潤。
此時,她感覺有東西觸到自己的唇上,她仿佛像是找到了救星,不顧一切地張嘴含住,吸吮著止渴的津液。
怎麼離開了?她正覺得舒暢,怎麼肯容忍他離開,微睜了眼楮去尋覓,沒想到睜眼就看到了梁子越唇邊微微的笑意。
她的臉又是一紅,想要說話,卻沒想到張嘴只發出了纏綿的申吟,這一下,她便是更羞惱了,怎麼都不肯再張嘴出聲。
梁子越感覺到她那處顫抖得厲害,又見越發濕潤,便知道她快要到了,低頭吻了下去,同時手上大動。
她輕哼了一聲,忽然渾身顫抖了起來,眼前仿佛出現了一陣白光,而且久久不散,整個人如若呆滯。
梁子越滿手的濕滑,松開她的唇,見她呆呆愣愣的模樣也知道已經小死了一次,知道差不多了便褪去了自己的衣衫,然後抱著她起來,自己先躺到了竹椅上,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她根本坐不住,要不是他伸手撐著,她整個人歪歪斜斜地就要倒。
梁子越的手緊緊地握住她的腰側,將她抬了起來
,眼中泛紅,聲音喑啞︰「坐下去。」他說。
葉青嬈迷迷糊糊地伸手撐著他的胸口,眼神不自覺地往下看去,待看到那火熱的一根時只覺神智頓時清明,甚至還驚叫了一聲。
天哪嚇死她了,這樣的物什要進入她的身體?有沒有搞錯?她難道不會被撐壞嗎?她以為剛剛的手指已經是極致了呀。
葉青嬈扭扭捏捏地不肯,梁子越干脆腰上一用力,便硬生生地,沒有半分停頓地頂了進去。這樣的體位,葉青嬈哽了一下,只覺得全身都被充滿,結結實實的,不留一絲縫隙,微微的有些疼痛,但是也不至于痛到叫出聲的地步,只不過漲的她有些難受。
她有些好奇地低頭去看,那條皺成一團的睡裙正好遮住了他們的處,所以她並不覺得太過羞怯,只是她竟見自己的小月復處一塊竟然微微凸起,伸手按了一下,她渾身一個顫栗,再也坐不住,上身倒了下去,臉側便貼在了他的胸膛上,听見了他心髒劇烈的跳動。
砰砰砰,一下一下,又快又劇烈。
葉青嬈覺得那東西頂得她有些難受,便想挪動一下,可她才微微動了動臀部就听到梁子越輕哼一聲,她怎麼還敢再動,緊緊地閉上眼楮,怎麼也不敢看他。
梁子越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將她緊緊地按在胸前,底下劇烈地動作起來。
那棉質的睡衣夾在兩個人的肌膚之間,仿佛是又一個敏感源,葉青嬈抑制不住的輕哼出聲,承受著他瘋狂的掠奪。
竹椅到底太小,手腳施展不開,梁子越動作了一番便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下面,她本能地伸腿緊緊地夾住他結實的腰月復,然後便是陣陣的跌宕和震顫,她無力地抬起手來抱住他的後背,情動之處便用了她那尖利的指甲呲呲的滑過。
忽然,梁子越不知是頂到了她的哪個敏感部位,她一個激靈就將指甲狠狠地戳進了他結實的背脊之中。
梁子越自知便是那個地方了,便刻意次次都撞到那一點,感受著她一次又一次的緊縮和顫栗。
葉青嬈覺得自己快要死,看到眼前梁子越的肩膀起伏著,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狠狠地咬住,這才讓她察覺到了一些真實。
不行了,葉青嬈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要出竅,只有嘴里那微微的汗濕咸味提醒著她,她還沒死,她還活得好好地在梁子越的身下。
梁子越的動作突然猛烈了起來,一下一下地挺入好像要將她戳穿一般,最後那一下,他用力地頂到了她的最深處,暢快而出。
葉青嬈仰起脖子,脖頸劃出了一道完美的曲線,她微微睜開眼楮,只覺得眼前那閃著星光的黑幕上忽然放起了煙花,那樣的璀璨和美麗。
仿佛整個世界都和他們無關,他們的世界,只有這種小小的竹椅。
葉青嬈呆了許久才眨了眨眼楮,梁子越還伏在她的身上沒有動彈,她覺得有些重,剛想動一下讓他起身,卻感覺身下忽然一空,只听得 嚓的聲音,那張竹椅竟然碎了開去。
梁子越反應迅速,在那瞬間抱著她翻過身來成了她的靠墊,饒是這樣,葉青嬈還因為這忽然的意外而悶哼了一聲,然後驚恐地發現,還在她身體里的梁子越的那東西,居然又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