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吳岩和往常一樣,漫無目的的穿梭在人流中。和曹杰、哄子他們漫不經心、說說笑笑的往教室走去。剛走到樓梯口,只見一群人圍在一起,圍得水泄不通。
「哎吆!怎麼這麼熱鬧啊!」哄子唯恐天下不亂的盯著人群說,腦袋不由自主的往前探去。
「有什麼好看的,哥還要去教室學習呢!」吳岩一本正經的看著人群說,目光中充滿了好奇。哄子轉身盯著吳岩一副驚訝的模樣「你沒發燒吧?」說著模著吳岩的額頭又模了模自己的額頭。曹杰看得「哈哈」大笑。
「快看!快看!打起來了!」曹杰趕緊制止了吳岩和哄子的打鬧,指著人群說。只見人群人流涌動,兩伙人就打到了一起。吳岩他們在外圍只看到幾個人被打倒在地。「怎麼這麼眼熟呢」吳岩看著人群中間的打斗,自言自語的說。
「以後長點眼!」
「這里是我們松哥罩的!」
「又是張傲松!」哄子听著人群中傳來的鳥叫,鄙視的說。
「走了,管我們鳥事。」曹杰說著轉身就踏上了樓梯。
「你們給爺听著!老子叫寧連闖!別人怕你,你爹我還能怕你嗎?有種單挑,群毆算什麼本事!」
「媽的!叫你嘴硬!」
「NB就弄死我啊!」
「操你大爺!」
吳岩听著人群中的對話,不由的回頭向人群中望去。「又是一條東北好漢啊!」吳岩笑著說。「我也喜歡東北人!」哄子傻笑著說。
「石頭哥!哄子哥!」
吳岩一听有人叫自己,便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情聖王杰正在人群中向吳岩他們揮著手,臉上還有手指印,沒有了往日風度翩翩的情聖模樣。
「我操!」哄子看著情聖的樣子,咬牙切齒的看著張傲松。雖然平時吳岩和情聖王杰他們不怎麼在一起玩了,但是他畢竟是自己在這所學校第一批認識的人,大家一起醉酒,情聖幫自己出去和張傲松談判的畫面一幕幕的在腦中浮現。
「哎吆!這不是石頭哥和哄子哥嗎!」張傲松陰陽怪氣的鳥聲打斷了吳岩的回憶。
「哈哈!一群哄子!」張傲松身後的人一陣大笑。
「這不是松哥嗎!」吳岩看著張傲松,在好多雙目光中走進了人群。
「石頭哥最近和哄子很是瀟灑啊!」張傲松拍著吳岩的肩膀笑著說。曹杰一看張傲松怕吳岩的肩膀,趕緊用手挑開張傲松的手,順便拍了拍吳岩的衣服,貌似張傲松能髒了吳岩的衣服一樣。
「曹杰你別太囂張,我們的事還沒完呢!」張傲松氣的臉發紫,瞪著曹杰大聲的說。
「松哥最近火氣很大啊!」哄子看到張傲松生氣的樣子異常的高興「哈哈」的大笑。
「哄子你別囂張,和我們松哥囂張你還沒有資本!」張傲松身後的小弟看張傲松的面子掛不住了,趕緊上前瞪著哄子說。
吳岩沒有理會他們,上前幫情聖王杰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是怎麼回事?」「我,我」情聖感動的說不出話。
「怎麼著,今天的事你們想管?」張傲松看著吳岩說,接著一群人把吳岩他們圍在了中間。
「這是我兄弟,你說呢?」吳岩和張傲松針鋒相對。
「好!好!好!」
「今天就看在你石頭的面子上,我就當沒發生過,先說說咱倆的事!」
「什麼事啊松哥!」
「哪天我讓你考慮的問題想的怎麼樣了?我畢業了你就是這的老大了,何必這麼著急和我作對呢,看在吳鵬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計較我們以前的過節,不打不相識嗎!但是,如果你不識抬舉,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哈哈!!」
「松哥未免太看得起我石頭了,我石頭並不想當什麼老大,我只是想和哥幾個快樂的讀書,快樂的上學而已。但是誰要找我兄弟的事,那就另當別論了,你說對不松哥?」
「哈哈!那你的意思就是和我過不去了對不?」
「我可不敢,我哪能和松哥叫板啊!」
「行!以後咱們走著瞧,馬上就輪到你們了,不要著急!」張傲松拍著吳岩的肩膀笑呵呵的說。
「那就謝謝松哥對哥幾個的照顧了!」
「你小子以後在我們松哥面前老實點,就你這熊樣還想和我們松哥搶老婆!操!」張傲松的小弟說著一腳踹向東北口音的同學。東北口音的同學被踹的後退一步,接著上前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裝什麼NB啊!」吳岩他們趕緊上前堵住了張傲松的小弟。
「松哥什麼意思?」吳岩盯著張傲松不悅的說。
「還不快走,丟什麼人!」說著張傲松一巴掌打在他的頭上。
「記住了,你爺爺我寧連闖會還回來的!」
「哎吆!現在NB了啊!哈哈!」張傲松笑著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