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攻領地的修士們十停差不多死了九停,土行獸們也所剩無幾,後面的事情就簡單了。
梁笑風借口法力不足,把水鏡撤了。而後,操縱先天戍土大陣發動了攻擊。
一剎那間,那些正斗得不亦樂乎的修士和土行獸,被濃厚的土黃色煙霧所籠罩。這種煙霧,不光是屏蔽了修士們的視覺,也嚴重影響了他們的神識。
隨後,梁笑風的做法很簡單,突然的重力增加,再配合一根或者幾根地刺,往往就能殺死一個修士。
偶爾也有戰斗力超卓之人,躲開了地刺,但是,隨後從天而降的巨石也會要了他們的性命。
就算他們能在巨石下苟活下來,還有土行獸在等著他們。
梁笑風的攻擊力度控制得恰到好處,當最後一只土行獸死掉後,他才降下一陣隕石雨,把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修士給收拾了。
他現在連抓個活口套一下話的興趣都沒有了。
最後,他自然而然的親自出去打掃了一下戰場。這一次收獲可謂極其豐厚,光是五行石都有數千之數。如果不是因為靈力和神識消耗巨大,讓他的身體極度疲勞,精神極度不適,他簡直希望天天發生這樣的圍攻事件。
這一役後,梁笑風的凶名幾乎傳遍了整個五行石空間。再沒有什麼不開眼的人會來打他的主意了。
但是,梁笑風現在比起以前更加忙碌了。
這一方面是因為他腦子中又多了不少的新信息,另一個原因是,他準備繼續前往空間更深處,去發現新的更大的機遇。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操縱的先天戍土大陣太像一個巨大的土行獸,所有土行獸死後,都把信息傳遞給了他。
為了整理消化吸收這些信息,梁笑風不得不忙碌起來。
另外,入口處大傳送陣五千萬里範圍內,幾乎一切地盤都已經被瓜分干淨。連梁笑風領地的周圍,都已經被三個不同的領地完全包圍起來。
雖然聯盟限定,同一個家族,在五千萬里範圍內只能有一塊領地。但是顯然,這一點點地盤已經不夠瓜分了。
而超出這個範圍的地盤,可以隨便搶。有多大能力就可以圈佔多大地盤。
無數人涌向這個空間的深處。
有少數人是發了橫財回來的,更多人進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梁笑風展現出的強大陣法實力,引起了許多人的興趣。一批又一批的游說者不斷上門,希望他能加入自己的冒險團隊,深入空間尋找機會。
最後,終于有一批人說動了他。
這一批人實力千差萬別,從煉虛中期一直到合體後期都有。而且每個人都是多才多藝,可以身兼多職。
說白了,這一隊人馬就算是隕落的人比別的隊伍更多些,都不會從根本上改變戰斗實力。
他們和梁笑風把日子定下來,是在五十年之後。因為首領還希望能多湊些人手,可以達到百人上限。
走之前,梁笑風進行了最後的準備。
除了直接下礦井的那批人以外,他交給手下幾乎每人一個玉簡,所有人的任務都各不相同。
有的人是挖溝,有的人是燒磚,有的人築城,有人的負責煉制各種靈寶靈器部件,有的人在溝渠、磚塊、城池甚至曠野中布陣。
幾乎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麼,除了白如霜和石靈鶴。他們知道,梁笑風這是在固化先天戍土大陣。
梁笑風經常拉著兩人面授機宜。特別是和石靈鶴,經常為陣法的細節探討好久,有時甚至還專門建一個簡易陣法進行驗證。
最後,石靈鶴不僅完全掌握了梁笑風傳授的一切,而且在操控能力和陣法威力上更勝一籌。
至于白如霜,由于神識和靈力都不夠,所以,反而只能簡單的掌握一些通常的應對法門。
這一天,梁笑風正在仙宮中忙著煉制極品通天靈寶,突然,傳訊符顯示,白如霜來找。
梁笑風出現在空蕩蕩的議事大殿中時,正看到怒氣沖沖的白如霜。
只見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沖著梁笑風沒好氣的問︰「你要把領地轉給石靈鶴不轉給我?」
「是啊!」梁笑風故意很平淡的回應到。
「為什麼?」白如霜很是氣惱。
「我要再去弄一塊領地。」梁笑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你也可以轉給我嘛。」
「……你堅持要當領主?」
「那當然,你不在的時候自然是我當家。」
梁笑風心中暗笑了,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白如霜平時幾乎根本就不注意領地問題,她甚至連五千萬里內一個家族只能有一塊領地這件事情都不知道。
而梁笑風正是要利用她這種誤解,把她拴在領地上。
所以,他拖到最後一刻才解決了領主身份問題,就是為了不讓她醒悟過來。
梁笑風出發前,他心目中的城市建立起來。城不大,只有數十里方圓而已,但它固若金湯,是整個領地最後的避難所。
小城建立在最重要的礦井入口上方。只要這座城不丟失,領地最重要的經濟來源就不會斷掉。
小城的每一條溝渠都用石材和金屬材料加固過,每一條溝渠、每一塊磚頭、每一段牆壁都用陣法加持過。
那些大陣中常用的物件都是靈器級別以上,整座小城簡直就是一個大型的古寶。
加上石靈鶴的主持,哪怕有比上次更多十倍的人來進攻,這座城池也不會被攻破。
而且,組成小城的所有部分,這里的每個人都會制作,原材料準備也很充足。小城哪怕受到嚴重損壞,也可以快速修補。
梁笑風則抓緊時間,給領地高層修士煉制了一大批極品通天靈寶,改造了一大批古寶。
最後,當梁笑風把一些古寶級別的陣旗陣盤交到白如霜手上的時候,她好像有些明白過什麼來,但又抓不住思路。
直到許多年以後,她才明白梁笑風的一片苦心。但是,她給梁笑風的回應是一頓疾風暴雨般的暴捶。「不是應該獻上深情的一吻,再來些限制級別的內容嗎?」梁笑風當時捧著豬頭一樣的腦袋,很是苦悶。
但是,那畢竟是多年以後的事情了,現在的梁笑風正是一副奸計得逞,意氣風發的模樣。
他又跨上了一段新的冒險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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