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戰斗
「血魔?」
凌江河與尋對視一眼,其中,尋的眼中滿是無奈。
血魔是典型的不滅之體,根本就不怕物理攻擊。
尋無論殺死他多少回,他只要魔力仍在,就可以無限制的重生。
雖然殺的次數多了,也會限制他重生的能力,消耗他重生所需要的魔力。
但是,要殺他的話,尋所要花的魔力就更多了。
到時候,沒把王副城主耗死,他自己先就要死了。
但是,現在尋也沒有別的辦法,他化為一道劍光,繞著王副城主旋轉起來。
立刻就把他切成了無數小塊。
這些小塊只一閃的,就重新組合在一起,一陣翻騰之後,又重新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血魔。
但是,尋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其它了。
血魔的修為本來就比他和凌江河高,如果讓他喘口氣的話,一旦把神通發作起來,立刻就會陷他二人于險境中。
雖然他們不一定會死,但是,月兌層皮那是一定的。
如果只是一場慘勝的話,王副城主如果還安排有什麼後續的襲擊,他們可能連大營都回不去。
他們只能猜測,現在和王副城主斗法的時間並不長,而且,王副城主的禁制現在還好好的,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到禁制中的異象。
所以這些援兵才沒有到。
一旦他們趕過來,在王副城主的指揮下,一定會把自己二人殺個尸骨無存。
所以,尋不斷的把血魔切碎,讓他連通風報信的機會都沒有,更不用說發動對自己二人的攻擊了。
可惜的是,血魔之體是沒有魔核的。
所以,尋雖然異常努力,但是,還是不能對血魔造成比較嚴重的傷害。
他在等,等凌江河找出克制血魔的辦法來。
對著漫天的血魔碎塊,凌江河祭出了他的魔火。
果然,效果很不錯,血塊一點點的化為了虛無。
然而,這對凌江河魔火的消耗也很大。
凌江河估計,如果自己和王副城主實力相當,那麼,大概自己把魔火消耗光的話,也正好把血塊全都蒸發掉了。
但是,現在的話,由于兩者之間差著一個大境界,除非他的魔火能夠突然增加數倍,否則是此路不通。
凌江河拿出一只黃玉葫蘆,他看著這只葫蘆,竟然輕輕撫模起來,像是有幾分不舍的逆子。最終,還是祭到空中,化為一只巨大的葫蘆,對著血塊猛吸。
血魔拼命掙扎,然而,尋的手刀太快了,他無論怎麼掙扎,卻幾乎無時不刻都在被尋切成碎片。
沒多久,血魔就被全部吸入了葫蘆中。
看著那恢復了原貌的小小黃玉,尋和凌江河都有些吃驚。
對方畢竟是高他們一個境界的魔王,怎麼會這麼快的就被收拾掉了呢?
「不好!」凌江河叫一聲︰「快退,不要被血魔的自爆所傷。」
他話音未落,那黃玉葫蘆就開始胡亂變形膨脹。
玉可不是泥巴,不能隨意變形,這種情況只意味著一種結局,那葫蘆馬上要爆炸了。
兩人飛速向後退去。
此時,那坑中亮閃閃的東西已經黯淡下去,被凌江河跟尋一起觀察到了。
兩人此時很有默契的想要月兌離這里,對付這個王副城主,還是應該多找些幫手再來。
然而,他們退到王副城主先前布置的陣法跟前時,卻被厚實了數倍的光罩擋住了。
原本這也不算什麼。
這種程度的陣法,二人恰好都了解得很透徹,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陣法,只不過高一個境界的人所布置的,破解起來要擊退那人的神念攻擊,很是麻煩。
要是蠻干的話,二人怕是好久都出不去這個陣法的。
于是,二人只能在一個有限的範圍內東躲西藏。
不過,讓他們駭然的是,血魔竟然把這個陣法空間內的魔氣全部化成血霧,這下子,二人怎麼跑也跑不出禁制的範圍。慢慢被籠罩在一團血光之中。
二人的速度一下子變得慢起來。
這血霧之中,一下子出現了一只接一只的小血魔,向二人攻過來。
尋的身體在血霧不斷的被腐蝕。
但是,這個時候,他是斷然不敢把神經傳導麻痹掉的。
如果他膽敢這麼做,身體受到了重大損傷他都不見得能夠發現。
而且,這會讓小血魔不斷的攻擊到他。
但是,尋有一手絕技,他把痛覺完全屏蔽掉。但是,每時每刻都有精確的損傷數字傳導到他的腦中。
這既不會讓他喪失掉對危險的感受能力,又能夠避免由于疼痛過度而喪失掉理智。
于是,他給王副城主的感覺不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真魔,而像是一架傀儡。
但是,這個傀儡沒有一絲一毫的呆氣,他的反應是那麼的靈敏,應對是那麼精確無誤。
他的遁光速度雖然越來越慢,卻依靠靈活多變的飛行軌跡,避開了絕大多數的傷害。他的出手總是那麼的精準。
往往只是一個錯身,就把避無可避的小血魔殺死,或者讓其喪失掉進攻能力。
而且,讓王副城主更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尋好像能夠判斷出所有小血魔的傷害能力大
每當圍攻的小血魔過多,避無可避,也無法快速殺死的情況下,尋就會選擇無視一些傷害,讓這些傷害直接打到他的身上。
這些傷害,往往是危險性最小的。
就算有時,他選擇了危險性相對高那麼一點點的傷害,但是,如果有人能把他的選擇做一個精準的分析時,就會發現,他受到的總傷害往往的。
這讓王副城主很是驚訝。
他雖然已經化身為血魔,精神難免陷入極度嗜血和狂暴,理智變得有些欠缺,判斷會有些不清醒。
但是,他畢竟已經有魔王的實力。
他發現,現在的尋給自己的感覺很差。
尋對戰場的整體把握能力,精準的戰略戰術分析能力,是那麼的出色。
和他對戰,王副城主竟然有一種被敵人洞悉意圖的可怕感覺。
即便在面對高出王副城主一個小境界的中階魔對戰時,王副城主也沒有這種難受的感覺。
王副城主正在郁悶呢,突然,他發現血霧在逐漸的減少。
他這才想起,還有一個戰斗經驗更加豐富的凌江河在身邊。
剛才把太多注意力集中到尋的身上,他竟然忘記了凌江河。
此時,血霧開始變淡,而這原因肯定不在尋的身上。
他這才想起凌江河。
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神識,重新開始注意起凌江河來。
結果發現,凌江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祭出一枚金光閃閃的氣樣的東西。
那金光所到之處,血霧竟然煙消雲散。
而僅僅是圍困二人,王副城主就已經有些力不從心。再要是想扭轉局勢,簡直是痴人說夢。
而凌江河也沒有想要立刻結束戰斗的意思。
他祭出那件消磨血霧的寶物,顯然就是為了打持久戰。
一來,這對他和尋來說,是最穩妥的取勝之道;
二來,時間拖得越久,就越容易被自己人發現。那時,王副城主就會更加被動;
三來,王副城主先前布置下來的隔絕聲音和光線的禁制只是臨時的。現在看來,那禁制並不需要有人控制。但是,絕對不會持久。只要這禁制出現一點破綻,就會加速王副城主被更多人發現的過程。
果然,王副城主也發現了這個危險。
但是,他並沒有改變戰術。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血霧一下子濃了許多。
那些小血魔數量一下子減少了一半,但是,每一只都厲害了不止一籌的樣子。
然而,這不過是讓尋和凌江河多花了一點點力氣罷了,兩人都還行為余力的樣子。
突然,凌江河取出一面火焰盾來。那盾圍繞著他周身上下不住旋轉起來。
多數時候速度很慢,但是,有的時候卻會突然加速起來。
而尋,他的遁光也一改先前大致差不多的速度,在有的時候會突然加速。
這讓王副城主很是郁悶。
他把本體化入到了血霧之中。
這樣,血霧變得濃厚,小血魔也變得更加的厲害了。
但是,更大的變化在于,他的本體可以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血霧之中的任何地方。
王副城主原本想用這一手,發動對尋與凌江河的突然襲擊。
然而,屢屢落空。
原來,凌江河的金光球可不止是能夠消磨血霧而已。在球體中,清清楚楚顯示了每一只小血魔的位置和移動軌跡。
而血魔本體,一旦他要凝結,立刻在光球之中會出現無比醒目的黑點。
當然,這只有操控金光球的凌江河才能發現。別人哪怕從他肩頭向金光球看過去,也不會發現什麼的。
而尋則更加厲害。
他對戰場的洞悉能力完全不下于降下血霧的王副城主。
每當一個地方血霧突然濃厚起來,便會引起尋的警覺。
當王副城主想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某個地方時,那個地方的血霧就會突然變得濃稠得多。這比小血魔出現時的動靜可大得多了。
因此,完全逃不過尋的監視。
王副城主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具體手段,但是,他知道,自己在血霧之中也不能隱藏自己的行蹤了,而小血魔不但傷害不了二人,甚至連拖住二人,以便讓自己痛下殺手的機會都制造不出來。
這讓王副城主極為的惱怒。
他是初階魔王,對付與自己隔著一個大境界的差異的尋和凌江河,卻不能速戰速決。這要是傳出去,自己一定會成為魔王之中的笑柄。
惱羞成怒的王副城主在遠離二人的地方悄悄凝聚起本體。
雖然這毫無疑問會被凌江河跟尋兩人發現。
但是,他們能看見自己凝結起本體,卻不見得能看見自己的本體在做什麼。
王副城主凝聚起本體後,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放出一群金光閃閃的魔蟲。
難得他是血魔之體,所養的魔蟲卻能夠金光閃閃。
他並沒有把魔蟲集中在一個地方釋放。
而是不斷的在血霧之中瞬間移動,不斷的投下一團團的魔蟲。
這樣,能夠最大限度的給這些魔蟲圍攻提供時間。
果然,尋等二人雖然一開始就發現王副城主改換戰斗方式,放出魔蟲來。
但是,魔蟲並不是一種可取的戰斗方式。
首先,控制魔蟲,特別是一群魔蟲,不僅僅要求神識極為強悍,而且要求控制者修煉了能夠快速恢復神識的功法。
只有這樣,才能盡可能多的操控魔蟲,才能延長指揮魔蟲戰斗的時間。
而且,養育魔蟲是件極費時費力費魔石的事情。
況且,為了建立主人和魔蟲之間的牢固聯系,避免魔蟲反噬的出現。養育魔蟲的事情還不宜假手他人。
總之,雖然歷史上屢屢出現操控蟲潮的強悍角色,他們無一不是所在時段的佼佼者,效仿者眾多。
然而,殘酷的現實是,絕大多數這類人本體修為實力偏弱
這些人基本上都不能出頭。
然而,王副城主顯然不在這絕大多數人里頭。
他的蟲群規模龐大。
而且,這些蟲子戰斗力非常強,並不像尋等二人想像的那麼弱。
它們一出現,密密麻麻的尾針就射將出來,二人都立刻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虧。
這些尾針不少都打入二人身體之中。
兩個人雖然都竭力忍痛,但是,尋的控制痛感的方法竟然失效了,一陣陣劇痛伴隨著危險警示不斷沖擊著他的識海。
而凌江河則更加不濟事,他干脆在空中翻滾折騰起來。
隨著他不斷的撲騰,一陣陣金鐵交鳴之聲從他身邊傳來。
他的身體撞擊到空氣時,就像撞在結實的鐵板上一樣,聲音異常之大。
但是,他及時的祭出一套翠綠色的裝甲,將全身覆蓋住。
這綠甲不僅僅翠**滴,而且,在甲外,還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綠光。
任何攻擊,先要沖破這綠光,再刺破綠甲,才能傷害到凌江河。
果然,一見他中了招,大部分的金色魔蟲都爬了過來,咬住他不放。
很快的,他就仿佛穿上了一身金甲一樣,威風凜凜。
然而,這些蟲子的魔樣也不免太嚇人了
它們竟然全都只有骨架。
大嘴開合之下,凌江河周身的綠光開始不穩定起來。
而尋也不好過。
這些魔蟲數量太多,他已經沒有辦法在這鋪天蓋地的蟲潮中自如穿梭。
偏偏此時血霧還沒有散去。
所以,行動力還遠遠談不上恢復了。
而這魔蟲也極是討厭,一咬上去就完全不松口。
于是,尋的遁光上也爬滿了這種金光閃閃的小蟲子。
隨著它們一口一口的咬將下來,尋發現自己的魔力在快速的消失。
兩人陷入開戰以來最危險的境地。
然而,他們並不是那種初出茅廬的小家伙。
特別是凌江河,戰斗經驗豐富之極,身上各種魔器層出不窮。
當他從疼痛中緩解過來時,立刻丟出了一個蜂巢一樣的寶物。
很快,就把和蜂巢一樣大的一塊綠光上的金色蟲子都吸引了進去。
然後,那蜂巢一樣的寶物從那一塊地方飛了出去,一下子把魔蟲從自己身上吸了進去。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不難發現,這些魔蟲竟然都是自己主動飛過去的。
而且,隨著越來越多的魔蟲飛將進去,那蜂巢也越變越大,吸收蜂群的速度當然越來越快了。
王副城主發現,這些魔蟲飛進‘蜂巢’之後,立刻失去了和他的心神聯系。
王副城主又是心疼,又是害怕。
他心疼的,不是別的,而是花在這些魔蟲身的無盡的人力和財富,特別是時間。
如果再要重新搞出這麼大規模的蟲群,沒有數億年,怕是難得很。
尋看到這一幕後,立刻把自己的身體也變成蜂巢的模樣,那王副城主先前損失慘重,此時又看到一個大蜂巢,不禁嚇得魂飛魄散,立刻把剩下的魔蟲都收了回去。
如果他知道尋的這個蜂巢只是虛有其表,並不能真正吸引魔蟲飛進去,還不知道要氣成什麼模樣。
眼看著放出魔蟲這一手也失敗了。
王副城主並沒有害怕。
只是,他的臉色越來越可怕,看來,他已經到了徹底失去理智的邊緣。
他緩緩取出一面黑色魔幡,在手中輕輕一搓,那魔幡中立刻飛出無數的厲鬼,向著二人直撲過去。
頓時,原來血霧迷漫的地方,一下子變得陰風陣陣,好不可怕。
這些厲鬼根本不怕尋的物理攻擊。
而且,數量比先前的小血魔不知道要多出多少倍,尋要是繼續賣弄他的戰斗技巧,一定會死得非常難看。
億鬼幡?
尋突然想起一件魔器,心里不由得開始犯嘀咕起來。
他知道,這和先前的小血魔不一樣,跟王副城主的不滅之體也不一樣。
這是真正的殺無可殺,殺之不盡的東西。
如果沒有完全能克制那些鬼魂的東西,那麼,只憑借蠻力想要殺光這些東西,極為艱難。
首先,實力要比王副城方至少高一到兩個小境界,其次,精氣神要極充沛。
只有這樣,才能夠最終消磨掉那億鬼幡。
像尋現在的實力,累死也不過消磨掉不足百分之一的億鬼幡而已。
就在此時,凌江河突然又掏出一樣寶貝。
這寶貝是一枚灰光燦爛的珠子。
「仙家寶貝?」王副城主大驚︰「這是禁品,你怎麼能夠擁有的?」
凌江河嘿嘿一笑,道︰「你現在已經使出壓箱子底的力量了,連殺手 都用出來了,你還能逃月兌掉晉見大魔神的命運麼?我怎麼能擁有這個東西的,你直接去問大魔神」
「哼,小小一枚仙珠,能奈我何?」王副城主並不擔心的樣子。
然而,很快的,他就發現自己失策了。
那小珠一下子放射出萬道霞光。
這霞光五顏六色,甚是好看,但是,王副城主是越看越膽戰心驚。
他那些源源不斷從億魂幡中涌出的東西,一下子就在霞光中消失無影蹤。
尋此時本來已經沒有用武之地,突然看見王副城主發呆。
他立刻悄悄的飛遁過去。
但是,在剛剛要接近到他攻擊起來很順手,威力也最大的距離時,王副城主好像看到什麼似的,一下子扭頭向尋瞪過來。
尋微微一笑,兩手不斷掐出繁雜的手勢,一道道微光從他兩手之間散發出來。
尋輕喝一聲︰「破!」
王副城主突然身子一頓,連帶著億魂幡上出惡鬼的速度也稍稍停滯了一下。
這是這短短的遲滯,已經足夠尋飛身撲上。
他的手刀也恰到好處的形成,並輕輕揮動,只一下,就又深深劈入王副城主的身體。
此時,王副城主的身體中傳來一陣陣輕微的爆鳴聲。
原來,他之所以會停頓那麼一下,就是因為他體內的這一系列爆炸。
這是先前尋斷在王副城主身體中的手刀氣化後,潛伏在其體內。
尋找了一個恰當的時間點引爆了它們,于是重創了王副城主。
此時,凌江河也恰恰趕了過來。
他更直接,往王副城主不能動彈的魔軀中丟了一顆什麼進去。
然後,他拉著尋飛速後退。
王副城主好像突然想起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驚叫起來。
但是,他只叫了半聲,那慘叫就戛然而止。
隨後,一聲猛烈得多的爆炸聲突然響起。
王副城主的身體被炸得粉碎。
凌江河好像擔心這些碎片再作怪,于是一下子取出許多玉瓶,把這些碎片分裝在其中。而且,他保留的那些碎片,也分了一些給尋。
理由是尋幫助他牽制住了王副城主。
不過,尋知道,凌江河這麼做,無非是害怕王副城主像先前那樣破壞掉他的寶貝罷了。
凌江河一拿到瓶子,立刻就在上面貼上數張的魔符。
尋當然也是如法炮制,也在上面貼上自己的魔符。
此時,他們才略微松了一口氣。
尋向四周看了一眼,發現陣法中已經破了一個大洞,聲音和光線早就傳了出去。
然而,大營中竟然對如此明顯的動靜毫無反應。
這讓凌江河二人非常的擔心︰「難道大營也被圍攻了?」
于是,兩人略略平復起剛剛起伏不定的精氣神,立刻向今天的扎營地趕了過去。
果然,還隔著老遠,他們就听見了此起彼伏的喊殺聲。
大營真的被襲擊了。
而且,這一回的魔獸,無論是種類還是數量,都多得嚇死人。
冒險團隊的防御力現在已經變得相當不穩定了。
那些魔獸仿佛性命不是自己的一般,拼命向著冒險團隊用車輛拼起來的堡壘進行著自殺式的沖擊。
冒險隊的防守人員數量遠遠不及魔獸。
但是,那些真魔氣中有特制的魔弓箭,那些野獸還沒有近身,先就被一陣箭雨射了個人仰馬翻,死傷慘重。
等到攻近堡壘時,又有冒險隊員組成的隊伍進行攔截。
這些人員都分成小隊。
其中,神識最高的一般擔任小隊長。
因為,這樣的人,無論是準確判斷形勢也好,下出的命令也好,都比一般人要準確。
另外,有身強體狀的人充當防御者,攻擊力超群的人充當屠殺者……
總之,分工很明確,效率也是高得很。
砍殺掉的魔獸比平時兩倍還多。
但是,他們也不是沒有代價的。
每個人的體力都消耗很大。
慢慢的,這些人揮刀的動作越變越慢,力氣也慢慢耗光。
原本只要一兩下就能消滅的魔獸,現在往往要許多下,才能砍死。
但是,魔獸還是悍不畏死的沖過來,源源不斷的沖擊,在已經疲累到了極點的防線前不斷逞威風。
很快,越來越多的魔獸直接跳上了簡單堡壘的城牆,在那里與守護者進行的殊死的搏斗。
空中也沒有閑著,一隊隊各種各樣的魔禽在天上縱橫飛舞。
那些魔祖不得不全員出動。
由于魔禽太多,這些人已經在疲于奔命了。
凌江河與尋趕回來的時候,整個防御都陷入到極其被動局面中去。
尋當然是飛到空中,與那些魔祖一起,共同對付數量驚人的魔禽。
凌江河直接飛到空中,但並沒有參與到直接的戰斗中去。
他只是靜靜的肅立在那里。
但是,他的出現,一下子就被許多的手下看到,這些人一邊高呼,隊長回來了,一邊鼓起殘存的力量,與這些魔獸們進行殊死的拼殺。
凌江河當然沒有閑著。
他正在用神識直接向相關人員下達命令。
立刻,不少人從直接戰斗中撤退出來。
他們開始在臨時堡壘中忙碌起來。
只見一個個的陣旗陣盤被他們看似隨意的丟在地上。
隨著越來越多的陣旗陣盤被丟到地上,這些陣旗陣盤開始放射出越來越強的光芒。最後,光芒達到最強,隨著轟的一聲響,一個陣法形成了。
立刻,從陣中射出無數的劍光,無論是天上還是地下,無論是進攻的魔獸還是魔禽,立刻大量死在這些劍光之下。
看到這一幕,那些殺紅眼的魔獸們還想繼續沖擊。
結果,一陣奇怪的哨聲響起,它們都快速的退下去了。
很快,這些人又開始忙碌起來,新的陣法在不斷的布置中。而其它的人則開始撤換下來,利用時間進行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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