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世上能有一個最佳卑鄙月復黑獎,那得獎者無疑就是雲墨韻!
他的存在證明了一個真理——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若是輪身手,她柳詩月可以一個打十個,但是說到顛倒是非、誣陷威脅,雲墨韻要是認第二,沒人敢拿第一。
可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男人?長著一張迷死女人的俊美臉蛋,揚著一身清華自守的優雅氣質,偏偏嘴巴里說出的話可以一步一步逼得人無還手之力。然後吃了啞巴虧的人還得感謝他的「救命之恩,解圍之義」。
這就是**果的無恥,紅果果的下流——
「所以……你最後就這樣放過了他?」蕭縴盈咬著隻果,難以置信在柳詩月手下還有能全身而退的活人。
「我當然不想那麼容易就讓他走啊!」柳詩月義正言辭地說,然後垮下肩膀,小聲嘟囔︰「可是副院長在旁邊一個勁兒的瞪我,我要是不放過他,副院長估計也不會放過我。」
「你也說他和高雪薇熟識,照理說高雪薇認識的男人大多是非富即貴的二代祖,這種人本性惡劣也是正常。」身為企業繼承人的蕭縴盈深知那些富二代們的劣性,尤其是高雪薇身邊的人,大多都和她一個德行。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高傲女配一個無恥男,正好相得益彰!
本來應該是這樣啦,只是一想到雲墨韻那張臉,她覺得就有點,有點……好吧,有點和「富二代」這個詞掛不上鉤。
他應該很有錢沒錯,但他不一定是個「富二代」,因為他身上非但沒有年少輕狂的張揚,反而散發著那種沉穩又儒雅的氣息——這種人,必然是有著屬于自己的不凡成就。
「縴盈,你說我還會再遇到他嗎?」柳詩月坐到她身邊,呆呆問著。
蕭縴盈有點疑惑看著她,「怎麼,你還想再遇到?」
「當然不是!」柳詩月堅定否認。
開玩笑!雲墨韻這種人遇到一次就夠了,遇到兩次是她倒霉,要是再遇到第三次她一定要找根面條去上吊,如果吊不死再撒鹽巴去霉運,出門遇煞星,大大的不吉利。
凌悔從果籃里拿出兩顆隻果,一顆遞給柳詩月,一顆自己咬了口,「他叫什麼名字。」
「他哦……」柳詩月心不在焉吃著一斤十美元的‘貴族’隻果,隨口答道︰「雲墨韻。」
咚——蕭縴盈的隻果失手落地。
——凌悔停下嚼了一半的隻果。
「他,叫什麼?!」蕭縴盈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柳詩月大口啃隻果,重復了一遍,「雲墨韻。」
「雲朵的雲,墨竹的墨,音韻的韻?」已經不是吃驚了,簡直是不敢相信。
「我也不清楚耶,反正是叫雲墨韻,具體哪幾個字我就不知道了」柳詩月聳聳肩,繼續 嚓 嚓咬隻果。
「悔……」
「嗯。」
「你猜,會不會是那個雲墨韻……」
「可能,是。」
「如果不是‘那個’雲墨韻,高雪薇也不會死纏爛打吧……」
「一定是他。」
「悔,我覺得……事情有點復雜了……」
蕭縴盈和凌悔一臉嚴肅對視了片刻,不約而同看見了對方眼中暗藏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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