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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揚看著應寬懷這張誠懇到欠扁的臉,知道自己沒有絲毫的證據,只能無奈的裝出同樣的微笑,轉身去到痴呆的黑社會團員面前,惡狠狠的問道︰「起來!起來!你剛才看到了什麼?」
痴呆的黑社會成員,流著口水慢慢的站起身來,臉上帶著弱智的微笑,傻乎乎的道︰「嘿嘿……鬼……好可怕的女鬼……」
見多了裝瘋賣傻罪犯的肖揚,一擺開了對方伸出來的手,多少有些氣憤地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把身份證拿出來!」
「肖警官。根據我的醫學判斷,這位仁兄精神上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從醫生的角度,我建議您最好帶他去精神病醫院檢查一下。」應寬懷拿出自己身為醫生的這塊招牌,非常專業的道。
「精神病?」肖揚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眼楮里面的確充滿了空洞的眼神,確實不像是裝出來的。
「你看著他!」肖揚听到外面還有槍聲,把已經白痴的罪犯推倒在地,對應寬懷道︰「千萬別出去!」
應寬懷看著地上的白痴,又看了看沖向交火的肖揚背影,從死尸的口袋里面找出一部手機,迅速的撥打了人人都知道的報警電話。
「喂!警察局嗎?我要報案!這里是天河區浦南道一百四十六號。我們街道這里出現了一個瘋子,拿著一把把的鈔票到處『亂』扔……」
應寬懷到這里把電話用力一攥,淡綠『色』的冥火,將被攥成碎片的手機燒成了一堆灰燼。隨著應寬懷微微的吹過一口氣,灰燼紛紛飄出了房間,撒落在了街道之上,隨著一陣風再次吹過之後,不論嗅覺多麼厲害的神獸,估計也找不到這個手機的下落了。
應寬懷給自己施展了一個簡單的隱身術,緊緊地跟在肖揚的身邊。
肖揚跑到交火的地方,快速的找到了一個掩體,對著正在交戰的雙方高聲地喊了起來︰「都給我停手!老子是警察!」
應寬懷干脆跑到了交火的地方,欣賞著黑社會的火拼。
反正史中正等人,現在全都不在這里。留守在這里的全部都是以前這里的痞子,唯一不同的就是這些本來只有片刀的痞子,基本上人手一支黑星。
「死吧!多死一點!」應寬懷隨便吸收了兩個死人的魂魄,興奮得看著場上的戰斗。
「『操』!都給老子停手!」肖揚利用掩體,拿出自己的槍,對著門外正努力想往里面沖得一名黑社會成員就是一槍。
子彈準確的鑽進了黑社會成員的腿部,一個子彈從房間里面『射』了出來,擦著痞子的腦袋飛了過去。
「可惜!本來應該掛掉的!」應寬懷看到本該掛掉的黑社會分子,因為肖揚的一槍反而救了對方,多少有些感到可惜。
「他媽的死條子!」受傷的黑社會分子,對著肖揚的方向連續開了兩槍,把肖揚『逼』回到了掩體的後面。
頓時有四個痞子沖向了肖揚的方向,看樣子是想把肖揚控制住再。
躲會掩體的肖揚也沒有忘記多注意一下戰場的情況,正好看到四名手拿冷兵器的皮子沖了上來。
肖揚把槍往腰間一『插』,對著第一個沖出來的痞子就是一個簡單快速的掃堂腿,把這哥們摔翻在了地上。
其他的三個痞子,連忙沖了上去。
應寬懷看到肖揚在這四個人中間,絲毫沒有任何吃力的表現,放下心來在戰場上面尋找著,曾經在談判時間,出現在老虎身後的那些保鏢。
雖然在人間界的老虎,通常情況下根本不用依靠保鏢。但是能被他選做保鏢的,也應該能算得上是心月復了。
懶得尋找老虎閉關地方的應寬懷,很快在戰場的一角,找到了一名老虎身後保鏢型的人物。
應寬懷來到那人身後,一掌劈在對方腦後,很輕松的將其打暈,然後在他身上使用了一個頗為麻煩的隱身咒,拖離了戰場。
「給普通人使用法術真是麻煩。」應寬懷將人拖到一條陰暗的胡同里面,在那人的人中處輕輕的按了一下,把這人叫醒了過來。
「你……你……,這里是……」黑社會分子醒過來,眼神飄忽不定的看著周圍。
「老虎現在在哪里?」應寬懷面帶著微笑,蹲子非常和藹可親的問道。
「我……我不……」黑社會分子話沒完,臉上立刻挨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應寬懷臉上仍然帶著微笑,慢慢的措著雙手。很顯然,剛才那一巴掌,正是出自他的手筆。
「看這個!」應寬懷手掌一松,一個晃動的懷表出現在了對方的眼前。
攝魂術雖然好用,但畢竟消耗法力,哪里趕得上幾乎不需要法力的催眠術來得實惠。
「你現在已經睡了……」應寬懷用著自己幾百年前去歐洲時候,從一個催眠師那里學來的催眠術,對黑社會分子進行著快速的催眠。
很快的,黑社會分子,眼楮里面充滿了呆滯的神情,重復著應寬懷的話︰「我已經睡了……」
「告訴我,老虎的位置……」
黑社會分子呆呆的回答著︰「老虎不在這里,他在市區郊外的…………」
應寬懷為了省的自己多跑一趟冤枉路,繼續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那是大哥花大價錢買的……」黑社會分子繼續痴痴呆呆得道︰「很多錢。」
應寬懷站直了身體,看著天空中的半塊月亮,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微笑,嘴里面自言自語地道︰「哼哼!就要有看門的動物了。」
警笛聲這時也在紅燈區的外圍響了起來,槍聲隨著警笛的響起,很快變的沒有聲音。
「你將永遠忘記今天晚上的事情……」應寬懷對仍然處在昏『迷』之中的黑社會分子,做著最後的訓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