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場景就比較詭異了,一名亞裔少年站在內衣店門口,呆呆注視著不遠處一名正拿著丁字褲在跟前比劃漂亮女性,兩條血龍從鼻孔中順著地心引力方向滑落。
下一秒鐘,現那名女士一臉驚恐注視著自己,陳小初立刻趁對方還沒有高聲尖叫之前,轉身就離開了這間法國內衣品牌專營店。
「真是該死,怎麼會流鼻血?」回到車內,用紙巾擦拭掉鼻子下面的血跡,陳小初一臉紐結。
前世活了三十年也沒見留過鼻血,不想卻在這里把處男之血意外送給了一個不相識洋婆子,真是辜負了黨和國家對自己的信任!
另一方面,自己現在不過十歲身體各器官也還沒有完全育成熟,為什麼會提前進入情期了呢?
想到這里,這家伙突然又想到一種可能性。不會是由于自己投胎之前沒喝孟婆湯,所以身體在成長過程中產生了什麼變異吧?
不過下一秒,他就將這個可笑想法從腦海中驅逐出境。
只要不是往變態方向展,再怎麼變異老子也不怕!
不一會,海倫提著一個小包裝袋從內衣商店走了出來,並且一臉好奇嘀咕了一句,「剛才里面有位說有小闖入商店,不會是在講你吧?」
目不斜視注視著對方,陳小初一本正經回答道︰「你認為,我像嗎?
海倫微微一笑,沒有對這個問題表評論。
討了一個沒趣,陳小初模了模鼻子正想吩咐司機開車回酒店,不遠處一條身影就猛然跳入眼簾。
金色長在腦後扎了一個俏皮馬尾,高挑削瘦身體在一件粉色公主裙包裹之下,給人一種十分可愛與活潑的感覺。
「老天,她怎麼會在華盛頓?」雖然幾年沒見,不過他還是一眼認出了對方,一幕幕美好記憶也隨之從腦海深處浮現出來。
那個與自己因德芙巧克力而結緣的女孩,那個曾經在雨夜苦苦等待自己的女孩,那個曾經讓自己承諾要開著勞斯萊斯去找她的女孩,那個在分別之後依然不停給自己寫信的女孩。就這樣,在他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突然之間再次闖入視線之內。
這個時候,他才終于明白自己其實從來就沒忘記過對方。
于是,立即對前面司機吩咐了一句,「平斯克,立即跟上前面那個穿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一定要弄清對方在什麼地方落腳。」
從軍隊退役之前,平斯克在海軍陸戰隊干得就是敵情偵察,對于跟蹤一名毫無防備之心小女孩自然不會存在太多技術方面的難度,不過還是嘀咕了一句,「我走了,那老板跟海倫小姐怎麼回酒店?」
眼瞧著羅伯茨越走越遠,陳小初立即低吼了一句,「立即給老子跟上去,否則後果自負。」
給老板當了兩年同機,平斯克一直慶幸自己跟了一個脾氣好的雇主,現在眼見對方十分罕有得對自己火,立刻明白那個小女孩對老板應該很重要,二話沒講推門下車跟了過去。
等平斯克消失在視線之內,旁邊海倫才冒出一句,「接下來,咱們怎麼回酒店?」
轉過頭,陳小初一臉驚訝注視著自己這位高級助理,「別告訴我,你還沒考到駕照?」
海倫自然有駕照,可平時開得都是一輛小排量女式寶馬,那里開過這種加長奔馳房車,于是回了一句,「如果,你不介意汽車在回到市區途中擦掉幾塊油漆,那麼我可以試試。」
陳小初現在確實很富有,可還沒有燒包到喝豆漿要買兩碗,一碗用來喝,一碗用來倒的地步。沒有給對方蹂躪自己愛車的機會,下車打開前面駕駛室車門就鑽了進去。
「上帝,你不會是想自己把車開回去吧?」
給了對方一個你猜對了的眼神,他找來一個坐墊塞在下面,然後就熟練的動汽車駛離了馬里蘭大街,並且在半小時之後安全回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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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陳小初獨自地坐在酒店客廳巨大落地窗前,靜靜注視著西方天際正逐漸消失的五彩雲霞,一縷晚霞悄悄從身邊劃過,遙遠的地平線在視野之內淡然浮現,伴隨著夕陽最後一道光線的消失,整個世界也隨之淪入無邊的黑暗沉淪之中。
這麼久了,平斯克還沒有帶著消息回來,這讓他不由有點憂心。
「吱」一聲輕響,換上一襲黑色晚禮服的海倫從臥室內走了出來,便如同一只在暗夜中游蕩的美麗精靈。
金色長在身後燙了一個大波浪,漂亮臉蛋上雖然只是化了一層淡妝,卻絲毫無損其驚人的美麗。至于那件將整個光滑背脊在外的晚禮服,更是將女人近乎完美魔鬼身材展現得淋灕盡致。
走到大落地窗邊,海倫在對方跟前轉了一個圈,這才詢問道︰「怎麼樣,這套晚禮服還可以吧?」
目光在女人身上掃過,陳小初由衷贊美了一句,「你今天可真漂亮!」
現對方似乎有點心不在焉,海倫俯體關心道︰「怎麼,是不是有那里不舒服?」
女人身上晚禮服領口開得本來就低,這一俯體胸口兩團雪白女敕肉頓時毫無保留映入某人眼中,強烈的視覺刺激又讓鼻子開始微微酸。
咽了一口唾沫,陳小初一臉無奈冒出一句,「海倫姐姐,你又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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