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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認那子做師傅?!」
華樂掏掏耳朵︰「我老爹、爺爺,你們別這麼激動行不行。」
能不激動嗎?!華樂他老爹華為翻了個白眼,你子年少無知、身份特殊,不準有人打主意打到你身上呢。
華擎沉默半晌,沉聲問道︰「他有提什麼要求嗎?」
華樂眼皮一抬︰「是不是覺得像我這種天生經脈有問題的廢物沒人要,所以師傅收我為徒就覺得是在借機討好你們?」
華樂出「廢物」兩個字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頹喪之『色』,就像在別人一樣。但華擎和華為听著卻心疼不已。
「瞎,我孫子怎麼可能是廢物!就算不能練武也能從事其他的嘛。」
「就是,我兒子可聰明了,誰是廢物?!」
華擎心里嘆息,自己這個寶貝孫子什麼都好,又聰明,就是不能練武,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真的要頂住很大的壓力,之所以華樂不喜歡與人交流,就是因為玄武殿那些同齡人看他的眼光充滿蔑視。
「你們放心吧,我很快就能超越辭寧他們了!」
辭寧是與華樂一輩,出生玄武殿的孩,華樂大兩歲,已經是人級四階,不過經常華樂的風涼話。
看著華樂眼中希冀的光,華為和華擎對視一眼,並未再什麼。
傍晚,聶凡正在房間里準備給華樂通脈的東西,突然手一頓,道︰「七殿主既然來了就請進吧。」
呼!一道人影出現在聶凡房間內,正是七殿主華擎。
「晚輩手頭正忙,不能招待前輩,前輩自便,桌上的茶還是熱的。」聶凡繼續整理手上的東西。
見聶凡這番反應,華擎氣不打一處來。
「子我問你,你收樂兒為徒到底是何居心?」
聶凡扭頭看向華擎,手上的工作卻並未停止。
「七殿主覺得你們七殿和一殿能給我什麼?句不好听的話,在我眼中即便是你們玄武七殿合起來也不上華樂的價值。」
華擎臉一沉,「你子什麼意思?!」
聶凡鄙視的望著華擎︰「你們玄武七殿的眼力實在不敢恭維,居然將這塊璞玉當做廢土,還理直氣壯、自以為是的當了六年,不過我還得謝謝你們,要不是這樣我怎麼能收到這個極品徒弟?」
華擎眉『毛』一挑︰「璞玉?」
「七殿主沒有听過‘天禁之脈’嗎?」
華擎沉默不語。
「天禁之脈,又稱為天險阻脈,一般武者需要不斷的擴充改造經脈以強化自身,但天險阻脈的人所有的坎都集中在一點,如果過不了這個坎,在武者眼中這一生也就是個廢人,就像你們認為的那樣。但是,只要他們能沖破這道坎,那就一飛沖天,對常人來所謂的瓶頸、關卡,統統不存在。」
「你……你是……樂兒是天禁之脈?」
「不錯,只要能越過這道坎,天禁之脈的‘禁’字就能去掉了,天脈之人,武學才啊!天禁之脈,千萬人無出其一,七殿主,你我踫到了能不抓住嗎?」
听到這里,華擎面『色』漲紅,激動無。其實只要華樂跟平常人一樣華擎就滿足了,但聶凡出‘武學才’這個詞,著實令華擎激動不已。
看著面上擺放著的瓶瓶罐罐,華擎好的想看看到底是什麼『藥』能有此效。
「這些東西可是明天為你孫子通脈的『藥』物,別弄壞了,不然那個‘禁’字也去不掉了。」
听聞此話,華擎手一僵,悶悶地收回手,也不好再打擾聶凡,無聊的轉了兩圈之後便告辭了。
次日,華擎扔下手中的事情,親自隱在聶凡所住的院落外守候。
華樂月兌光光泡在『藥』桶里,每隔一段時間聶凡便會往里面加一種『藥』,『藥』水的顏『色』也逐漸加深,從之前的淡黃『色』變得有些赤紅,華樂覺得此刻渾身都暖洋洋的,似乎重回母體一般,而且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脈搏的跳動。
「好了,前期的準備工作都差不多了,現在我要進行下一步,會很疼,但是盡量不要叫出聲,以免泄了元力。也不要『亂』動、掙扎,不然扎錯了就前功盡棄了。」後面這句話有些嚇唬華樂的意思,真正到那個時候華樂根本動不了,還掙扎個屁。
聶凡將一塊軟木放到華樂嘴邊讓他咬著,拿出裝銀針的盒子,一根根循著『穴』位刺入。隨著銀針的刺入,華樂感到一股錐心的疼痛,但還是咬著牙忍下來,但到後期疼痛感越來越強烈,就像有人用鑽子鑽著骨頭一般。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華樂仿佛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但神經的感覺卻仍舊清晰無,此刻華樂真的很想歇斯底里的嚎叫一番,但聶凡的話一直回響在耳畔。
不能叫!忍住!一定要堅持住!
華樂難受,聶凡也不好過,每一針都要耗費不少元力,長時間下來聶凡也有些吃不消。胸口一暖,《無極秘譜》開始運轉,疲乏感頓時消散許多。最後一針扎上去之後,華樂全身騰起一團血霧,眼神都開始失去焦距,聶凡心中感嘆,這徒弟很不錯,很難想象一個六歲的孩是如何能堅持下來的。
手腕一翻,拿出一個玉瓶,輕搖瓶身,一滴『液』體從瓶內飛出,聶凡手指輕彈,這滴『液』體頓時分散成許多滴,順著銀針進入華樂體內。聶凡深吸一口氣,手指指向華樂眉心,憑借《無極秘譜》強悍的勢頭開始清理華樂體內的「障礙」。
華樂身上的銀針開始輕顫,一滴滴黑『色』的『液』體從華樂體內冒出,順著銀針滴落在『藥』桶內。
兩天!為華樂通脈整整治療了兩天!而華擎守在外面也兩日未合眼,一直盯著聶凡的房門。
『藥』桶內的『藥』水已經變得發黑,聶凡將已經失去意識的華樂身上的銀針按順序拔出後,又將其泡到另一個『藥』桶中,不過這個『藥』桶中的『藥』水帶著一股清新的氣味,主要是清理華樂體內和體表的部分雜質。
不多時華樂便睜開眼楮,瞳孔中似乎泛著星光,明亮耀人。
「師傅……我好像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好累……不過現在好多了……」
「把這顆『藥』丸吃了,然後按照我教你的方法運行體內的元力。」
「哦……啊?!元力!?師傅我體內有元力?!」感受了一番之後,華樂激動無,眼中滿是霧氣。
「我有元力,能練武了……師傅!」
「行了行了,要高興待會兒再,趁『藥』效還在抓緊時間運行一番!」聶凡笑道。
聶凡房間外的人是听不見房內的動靜的,因此,七殿主華擎還在心急如焚的等待,胡子都快揪掉一半。
穿好衣服打理一下後,華樂按照聶凡告訴的方式催動元力在體內循行一番,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漸漸紅潤。
聶凡將手指搭在華樂腕上檢查一會兒後便道︰「基本上好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記住睡覺前也按照這種方式循行,刺激一下經脈,對以後練武有好處。還有,多看看關于人體『穴』位的書,以後教你另一種價復雜的運行方法。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華樂將自己黑亮的眼楮閃爍得如星辰一般,閃閃發光道︰「師傅,您看我大病初愈,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也心疼,要不然我就先留在這兒,至于『穴』位什麼的你也可以教教我嘛……」
聶凡毫不客氣︰「回去自己認,你爺爺和外公那兒不是挺多書的嗎,而且你大病初愈,回去還有奢侈品補補身體,難道你想賴在師傅這里騙吃騙喝?」著聶凡塞給華樂一張紙,上面記載著治療後的食譜。
華樂一看,好家伙,都是平常難得一見的極品啊,就算爺爺那里也不多吧,這要是換算成金子得值多少萬兩啊……
聶凡見華樂一直看著手上的「『藥』方」,並未準備起身離開,便抓住華樂腰間的軟緞,一把擰起來提出門。華樂懸在空中撅著,仍保持著一手托下巴,一手拿「『藥』方」的姿勢,心里思量是不是該去外公那兒弄點東西了……
本來在外面焦急等待的華擎看著這情形差點吐血,混賬聶凡你至于將我孫子像擰狗一般擰著晃悠嗎?!
聶凡踢開院落門,朝外叫了一聲︰「七殿的!接著!」
然後就看到華樂被甩了出去,在空中做了一個漂亮的拋物線運動。華擎嚇得胡子都炸起來了,趕緊飛身接住華樂。
「混蛋聶凡,你非得用這種方式嗎?扔壞了咋辦?!」
華擎趕緊將懷里的華樂檢查了一番。
咦?感覺不一樣了?
元……元力!居然有元力波動!
華擎激動地嘴唇直抖,正準備細問一下華樂通脈治療的事情,突然听到一陣咕嚕嚕的聲音。
「爺爺,我餓了!」華樂張著可憐的大眼楮,將手上的食譜遞給華擎︰「師父給的補品‘『藥』方’。」
「需要什麼爺爺給你弄!哈哈!」並不在意紙上所寫物品的價值,跟華樂一什麼都不算了,花再多的錢也值,想起聶凡過的話,華擎臉上是千朵萬朵菊花開。
天脈!千萬人無出其一的天脈!
就此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