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一切準備就緒,準備上馬出發時。斥候突然來報。我們的偵騎在大營北方三十里外發現幾百名的潰兵。
看來正是從汝陰方向過來的,現正在一個小鎮里燒殺虜掠。由于對方人多,斥候不敢太過靠近,也沒有看見對方打的旗號,所以不知是誰家的兵馬,只好先來報信了。
我一听,頓時怒了。我還是負有安定地方的責任的呀!在我的地盤上殺人搶劫,是哪里來的蟊賊,也太不給我面子了。不知道,人命關天嗎?殺雞取卵的行為一向是我最為痛恨的了。
劉瑩擔心的走到我身邊說道︰「公子,只怕村子里會遭遇兵災!求你再去救鄉親一次吧!」
在我的一再強烈要求下,她終于改叫我公子了,這樣才顯得親近。老是將軍、將軍的叫著,總覺的有著一種隔閡感。
再說現在我也只是個預備役的偏將軍,一個定下了名份的懷義校尉而已,偏將軍都還沒拿到手呢?自己家里叫叫,滿足一下心里的虛榮心也不錯,傳到外面讓袁術听到就不太好了。
再說,叫公子,遠比叫將軍更有情調,更讓人感覺貼心嘛!
我一听劉瑩的話,對啊!她家原來所在的那個小村子,就在從北方來壽春的必經之路上。很可能會被路過的亂兵攻擊。我忙讓呂蒙他們暫停出發,立即傳令下去讓二千步兵留守大營,集合全體騎兵,去剿滅這幫匪兵再說。
大家立即就興沖沖的出去了。一說到要打仗,各個都興奮起來了。看來連場的輕松勝利,和豐厚獎勵,讓這群人變成一群戰爭狂人了。
我把每次獲得的戰利品充公後,除去部分軍用品,其它的就拿出了一部分,做為獎賞給了他們做為功勞的獎賞。剩下的就做為軍需留用了。這樣每個人都能得到一部分物資或是錢財的獎勵。
而且我準備找個合適的時間(主要是現在沒有獨立的財政收入)開始實行軍餉制度。這個沒有軍餉的年代,我的部隊的福利將來絕對是最好的。所以別人靠搶百姓的東西過日子。我的士兵卻從不需要去做這樣的事情。
這樣更有助于把他們練成一支精兵。一只整天只想著去搶劫的部隊,對于操練是不可能有精神的。那樣的部隊也已經是墮落腐朽了的,與那些山賊之流的烏合之眾沒什麼區別。
只看歷史上有名的常勝軍,無一不是紀律嚴明不擾民的部隊。從來沒有那里的山賊,土匪的隊伍能夠常盛不衰的。
我在出門前,摟住了劉瑩動人的嬌軀︰「小瑩,你要你的未來夫君為你效勞,有沒有獎勵的啊!」
劉瑩馬上又是羞紅著俏臉,輕聲說道︰「我能給你什麼獎勵呢?我什麼也沒有啊!要不我為你磨一盤豆腐等你回來吃好了。www/.shouda8/.com首.發」
自從劉瑩來了以後我就常常有豆腐吃了,看不出來,這丫頭還真是做豆腐的一把好手,磨出的豆腐是又細,又女敕,又白。鹵水點的是恰到好處,調上味後真的是十足美味,清爽怡口。也難怪這丫頭生的這麼白女敕,原來都是豆腐滋潤出來的,我好有口福了。
我笑道︰「你磨的豆腐我是一定要吃的。不過現在我就要吃你的豆腐,你就親我一下,算是給我一些鼓勵。這樣我保護起你的村人來也多一些力氣。」
實在是不能違背她盡孝的意思,不過吃不到嘴的東西,先討要些紅利來也不錯。
劉瑩嗔道︰「呀!公子,你這個人最壞了,明知瑩兒還在孝中!卻總是讓瑩兒屢屢犯錯。不和你玩了。快去吧!我求你了!」
我哈哈一笑,放開了她︰「哈哈!好,我不逼你犯錯了。那你就照顧好我們那倆個寶寶,我去看看情形,回來再吃我家瑩兒的豆腐!」
劉瑩又是一陣羞惱的責怪︰「你這個人怎麼總是亂說啊!明明是大狼,二狼,總也不說清楚些,讓人听得不明不白的。不是羞死人嗎!」
我大笑著走出營帳的門口。調戲一下這種優秀傳統的閨秀,還真得是讓人心情愉快,精神旺盛之極啊!我就象大力水手偷吃了菠菜,力量馬上就是杠杠的。
所有敵人都是紙老虎,我要輕松搞定他們。
剛剛走到帳外,就看見李儒(還是叫李儒吧,听起來更親切一些)正站在帳邊,臉上帶著一種明了的微笑。看來他是全程監听了我們的說話啊,這個有偷听癖的老間諜。怎麼每次我調戲劉瑩的時候都會發現你的影子啊!
你不是讀聖賢書出身的嗎,聖人也教過你非禮勿視,非禮勿听的啊!學不以致用,書都讀到耳朵上去了。真希望你長上針眼,兔子耳!我只敢在心里悄悄的咒他一句。
我的厚臉也不由一紅,忙堆著笑走上前去說道︰「咳咳!那個軍師你來了,你也听到軍報了。你怎麼看這個情報呢?」
李儒帶著一臉的得意的笑說道︰「我都‘听’到了!現在就是來和主公商量一下軍情的。」
我暈,你就是听到了,也不用這麼得意的在我面前說的這麼明白吧。顯示你的兔子耳朵听力超群還是怎麼地。我一把拖著他就向營門走去,在這里說要是被劉瑩听見了,我又要遭她的粉拳‘暴打一頓’了。嘿嘿!其實我還是挺喜歡她的‘暴力打擊’的。
想想自己十八歲了,還真是有點悲哀,好不容易有三個可能的老婆了,一個要守禮三年,一個還要再長三年。最有可能的一個,還在江都陪母親。
也不知道是不是還要過三年才會被放回來看她這個沒人疼的老公。這世道,也就只有我是這樣,有三個老婆,卻都是看的見,想的到,卻吃不著的了,有和沒有一個樣了。只能在內心里自我安慰一下,想開些,想開些。基調已經確定下來了,的時候還會遠嗎?
走到前營,李儒被我拉著走的是氣喘吁吁。真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軍師啊!看著他狼狽的樣子,我心里隱隱有一絲小得意,看你以後還來偷听。
嘴上卻說︰「啊呀!軍師,不好意思,我心里急,走的快了一些,害軍師受累了。」
‘呼呼’李儒重重的喘了兩口氣,才終于緩過來。「主公,你要累死文優啊!下次再不能這樣跑了,我會斷了氣的。呼呼呼•••」
我關心的說到︰「軍師,你這樣可不行,跑這幾步就喘成這樣,你要多加運動了。
我要為你的健康著想,以後早上早些起來,和我一起練五禽戲了。華老神醫出品,只要你學會了長期堅持下去,神醫包你身輕體健,輕松活到九十九的!」
李儒苦笑著說道︰「可是文優只想早上睡足一些,白天才會有精神,更好的為主公籌謀算計啊!」
看見我不善的眼神,連忙委屈的轉口︰「那好吧!主公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文優遵命就是。只是現下主公就準備出兵去征剿亂兵嗎?文優覺得,還是同時向袁將軍通報一聲為好。」
我一驚︰「對啊!現在袁術正在城里,我如果不先稟告他一聲,就算是勝利了,他必然會心里不爽。」
我也是被前一段時間的自由行動,沖的有些昏頭了。在人家手底下工作就是不爽啊!顧忌太多,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除非你有自己的地盤,才能少受人制約的去做自己的規劃,現在還是必需要遵守游戲規則的。地盤還是地盤。
天下第一的武將呂布夠強了吧!可你終究還是被人趕的東跑西顛的,落腳的地都沒有。不管哪個時代,但靠個人的武力,只能稱一地之霸主,且不能長久。真正想要爭霸天下的,就必須要善用眾人之長,以攻敵人之短才行的。
當然,自身有強大的武力那就更好了,至少身體健康些,老婆可以多娶幾個,自身安全也更有保障。
我連忙叫過一個親兵,讓他去給袁術通報一下亂兵的情況,就說我已經出兵征剿了。
看我安排好親兵,李儒繼續說道︰「這次來犯的亂兵,據我推測,很可能是從長安流竄過來的敗兵。
听聞他們前些日子還在汝陰地方搶掠百姓,如今終于渡過淮水來犯我壽春了。只是他們這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就憑幾百亂軍就敢大肆的劫掠地方呢?真是奇怪!」
忽的一驚道︰「長安陷落後,只有溫候呂布帶人突圍後下落不明,難道是他來了!算算時間,也是差不多了。啊呀!不好,我得去藏起來!讓他發現我和徐榮在這里就不得了。」
我興奮的一把拉住他︰「軍師你說什麼?呂布來了,就是那個萬人莫敵的呂布呂瘟猴?」
李儒一臉不解道︰「主公你怎麼了?不就是呂布來了嗎?你那麼大反應做什麼?呂布又算得了什麼,以前他還要天天來見我。
只是現在我不太方便見他了而已,要不然•••哼,只是個眼光短淺,無信背主的三姓家奴而已!見到我的時候也不見你這麼高興啊!」
雖然他對涼州軍團的下場早已看透,而且死心,但對于呂布這個摧毀了涼州軍團的主要凶手也還是怨念深重啊。
我連忙擺手向他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軍師,你放心,我對于那個整天上竄下跳禍亂天下的什麼發瘟的猴子不感興趣。
那個家伙到哪里,那里就要倒霉的。不是瘟猴是什麼!我只听說,他實在是手下有幾員忠義的大將,其中是不是有一個叫高順,一個叫張遼的。我仰慕已久了,想要結交一番罷了。」
李儒的眼中一亮,嘴里卻還硬撐著說道︰「那個瘟猴的手下又能好到那里去了呢?」
「只是主公你這張嘴還真是損人不留情!哈哈,溫候,瘟猴!還真的是精僻,誰沾了他的邊誰就要倒大霉啊!丁原如此,董卓如此,現在王允也是步他們的後塵了,就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了。」
「主公多謝了,文優久未如此笑過了,主公一句話,真是大快我心。」
哈哈笑過之後,李儒繼續思考著說道︰「主公按你的意思是,想要把他手下的將領拉攏過來嗎?據我所知呂布手下倒是有幾員將領,不似那瘟猴無義,而頗有忠義武勇。」
我一楞,這呂布手下除了高順、張遼還有別的能讓李儒看得上眼的武將嗎?看來涼州軍還真得是人材濟濟。單是呂布這個敗將手下就有好幾個未來的名將啊!
不過也是,不如此也不會憑著開始的幾千逃兵發展到現在的橫掃京畿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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