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章劉勛十倍來襲張勸主避危
听了李儒上報的軍力,孫策頓時一驚,兩眼微閉道︰「軍師你的意思是在說,我們舒縣如今根本就是個沒有步卒防守的城池?那麼高順與仲康他們的陷陣營都還沒回來嗎?」
李儒馬上回答道︰「正是!主公,當初你從荊州撤回時,並沒有下令讓他們回軍。
只因擔心劉表會惱羞成怒,發兵反擊,故爾讓他們留駐一段時間,加強邊境的防守。屬下前幾日剛發出軍令,調他們回來。如今只怕軍令還未曾送到高順大營。
加上最近要春耕,又沒有什麼戰事,郡里的新兵也未曾征召。原先的安排,是要春耕過了再行征兵,免得影響今年糧食的收成!」
主從兩人的一番風清雲淡的對話,卻是讓堂中的文職官員都是冷汗直冒。
「這廬江只有兩千能戰之兵?怎麼對付幾倍之來敵?就算江東軍的老卒訓練的再精銳,能以一敵二也就不錯了,難道還真想讓他們以一當五,以一當十嗎?又不是兵聖孫武再世,
張等人都是暗想︰「這主從兩個是什麼性子呢?都已經是十萬火急的時候了,還象是在聊閑天般的。這城里這麼點人,又怎麼抵抗這一萬大軍的強攻呢?」
年輕的秦松終于忍耐不住,出列建議道︰「主公!屬下以為,敵軍應該馬上就會趕到,我們如今應該趕緊動員全城的百姓,上城御敵才是啊!怎麼還在這里不緊不慢的商議軍事呢?」
秦松心想著︰「我們這些人都剛到廬江沒幾天呢?可不想剛來就做了別人的俘虜!」
孫策與李儒相視一笑,李儒繼續說道︰「秦從事,不必驚慌。合肥到舒縣之間都是平原,並無可以倚仗的地形,以供我軍對敵人加以伏擊。故而若是對上敵軍,只能是強攻的局面。」
正在此時,宋謙又一次來報︰「報!主公,最新軍情送到。斥候已探明敵軍實為兩萬兵馬,中軍約有騎兵五百,其他皆是步卒。打的旗號是劉字虎頭軍旗,應該是壽春開來的劉勛所部。
如今其先鋒兩千,離我城還有三十里,再遠處未曾發現還有兵馬開來。其他情況斥候營還在加緊探察!」
這條清楚的軍情報告一到,等來犯的敵兵突然增加了一倍的數量,而且來的還是正規郡兵。不但眾文官的臉色變得鐵青,就連方才平靜的李儒與孫策也驚訝了。
若來的只是造反的亂匪,一群烏合之眾而已,兩人還完全不用擔心什麼。但來得可是揚州的正規軍,這可就很有點頭痛了。真是差不多要以一敵十了。
孫策皺著眉頭,低聲自語︰「劉勛,劉子台,他來廬江做什麼?擅自調動大軍,想要造反嗎?為什麼陳紀的九江郡對他未加阻攔呢?他來是擅自行動,還是出于袁術的授意呢?」
對敵人的來歷估算錯誤的李儒,使勁的用心分析著情報。想要彌補剛才的錯誤。雖然也知道孫策根本不會怪他什麼。必竟來得是劉勛,只怕是神仙也想不到的事。
突然靈光一閃,月兌口說道︰「主公,定是那劉子台對未能從主公手中,搶到廬江心中不滿,想要用強奪取了。屬下以為,他此行應是私自行動,與左將軍無關。」
滿堂文武都是一臉訝然,這可真是大新聞了,原來還有人跟主公搶這個廬江太守之位啊!可真是無恥之尤!廬江可是江東軍士卒們,用命拼回來的,憑什麼白給你!
孫策道︰「對!軍師所言有理,若是左將軍來了,只怕就是源源不斷的大軍了!」
張昭心中月復誹著︰「要是左將軍來,他也不會一股腦的向上沖呀!他也是打慣仗的將軍,還不會分先鋒、主力大軍嗎?可如果先鋒就有二萬大軍,那還有的打嗎!」
想到這里二張對視一眼,都是打了個哆嗦。看來張也想到了這一點,只是不知道為何,兩人卻都不敢聲張。也許是害怕影響了將軍們的斗志。
孫策掃視了一眼躍躍欲試的眾將。苦笑的看著這一群勝仗打慣了的傻大膽,自傲的有些盲目了,如今可是真正十倍之數的敵人。
大手一揮道,「好了,不想了!不論來的是誰,我們都要好好招待他們。還有,軍師,兩位張公!你們且記住,咱們要抽空將那鄭寶三賊剿平了。我們廬江不容許有割據勢力存在。」
孫策卻似絲毫沒有擔心撐不過眼前的危局。他堅定而宏亮的聲音,宣布了鄭寶三家豪強的末日。對這些作亂的地主只一條路,不降則死!
作戰命令流水般地開始下達︰「袓茂都尉遠來,身子還未恢復,就與陳武都尉帶城中所有步卒留守。軍師你坐鎮城中,做好必要的布置。其余眾將全體率鐵騎出動,隨本將殺敵!」
听了主公的安排,還有些不服的祖茂還想張口,求取任務。
卻被身上傳來的一陣陣酸痛給止住了話語。前日晨練與主公試手時,第一次見到太極拳法時的祖茂,卻是打死也不相信,自己會不是主公這種軟綿綿的拳法的對手。
因此他是一再被放倒,又一再的爬起來想要看清主公的招式。
可是讓他無奈的是,主公來去之間就這幾個簡單的畫圓動作,卻是偏偏讓人捉模不透。那一個上午死纏著孫策練招的祖茂,至少在地上打了幾十個滾,直到再也沒有力氣起身為止。
連他身上的戰袍也是不知何時,被粗糙的地面磨出了一個大洞。
幸好出于謹慎,他嘴上說黃蓋是胡說八道,卻還是將信將疑中,真得帶來了三套衣裳。這才避免了果奔的命運。
孫策下令出戰的話音方落,張一臉正色的出列開口說道︰「主公!你身為主帥,怎麼可以親涉險地。想戰場乃是兵器交加、刀槍無眼的險地,如今戰事危急,亂軍實力強大。
屬下以為,主公麾下眾將雖然都有盛壯之氣,但不可輕視來犯的強暴之敵。如主公有意外,三軍之眾,豈不是都要寒心。斬將奪旗,威震敵場,此乃偏將之任,非主將之宜也。
原主公抑制匹夫之勇,胸懷霸王之計,保住萬金之身方能成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