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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我冤啊!我是真的不知道誰是八路啊!我一個做生意的又怎麼會認識什麼八路啊!」一個被偽軍抓來的商人不斷地向看押他的偽軍士兵解釋道。
「喊什麼喊!再喊信不信老子抽你?」偽軍士兵對這個人罵道。
「我信!我信!長官,我不喊了,可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八路啊!」商人十分委曲地說道。
「你說你不認識八路,誰能給你證明?」偽軍士兵痞里痞氣地反問道。
證明?這可把他給問住了,對呀!誰能給我證明?商人遲疑了一下。
「長官,我真的不認識八路啊!」商人幾乎是哭著喊道。
「少他娘的跟老子廢話!沒有證明人你就老老實實在里面呆著吧!」偽軍士兵氣哄哄地罵道。偽軍轉身嘀咕道,「看著這麼個精明人,他娘的一點事兒都不懂!老子說的已經夠明白的了。」
商人听到偽軍士兵的這句話頓時明白了,這不是他們以前慣用的伎倆嗎?看來他們這是又想要錢了。
「長官,煩您去我家一趟怎麼樣?」商人一改剛才的口氣,對偽軍士兵笑呵呵的商量道。
「怎麼?想通了?」偽軍士兵不耐煩地問道。「想通了!想通了!能夠證明我的不就是您嗎?只要長官向上給我美言幾句這事不就簡單多了嗎?」商人忙說道。
「算你小子夠機靈!得!既然讓我踫上了你,我就好人做到底吧!我就給你小子跑這一趟。」這名偽軍裝腔作勢地說道。
「是!是!是!辛苦長官了,一定不會虧待您的。勞煩您受累了!」商人忙說道。偽軍士兵對其他的幾個偽軍說道「你們幾個在這里看著,我去看看。」隨後他就按照商人說道地址去了他的家。
「有人嗎?開門!」偽軍語氣強硬地喊道,不但地拍打著這戶人家的大門。「怎麼的?他們家出事兒了?」「能好的了嗎?沒看見這幫吸血鬼都上門來了嗎?」「可不是嗎!真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他們找上門來準沒好!」幾個街坊鄰居看到這戶人家有偽軍找上門來,幾個人聚在一起嘀咕道。偽軍似乎听到了什麼,突然轉回頭向人群看去,大家嚇得頓時沒了聲音。
「誰啊?」許久里面傳來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吱扭扭, 當!」門被人給打開了,里面走出一個中年男子來,看到偽軍後他很吃驚。「長官有什麼事嗎?」中年男子趕忙問道。
「這里是吳金銀家嗎?」「是啊!」中年人趕忙答道。「吳金銀犯事兒了!被關起來了。」偽軍說著自己走進了院子,向屋里走去。
「到底是怎麼了長官?他出什麼事兒了?」中年男子急切地問道。
時間不久,那個偽軍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哎!快看!出來了!」「是啊!出來了!你說能是什麼事兒啊?」「那誰能知道啊!」「別說了!快看!」這時剛才那個中年男子沖了出來。「長官!那可是我們家的全部積蓄了,你就給我們留一條生路吧!」中年男子沖上去一把抓住偽軍的衣服,哭喊著說道。「滾開!別惹老子!再叫別想吳金銀出來!」偽軍威脅著說道。
偽軍一把甩開了中年男子的手,揚長而去。「誒呀!這日子可怎麼過啊!」中年男子在偽軍走後大聲地痛苦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老哥?」「怎麼了?怎麼了?」幾個街坊圍了過來紛紛問道。「誒呀!別提了!這是人倒霉」隨後中年男子向幾個街坊哭訴了實情。
「別哭了老哥!」「是啊!老哥,別傷心了,人回來了就好!」「就是啊!不是還有我們這些個街坊哪嗎?有我一口吃的就餓不死你們。」「我謝謝你們了!」中年男子隨後哭得更傷心了。
回去的路上,那個偽軍從兜里掏出一個布包,打開一看里面包著幾十塊大洋,他仔細地數了一遍,然後從里面拿出了幾塊揣進了自己兜里。隨後快速地趕了回去。收了錢這個偽軍回去就把吳金銀給放了。
「謝謝長官的關照!謝謝!」出來後吳金銀還一個勁的朝那個偽軍點頭稱謝。回到家里吳金銀知道自家的錢都被那個偽軍給搶走了,氣得吳金銀破口大罵起來。他罵這幫烏龜王八蛋吃人都不吐骨頭渣子。他辛辛苦苦作生意才攢了這麼點錢,為的就是使家人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能吃上口飯,可一切都被那個偽軍給毀了,他們詐干了自家的所有積蓄。
楊文鳳的部下們趁著搜查八路之際,幾個人組成一伙,將一些沒靠山沒背景的商人給抓到他們自己準備的地方,對這些商人進行一番敲詐。敲詐得來的錢財大家平分。有了錢財他們又可以去抽大煙玩女人了。如果黎城的煙館和青樓沒有深厚背景他們招惹不起,恐怕這幫混蛋天天都去那里白抽大煙、白玩女人。像吳金銀這種被他們故意抓起來進行敲詐勒索的人還有很多。在他們抓捕的人里面,有人還真的認識八路軍,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被人出賣才被捕的。
黎城情報員王士杰常給附近游擊隊送情報,今天他又像經常一樣想將情報送出去,在城門口被偽軍們給劫住了,偽軍們從他的身上搜出了一份情報。他們將他關進了「保安」團監獄里。對他嚴刑拷打,可他無論如何都不肯開口透露一句有關八路軍的事情,更是一口否認自己認識八路軍游擊隊。
「招不招?招不招?」偽軍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王士杰的身上,打人的偽軍都有些累了,可王士杰仍不肯招供。
「小子!我有上百種方法能讓你招供,你信不信?」偽軍頭頭語氣陰森地對王士杰說道。王士杰連頭都沒抬,裝作沒听到他的話一樣。
「娘的!跟老子裝聾是不是?叫你跟我裝!叫你跟我裝!」偽軍頭頭被王士杰給氣壞了,他上去狠狠地給了王士杰幾拳。
「啊!啊!」王士杰痛苦地叫喊了幾聲,但仍沒有多說一句話。
「大刑伺候!」偽軍頭頭氣哄哄地喊道。兩個偽軍沖了過來,一個用木勺撬開了王士杰的嘴,另一個拎著一只放在爐子上的鐵壺。朝王士杰口中狠狠地倒去。「啊!」一股滾燙的熱水流入了王士杰口中,接著就是刺鼻的辣味,王士杰痛苦地吼叫著,眼淚鼻涕都止不住地往下流。王士杰的喉管都被燙熟了,聲音變得嘶啞難听。
「小子,這回肯招了吧?」偽軍頭頭惡笑著問道。王士杰痛苦地「啊,啊」了幾聲。他的喉管都燙壞了,根本听不清他說什麼。不過偽軍卻看到了他的口型。「娘的,這會兒還敢耍橫?叫你罵老子!叫你罵老子!」偽軍頭頭一邊罵著,一邊將一旁的鐵鍋往王士杰頭上戴去。王士杰不斷地躲閃著,幾個偽軍沖了過來,按住了王士杰。「啊!」偽軍頭頭將燒得火紅的鐵鍋戴到了王士杰的頭上,王士杰又是一陣慘叫。
「嘿嘿嘿嘿!」幾個偽軍惡毒地笑了起來,其中一個偽軍順手拿起一支鐵鏟用力的敲打王士杰頭上戴著的鐵鍋。
「嗚!嗚!」王士杰不斷地搖動著頭,他想將鐵鍋給搖晃掉。鐵鍋中不斷地發出他那痛苦的叫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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